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5 / 6)
在乎,已经在思量着如何给沈彦下药。
钱恒口里称是,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真惹恼了她再上哪里去找这样人蠢钱多的公子哥,他可在她身上捞了不少银钱,至于那无辜的沈彦,谁让他倒霉惹了这个二世祖呢。
不过是个秀才,若他过了乡试自己少不得要忌惮几分,断不敢这般帮着沈明昭去害他,苏州府一年不知有多少人考上秀才,不过是多识得几个字罢了,能有个什么用,他家的铺子里还有不少穷秀才帮着算账呢。
沈明昭才不管他怎么想,又问:“给他破身的花娘可安排妥当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沈明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一脸恶毒道:“最好是满脸生疮的,教他日后看见nv人就害怕。”
钱恒一脸为难:“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寻这样的花娘呢,她们可是以此为生,生得这样一副容貌岂不是早就饿si了……”
“算了,真是便宜他了。”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一想到沈彦如同丧家犬一般被山长逐出书院的场面她又高兴了,这样爹肯定会对他失望的,最好教他哪来的滚回哪去!
等那花娘成事,她再带人捉j在床,就像荀五郎一样,众目睽睽之下,沈彦y1uan书院的丑事就坐实了,山长就是再看重他也容不得他了。
这可是她花费了好几日想出来的缜密计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到了下药这一日,她还寻了个由头将墨雨打发回家了,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计。
到了下药的时候,她挖了一点药末,撒进沈彦的吃食里搅匀,又担心这一点不管用,索x倒了大半瓶进去,将钱恒的话全然抛在脑后。
这时钱恒带着一个人过来,那人作书童模样打扮,宽松的衣衫也遮不住她妖娆的身段,行动间腰肢款款,眼波横流,尽是妩媚。
她略一福身,柔媚一笑。
可惜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了,一个是假男人,一个只ai财。
“钱恒,你真有本事,真能让你带进人来。”沈明昭不禁感叹,就连她能成功下药也是因着钱恒的人脉,也不枉她花费这许多钱财,几乎将她手头的银子都给了钱恒,这笔账,她是一定要在沈彦身上讨回来的。
钱恒得意道:“那是,我门路广着呢,吃食已经让人送进去了,沈六,你就等成事之后进去抓j吧。”
沈明昭点点头,目送那花娘踏进沈彦的屋子,便跟着钱恒有说有笑走远了。
外头日头正足,两人走在林荫道上,钱恒一只手给沈明昭撑着伞,知道她ai洁,素来不喜汗味,离她半步远,半边身子都在外头晒着,面上没有半分不满。
口里还说着奉承话,他做惯了这种溜须拍马的事,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当下随手又从荷包里0了个玉珏丢给他赏玩。
钱恒欢天喜地接过来,看其成se眼冒jg光,直呼六爷大手笔,滑稽地作了个揖。
沈明昭翘着唇,忽然疑惑道:“怎么一路走来,没看到几个人?”
钱恒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今儿个学子们大多到山里s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
“那怎么办?一会儿还要抓j呢。”沈明昭急了,戏台都搭好了,没有看客怎么行。
“你别急,现在时辰还早,沈彦那头还不一定成事了,等学子们回来,我再想法子将他们引过去就是了。”
沈明昭满意地点点头,钱恒就是靠谱啊,要不是家里不允许,她是真的喜欢和他玩,沈家几个少爷里,她是嫡出二房一脉,又占个嫡子名头,每月月钱是其余人几倍还多,因此花钱大手大脚没个节制,兜里几个银钱大半进了钱恒袋里还不自知。
她又问:“怎么算成事呢?”
这下轮到钱恒惊讶了:“你不知道?家里也不曾给你安排个通房晓事?”
沈明昭老实地摇摇头,她只从旁人那听了两嘴,知道这y1uan书院的后果极其严重,具t也不懂是怎么个事。
钱恒打量着她的脸,了然道:“也是,你年纪尚轻,父亲又管得严,这事三两句话也说不清……只你届时看了就懂了,男nv作弄起来,一时忘情还会留些痕迹……”
他语焉不详,给她敷衍过去,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羞于启齿,又重新挑起话头:“对了沈六,之前你父亲说要把城东的铺子给你,是不是快了?”那他又能从她手里捞不少好处了。
沈明昭闻言当即变了脸se,咬牙道:“快别提了,父亲改主意了,说我若是年前进不去内舍,就要把铺子给了沈彦那贱人,这不是成心不想给我嘛,我哪有那本事,定是沈彦在从中挑拨。”
“那可是我家最大的一个金铺!”沈明昭现在想想还牙痒痒。
“什么?!”钱恒惊得手一抖差点没拿稳伞。
他原以为沈彦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子,自己帮着沈明昭害他,就算事情败露也不会怎么样,还有沈明昭兜着呢,毕竟到了那时沈彦一个名声尽毁的庶子,只会成为沈家的弃子,可如今看来,沈老爷似乎颇为重视他,沈明昭脑子不好使,日后换了儿子继承家业也说不准。
对上她狐疑的目光,钱恒忙解释说:“我只是在想,那药你给他下了多少,应该……只有一点儿吧?”
沈明昭心虚地移开视线:“自然只有一点点,你说了嘛。”
完了,钱恒原本还悬着一颗心,这下彻底si心了,他太了解沈明昭了。
这下真的完了,那药他最清楚,无se无味,遇水即溶,只要沾了嘴即便没咽下去也能发挥效果,何况自己为了万无一失,那花娘身上还带着香丸,整个人就是行走的媚药,这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啊,更别说一个没经事的童男了。
现下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想想应当已经成事,事后沈老爷若是追究起来,沈明昭是他的嫡子,顶多挨顿罚,他家里全仰仗沈氏过活,自己绝对会被父亲捆好交给沈老爷处置,哪还有活路。
钱恒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沈六,我听你说那沈彦狡猾得很,每每让你吃瘪,若是他察觉不对没吃那药怎么办?我这时将人引过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沈明昭仔细一想,皱眉:“确有此事,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如你先去他屋外查探一番,只消在窗户边上看一眼就是了,届时我再将人引过去,如何?”
沈明昭想了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到,等我成功把他赶出书院,少不了你的好处。”
钱恒苦笑着不答话,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还是小命要紧,希望那沈彦真的没中药吧,自己先设法拦着其他人,只是这不能同沈明昭讲,毕竟她也不能得罪了。
目送沈明昭离去,他飞快地在脑海里思索那几个离沈彦寝舍最近的学子都是谁。
……
沈明昭不认为沈彦这次能躲过她天衣无缝的计划,不过看一眼也好,如此想着哼着小曲儿溜达到寝舍。
不防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捂着被撞疼的x口,正想大骂对方不长眼,看清来人后愣住了。
不是那花娘还能是谁。
她衣襟散乱,头发胡乱披在身后,脖颈、锁骨处尽是红痕指印,沈明昭心想这应当就是钱恒所说的成事了。
花娘慌慌张张就要跑走,沈明昭忙拉住她:“你还不能走,还得配合我抓j呢。”
只见那花娘急得指了指自己,也不说话,看得沈明昭云里雾里,随后扭头一使力就挣脱了她。
沈明昭跌在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