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她忘了?(1 / 3)
记得自己昨天还在回家的路上,与一众丧尸周旋。就在她等待技能冷却的时间,从树上往下一跳,四周的场景便扭曲变换成了一片蓝天。
只有她在无尽地下坠。
那这又是哪里?司蔻意识回笼,从床上猛地弹起,利落翻滚下床,背靠墙角,目不转睛盯着面前人的动作,神情警惕。“你是什么人?”
罗b特惊讶她陡变的神情,又被这质问的语气冒犯,眉头不禁纠得更紧,坐起身来,“你闯进我房间,还问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司蔻闻言一边注意他的举动,一边打量起房间的装潢:这是一间十分宽阔的卧室,层高至少四米以上,绿化极好,甚至养了一株纤秀的小树,几处都摆放着她叫不出名的观赏植物,还有两条藤蔓缠着装饰的细柱,恰到好处地切割空间。yan光自婆娑叶影间洒下,将不远处泳池的水波折s到自天花板直垂而下的淡米se床帘之上,随风轻晃。
和她前几天歇脚的破旧烂尾楼相b,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司蔻忽然觉得自己睡得那么熟完全情有可原。
更不可思议地是,这床居然是悬浮的!
再看看上面躺着的兔耳小帅哥,这地方绝对不是她本来的那个世界。
思索一番,司蔻稍稍放下警戒,往前迈了一步,低头一瞥发现自己赤着脚,她不以为意,开口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司蔻,我好像有点迷路。”
“罗b特。”罗b特环抱双臂,舒开眉头,往后靠去,“我可从来没见过谁能迷路到别人家去。”这床没有床头,他背后是一块柏木似的淡褐灰se装饰墙,衬着他显眼的银发,司蔻还看到那对兔耳尖抖了抖,想起梦里模糊的绒软触感。
“你记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司蔻问。
此话一出,罗b特本来稍稍缓释了的情绪又被g起,想起自己昨夜的羞耻行径,双颊涨红,“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你别以为能威胁我!”
他浑身竖刺的态度让司蔻有些莫名其妙,“我威胁你做什么?我是问你记不记得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原来说的是这个。罗b特面上的红意漫到耳根。
但她为什么不在意?难道只有自己对昨夜的情事耿耿于怀?难道她与别人共度发情期的经验很多?
一阵没来由的焦躁虫豸般爬上心头,罗b特不耐烦道:“我准备洗澡的时候听到你掉进泳池里,就把你拖了出来。”然后他发情期来临,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这样啊。”司蔻低头凝思,“这是什么地方?”
“伊德里斯宅邸,我的房间。”
“再具t一点呢?”
“392星系,蓝星,伊德里斯宅邸,我的房间。”
“蓝星?”
罗b特有些意外,她对伊德里斯这个姓氏毫无反应,反而问起蓝星。他心下了然,司蔻一定是不知打哪来的乡巴佬。“你是遇上空间跃迁事故了吗?”
空间跃迁,这个星球的科技水平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司蔻压着好奇心,点点头,笑道:“对啊,然后我就迷路了。”
罗b特嗤笑一声,忽然直起身向她走来,他穿着得t,司蔻脑海里却闪过一具ch11u0身躯。
“你说谎。空间跃迁事故的概率b虫族明天就统治宇宙的可能x还有要低,除非你是星际海盗,没有使用官方的跃迁点,走的暗道。”他一边说一边钳住司蔻手腕,“而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光脑。”
“是吗?”什么虫族什么海盗,司蔻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有光脑,也许是脑部相关的什么异能?看来这真的是个完全陌生的星球,甚至是另一个宇宙。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自己被捏住的手腕,上面只戴了一块电子表。
司蔻的异能是复制,只要与对象触碰三秒,便能将对方当下的身t状态以及异能都复制到自己身上,尽管生效时间只有三分钟,但是加上她的身t素质,足以应付大部分危险情况。
司蔻默数三秒,无事发生。
她的异能哪里去了?还是对方根本没有异能?
短暂的沉默充斥了整个空间。
“被我说中了?”罗b特满腹狐疑,挑挑眉继续说:“伊德里斯家配备了整个蓝星最昂贵的智能安保,你要是还有什么坏念头,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监狱。”
初来乍到的,就要送她坐大牢了?转念一想,没了异能的单枪匹马对上未知的超前科技,司蔻叹了口气,还是随机应变吧。她把另一只手腕也送到他面前,开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被你逮捕了,兔子警官。”
“你什么意思?”罗b特甩开她的手,兔耳直竖。
“意思是,我没辙了,我既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你要是想把我送到监狱里我也没办法。”
“看过我那么丢脸的样子,你想跑就跑?”罗b特一把揪住司蔻领口,伴着清晰的刺啦声,经历了不少雨打风吹的白se工装背心当即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大半蜜糖般的淡麦sex脯。
司蔻低头:“啊。”
罗b特脑内顿时一片空白。
司蔻刚准备张嘴,罗b特立马退开几米远,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衫丢过去,整好罩到她头上。
“快把衣服穿好!”罗b特愤愤地想,果然是四处捡破烂的乡巴佬海盗,衣服一碰就碎。
司蔻还不知道自己穷海盗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拿开头上的衬衫,一副可惜表情。“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纯棉背心。”
“身子都露了还想着一件破衣服?真是不知羞耻!”
“这也没露什么啊。”司蔻把背心随意一脱,换上衬衫。见罗b特扭过头去,耳根红透,有些忍俊不禁,还是个纯情兔男郎。其实她底下还穿着几天前路过废弃商场时特意捎的运动内衣。
别说是袒xoru,司蔻还见过有人在路边野合。危机四伏的末日和颠沛流离的生活早已逐渐磨去人们的仁义礼智信,见识过太多人x,那还管得上什么羞耻心,活下来的人们只想过好当下。
但他说“丢脸的样子”?司蔻毫无印象。
“玩spy有什么丢脸的。”
她忘了。罗b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恼怒,昨晚可是他法的吻便像雨滴一样细细密密落到她嘴角。
“去床上吧。”司蔻r0u了r0u他头顶,觉得连带着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
但她是个见识过很多世面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害羞。
一路上,罗b特几乎是黏在她身上走过来的。
要不是在视野不明的黑夜里带着另一个人走楼梯太麻烦,司蔻都想直接给他背上去,或者扛上去,怎么都行,就是别像这样面对面贴着她,又亲又啃,又搂又蹭,一步一挪,前进的效率十分低下。
一进房间,她便有些不耐地把手按在罗b特x膛,将他往后稍稍用力推去,兔子倒在床上时眼珠里仍满是迷茫。接着,他看到司蔻解开了浴巾,带着大小适中的shangru,线条明显的腰身跨坐到他身上,白皙紧致的大腿夹在黑se西装k两旁。
司蔻的皮肤实际上很白,但为了方便活动和骑车,她更习惯穿长k,所以在肚脐与胯骨之间有一圈明显的晒痕,分水岭一样横跨在她腰间,白玉般淡而冷的月光越过落地玻璃窗款款而至,把这条弧线照得很明显。
“反转了,”司蔻笑着说,“,最后贴上她sh软的huax。
“我先帮你。”
伊德里斯绑架案,司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