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4)
回北京休息了没几天,新导演打电话过来说组了饭局,邀请主演、制片和资方一起吃饭,想让大家开机前先见上一面互相认识认识。
接到电话陆温寻正跟贺迟森腻在一块儿——两人在影音室看电影。这是他们大学那会儿养成的习惯,用电影填满生活的空隙,花费时间琢磨前辈们的表演技巧。
小区高层都是两梯两户的格局,即便和陆温寻住正对面贺迟森还是觉得离他太远,索x找人把中间的隔墙推倒,两间次卧合二为一,整合成一间三十平米左右的影音室。
他们从没考虑把这个房间当成主卧,因为za地点可以是家中每个角落,不局限于卧室。
谭嵊屿也住这一栋,b他俩高几层,区别在于一个是租的,一个是买的。
单靠他自己租不起这么贵的房子,好在贺迟森腕儿足够大,公司怕照顾不周,直接贴了一半房租方便他随叫随到。
谭嵊屿是个拎得清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搬过来到现在他还没进去过贺迟森或陆温寻家里,等人只有门口和地下车库这两个地方。
他只知道这两人在谈恋ai,不知道他们已经同居了。
有时候为了掩人耳目,贺迟森会装模作样出门,走到对面,敲门,等陆温寻来给他开门,或者角se互换,陆温寻装模作样出门,走到对面,敲门,等贺迟森来给他开门。
这才是明星与经纪人在家会面的正常流程。
不过他们都不太喜欢正常流程,更习惯踏进各自家门后朝对方走去,只要不出门就一直待在一块儿。
b如从昨天到现在。
陆温寻作势起身,打算去房间外接电话,贺迟森仿佛有分离焦虑症,给电影按了静音后抱住他的腰蹭了两下,不让人走。
陆温寻只好又坐回来。
贺迟森圈着他的腰,将下巴放到他左肩,右耳贴上去,似乎想听清电话另一头在说什么。
想也知道一个字都听不见,陆温寻于是放下手机,打开外放。
开头是照例寒暄,导演问起贺迟森在g什么时,陆温寻面不改se心不跳回答:“大概率在睡觉。”
贺迟森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下午三点还没醒吗?看来上部戏确实辛苦啊。”
陆温寻按住贺迟森作恶的手,嘴角含笑,说话语气却像无事发生般沉着:“嗯,和之前相b是有些累,不过剧本他也有在看,您不用担心。”
“不担心不担心,打电话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约大家一起吃个饭,迟森的能力和职业素养我是知道的。”
敲定时间地点人数后通话就结束了,贺迟森拉开跟陆温寻的距离,看着他的侧脸问:“三个人?谭嵊屿也去?”
“嗯,”陆温寻转过脸对上贺迟森的视线,“我打算让他慢慢接手我的工作。”
腰上的重量消失了。
“接手你的工作?那你去做什么?带新人?不管我了吗?”
“陆温寻,我对你来说到底——”
“算什么”三个字被陆温寻吞了进去。
他吻得突然,小口小口咬着贺迟森下嘴唇恳求他打开牙关让自己进入,手从沙发靠背移到贺迟森后脖颈,手指逆着发根往上走,贺迟森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全身发麻,在陆温寻舌头进入他口腔时翻身把陆温寻整个人压上沙发。
明明是陆温寻起的头,先动情的却是贺迟森;他熟练地缠上陆温寻的舌,手掌托着陆温寻后脑勺朝自己方向送,x膛因为接吻时剧烈的呼x1交错起伏,影音室里只听得见衣物摩擦声和粗重喘息。
贺迟森吻得太急、太凶,陆温寻来不及吞咽,一道津ye顺着嘴角淌下,唇瓣殷红润泽,淋着水光。
他仰起脖颈眯着眼睛小声在亲吻间隙里喘着,手沿着贺迟森x口一路往下,0进睡k,隔着内kr0ucu0贺迟森已经半y的x器。
食指g着内k边缘往下扯,陆温寻想直接握上那根能带给他欢愉的东西,指尖刚碰到毛发便被贺迟森钳住手腕,不允许再深入半步。
两人停下接吻,贺迟森撑起上半身望向陆温寻,等他的回答。
“……先给我。”陆温寻眼神迷离,几乎是嘤咛着哼出这几个字。
身t反应也算一种回答,贺迟森不再执着,扯下陆温寻睡k内k扔地上,跪在陆温寻腿间,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往身后拉,让陆温寻的tr0u挤上他大腿。
贺迟森松开一侧脚踝,探指0进陆温寻后x,另一只手顺着踝骨往上,掐住小腿折向大腿,然后朝外一推。
被他手指撑开的x口shill地暴露在眼前。
贺迟森就着陆温寻分泌的tye粗糙做了几下扩张,退回手,虎口卡着内k边缘往下扯,狰狞的x器挣脱束缚猛地跳了出来。
贺迟森飞快撸了几把喘了口粗气,扶着已经y得发痛的yjg直挺挺t0ng了进去。
陆温寻短促高昂地“啊”了一声,眉毛因为撕裂般的疼痛拧在一起;他不由自主绷紧腰身,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张又闭上,随着贺迟森动作断断续续地说:“迟森……慢点……慢点……”
贺迟森装作没听见似的大力征伐这块xia0hun蚀骨的乐土;他知道怎么让陆温寻爽到痉挛,但他不愿意那样做;这是一场类似于惩罚的x1ngjia0ei——陆温寻让他痛了,他要让陆温寻感同身受。
贺迟森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停下,从陆温寻痛苦的表情里他竟然生出一丝扭曲的愉悦感。
世界上只有他能让这个人露出这种表情,陆温寻被摧残蹂躏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
理智在陆温寻眼角滑过一滴泪时瞬间回笼。
陆温寻的sheny1n不是他熟悉的语调,流眼泪明显是因为太痛。
但他望过来的眼神里没有责怪,贺迟森心头一软,抬起拇指抹了抹陆温寻眼角。
他调整跪姿,下身跟着换了角度,再次进出都蹭着陆温寻敏感点。
陆温寻连着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贺迟森俯下身,鼻尖讨好般轻蹭他的脸颊,为自己的莽撞乞求原谅。
“我很怕你不要我。”贺迟森侧过头,贴着陆温寻耳边声音沮丧,“很怕。”
一双手圈上他后背,陆温寻用的力气不大,贺迟森却觉得自己被牢牢禁锢住了,永远也脱不开身。
他其实也不想脱身。
“没有……我只是在考虑未来,”陆温寻边说边用微麻的指尖隔着睡衣摩挲贺迟森脊背,“我们的未来。”
“你有没有想过,卫尧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贺迟森轻轻蹭了蹭陆温寻颈窝,表示没有想过;他下身还停留在陆温寻t内,这b猛烈的ch0uchaa更能让他明确对陆温寻的占有。
“之前都是nv演员和你演对手戏,绯闻什么的,对你我都没有影响;卫尧不一样,他是同x恋,演这个角se相当于告诉大家,你和男人也能产生火花。”
“如果电影热度足够高,你和另一位主演的名字将会绑定在一起,任何人的介入都像依靠进入角se来逃避虚假的自己,从痛苦的现实中ch0u离,放下仇恨,沉浸在一个短暂却美好的梦里。
他年幼时曾梦想追随父亲的脚步,成为陆越铭那样勤勉敬业、演技jg湛的演员。也许过于勤勉了,常年在外拍戏导致陆越铭对家庭疏于照顾,一年到头和家人也见不了几次面,即便如此,陆温寻还是崇拜他。
每当在电视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