这个叫做情(1 / 3)
“姑娘莫羞,这书确实是太后让奴婢拿来教您的,太后还说……”
“哀家年纪大了,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瑾儿娶妻生子,绵延血脉,如今娶妻近在眼前,生子也望能尽早些才好,最好……最好能让瑾儿抱一抱自己的孩子。”
徐嬷嬷将太后的意思说完,又道:“但太后也知晓靖王殿下……床笫上可能有些许不便,这才让奴婢来教您一些技巧。”
姜灵竹是真害羞了,她在现代连po文都不好意思看r0u多的,结果到了古代还整上大尺度了,真是要命。
而且不是说要守活寡么,怎么不讲诚信呢!知道谢怀瑾不方便就别ga0了啊,本来就虚,为了这事si的更快了怎么办!
但不管内心喊的多大声,她面上还是红着脸小声道了句:“我……我知道了……”
那不然怎么办,她这么“深ai”谢怀瑾,总不能说一句我不g、我不想、我不愿意。
再说,她原本还打算跟李颂凑合着过的,x生活这种事情逃不掉就y着头皮上呗,没必要y守着那层膜。
不过想到谢怀瑾的身t,姜灵竹觉得就算她y撑着上了也做不成,毕竟那男人看上去就不行。
她默默想着洞房那天给他留点面子,找个理由早点睡觉,b如她可以多喝几杯交杯酒,然后说她晕的厉害倒头就睡。
“姑娘,可看清楚了?”
姜灵竹回神,眼神落在面前重新翻了页的书上,几息后整个人再次红透了:“看……看清楚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都跟着徐嬷嬷待在偏房看那几本春g0ng图,三观都被刷新了,每看一页都要在心里发出嚎叫。
救命,这样做腿真的不会断么?!这样真的会舒服么?还能这样?这样男人会被压si的吧……
如此一直到了她和刘珍珍约好的那天,徐嬷嬷才给她放了半天假,还叮嘱她早点回来,今日要检查了。
姜灵竹以为她说的是要检查她有没有记下那些要点,也没往心里去,点头称是后跟着来寻她的姜雪兰一起出了门。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崭新的衣裙,月白se的锦纱,边缘镶了一圈白狐毛,穿上暖和又轻巧,是前两日靖王府那边送来的,样式布料都是上等,只是颜se她不太喜欢。
这种素雅的颜se是原主喜欢的,她更偏ai深红浅绿霁蓝这些se彩或明媚或鲜明的衣服,只是如今要按原主的x格去装扮,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衫。
姜雪兰瞥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一脸苦瓜相,难看si了。”
姜灵竹不想说话,g脆又用老套路去恶心她:“五天了,已经整整五天没见过靖王殿下了,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总觉得这一切都很缥缈虚无,让我格外担心这是不是我的一场梦,雪兰,我真的不能去见一见他么?我就偷偷的,在靖王府门口看一眼也不行么?”
姜雪兰搓了搓身上的j皮疙瘩,满脸嫌弃:“你能不能正常点,要成婚的nv人都像你这么……这么一言难尽么?”
“什么一言难尽。”姜灵竹双手捂脸做害羞状:“这个叫za情。”
“……”姜雪兰唇张张合合,最后变成了一句怒吼:“是没给马吃饱么走这么慢!给我快点!”
姜灵竹目的达成,一直到雅然居门口,姜雪兰都没再跟她说一句话,连下车时她都在念叨着ai情真是个要命的东西。
她们来的早,刘珍珍还没到,姜灵竹就让姜雪兰先带着丫鬟上楼,她借口去找掌柜的问问今日什么菜新鲜留在了下面。
长相姣好身材火辣的美nv掌柜很快迎了上来:“姜姑娘是想问各类禽r0u还是问瓜果蔬菜?不管是什么,咱们这都是顶顶新鲜的食材,姜姑娘大可放心。”
“雅然居名声在外,我自然是放心的。”姜灵竹声音很轻:“问菜不过是个由头,我受人之托,来找掌柜的谈笔生意。”
掌柜的眉梢微挑,须臾后颔首道:“姜姑娘请随我来。”
姜灵竹跟在她身后到了后院,进了屋,掌柜的给她倒了杯茶:“不知道姜姑娘想谈的是什么生意?”
姜灵竹从怀里掏出转盘桌子的设计图纸递过去,又很是紧张的抿了抿唇:“我那位朋友身份特殊,且身t也不太方便亲自过来,就托我过来问问,这生意雅然居愿不愿意合作。”
几句话,她说着还要深呼x1几次才能继续,像是很害怕但又要鼓起勇气把那位朋友的意思说清楚似的,眼神更是不敢直视掌柜,但余光却在打量着对方。
她这番话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这东西跟她无关,又寻了个不让人起疑的名头。身份特殊,身t不便,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这朋友的身份就差在说他姓谢名怀瑾了,掌柜的只要不笨就能猜到,她总不能去当面问谢怀瑾这东西是不是他弄出来的吧。
果不其然,掌柜的轻咳一声,连声道:“这桌子实在巧妙,不知道姜姑娘……的那位朋友,心中可有合适的价格?”
这就是要合作的意思了,姜灵竹松了口气,又对自己的节免费啦,谢谢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正在努力成长,希望未来能写出文笔更好,逻辑更顺,内容更jg彩的文,也祝你们2024年可以快乐看文??·??·??????
谢怀瑾收拾好一切将她放回床上,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许久才转身离开。
到了静园,他唤来夜八:“让柳安速回京城一趟,再往外传他寻到神草的消息,越快越好。”
夜八格外好奇,可也不敢耽误时间再去问,只好更卖力的赶路,等着早点将柳安送回来就能知道主上又想以神医的名头做什么。
翌日,天刚蒙蒙亮,还在梦乡中的姜灵竹就被叫醒,她拖着jg疲力尽的身子让春花秋月给她梳洗打扮,等衣服换好时才依稀觉得不对。
她昨晚明明没有清洗,可腿间却g爽舒适,连亵k都换了新的……
“昨晚……你们两来屋里帮我用水了?”姜灵竹眉头微蹙,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冷。
她连让徐嬷嬷验身都不愿意,更别说同房后清洗下身这种事了。
春花秋月摇头:“昨夜王爷唤水,奴婢将水送进去后王爷就让我们下去了。”
“……啊。”姜灵竹怔了一瞬,有些尴尬:“你们继续。”
看来是谢怀瑾帮她洗的,那就没事了,做都做了,洗洗而已,她能接受。只是没想到他腿都那样了,还能想到帮她清理换衣,心还怪细的。
姜灵竹心里五味糅杂,有些羞,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丝怪异的甜。
她肯定是被谢怀瑾那家伙奇葩的理解能力给影响了,才会觉得这件事有种隐秘的甜蜜。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转而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出嫁三日回门本就是件大事,普通人家都要好好打扮,更别说王妃回门了,春花秋月替她盛装打扮,一身浅红se的华衣锦服格外夺目,梳了个复杂些的发髻,配上整套的珊瑚头面,端庄又大气,但因为她的长相,又多了丝娇俏。
姜灵竹很满意,心情都好了许多,出门时谢怀瑾已经在马车里等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马车上浅浅积了一层雪,她微微有些心虚,掀开车帘看着端坐里面一脸冷漠的男人,扯了抹讨好卖乖的笑,嗓子微微夹了些,娇娇软软的喊:“殿下,妾身是不是来迟啦?”
少nv头上沾了些雪花,红衣衬的她颜se更好,笑容也娇俏明媚,谢怀瑾怔愣片刻,克制的移开视线,喉头滚动:“没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