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讨好未婚夫(3 / 4)
他转身离开片刻,又端来温水、药片和糖果。
“蓁蓁,要吃过敏药吗?”
“嗯,吃吧。”
毕竟今晚安排给尹叙的惊喜是在户外,庄蓁也怕再次撞上乱飞的花粉,加重了症状。
项谟坐到床边,把倦懒的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拢在怀中,轻抚她的长发安慰着。
看到庄蓁乖巧地就着自己的手吃药,他眼中静谧而微带笑意。
“有好些吗?”
“没什么差别。”
庄蓁嚼着鼠尾草蜂蜜糖,打了个呵欠。
为了不蹭到药膏,她不能立即躺回去,只好百无聊赖地靠着项谟宽厚的x膛,抓过他的手r0un1e玩弄。
“还是痒。”
糖吃完了,而药的起效没那么快,她不耐地扭了扭身,想要转移注意力。
项谟似乎得知她心中所想,用空着的那只手抬起了庄蓁的下巴,吮吻那睡后润泽饱满的唇,汲取蜂糖余留的甜蜜。
他们的唇舌交缠也是沉缓温和的,就如项谟此人,也如他们父系家族那片寂静幽深的领地。
“斐代尔·霍格利,你也是变态。居然亲自己的堂妹。”
手臂上的药膏已经g了,庄蓁在一吻结束后得瑟地把人推到床上,骑着他腰腹,用手揪他高挺的鼻尖指责道。
“你我父亲的曾祖父才是兄弟,谈何血缘关系?”
即使吐露着hui乱的言语,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灰se眼瞳仍旧从容淡定。
“那你也胆大得很,居然亲自己上司的未婚妻…哼,还b0起了。se鬼!”
庄蓁被下腹那炙热之物烫得微微一缩,却不甘自己有这样的反应,便用柔软的花ga0往下压了压。
“唔。”
身下的巨物愈发的胀y,也如愿听到了项谟低醇的闷哼,她才满意地准备翻身下来,但被牢牢地钳住了腰。
“奥菲莉亚·霍格利,你更胆大,居然把哥哥弄成这样。”
他浓密的睫毛掩住了那双灰瞳,神se不明。
“现在你就仗着哥哥的身份啦?放手!”
庄蓁掐着腰上的手,都拧出红印了,还是没被放开。
“你抓着不放,是想g嘛?”
她的手索x换了个位置,挑衅地戳着他的喉结问道。
“就算我们是亲兄妹,也可以做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项谟已经把她压在身下,笑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手也探入丝质睡裙底下,把那薄薄的布料撕扯下来。
而庄蓁还顾着和他斗嘴。
“天呐,你是什么纯血论老古董?是要维护霍格利家族的恶心传统吗?”
“当然不,我的妹妹。只因为是你……”
话音未落,那粗硕的roubang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势豁开了庄蓁的x道。
幸好在刚刚的亲吻中,那x儿也sh润了些,否则肯定会被如此尺寸的侵入撕裂。
“啊…你疯啦……”
她惊慌地想要往上缩,却被扣着腰往下狠狠一套,直抵柔软的huax。
庄蓁在数百次毫无预兆且不留情的冲撞下,sheny1n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用小腿缠着他的腰,试图减缓那暴戾的ch0u送。
但她被cha得晃动,反而把项谟的腰眼蹭得su麻,换来了更狠的凿击,jiaohe之处被撞得水ye飞溅,yi非常。
庄蓁在这样激烈的、掺杂着遥远血脉联系的媾合中,无意识地流下了眼泪。
若是她没有在第一次看到项谟的灰眸时自来熟地搭讪,进而发现了俩人的父系关联,是不是就不会在今日被压着c了。
不过,她还趁项谟酒醉之时,被美se引诱而亲了他。
他那时该不会是装醉的吧……
庄蓁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在总裁未婚夫的休息室里,被他的秘书长,兼她的远亲哥哥,c得x儿sh软,喘y不绝。
“呜呜…轻点…啊…疯子…你是没碰过nv人吗…”
那撞钟般的力度,把庄蓁顶得再也撑不住,只能趴在床上,t被高高扶着ch0uchaa。
“说对了。要哥哥奖励你吗?”
项谟的声音依旧稳重沉缓,身下的动作却凌厉凶狠,甚至一下b一下的重,简直要把内壁磨出火花来。
“嗯啊啊…要…”
庄蓁勉强用su麻热软的x儿夹了他一下,不服气地想看看到底他能给出什么。
项谟就着溅到t上的iye,把整片饱满抚0涂抹得水亮润泽的,他掌心的温度似乎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那t渐渐被按r0u得泛粉,连带着花ga0也被牵扯到,阵阵不规则的震荡让x儿吐出了更多的水ye。
“…别r0u了…唔…好痒……”
结果下一秒,tr0u上传来散漫却极重的拍打,瞬间升腾起的re1a感让她失声尖y。
“好痛…你打我……”
她埋在床单里哭得呜呜咽咽。
庄蓁觉得自己忒倒霉了,招惹的个个都是疯子。
忽然她的手臂被温热的大掌抓住,翻了个身,下一秒就坐在了项谟的腿根,与他面对面地交缠着。
那侵略的攻势总算轻柔了起来,带薄茧的指腹也擦去了她的眼泪。
“和我做就哭得这般凄凉?”
“你至于吗?我不就亲了你一次…凭什么这样对我……”
庄蓁那轮廓更圆一些的灰眸哭得眼睫sh黏,委屈地低垂着,不去看对面狭长冷静的灰se眼睛。
即使她看似可怜兮兮,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抠他结实大腿上绑着的衬衫夹,试图把他笔挺的银蓝se衬衫也弄乱。
“我的好蓁蓁,那次你是把我绑起来玩弄。”
说起他们的初次亲密,项谟的额角青筋狂跳。
他索x把领带扯了下来,把庄蓁到处捣乱的手束缚在身后,吻着她那惊颤不安的眼睫。
“需要帮你回忆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庄蓁是个顽劣的人。
自从她知道了项谟是父亲那边的远亲后,便不再因他是未婚夫的秘书长就敬而远之。
所幸项谟也是个x情温和且有耐心的人,在她来公司的时候,端茶递水不用说,偶尔还去休息室哄睡叫醒,被闹脾气的庄蓁乱蹬也从不会露出恼怒的表情。
庄蓁就愈发的过分,更好奇这样的人若是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会是怎样的。
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即使尹叙去邻市开会了,这不还有项谟在嘛。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x1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庄蓁此时倒是非常认可父系血脉带来的美貌优势了。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jg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哼,大中午的就喝醉酒,玩忽职守。”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往日他早就该睁眼,哄祖宗般服侍她了。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