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回:美梦落空(2 / 8)
一身的口水。
“小黑?”俩人青梅竹马,顾紫朝当然知道小黑是条狗,额角ch0u了ch0u,他直接将手伸进了晏清歌的亵k,挤入那温润的花缝当中。
异样的触感立马就将她惊醒了,大概也是心理早有准备,晏清歌醒来瞧见趴在她身上的顾紫朝并没有如最开始那般被吓着。
“殿下……”压低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睡梦中被闹醒她难免有些脾气。
但顾紫朝就喜欢晏清歌有点脾气,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卿卿,孤好难受……”顾紫朝小声说着,还往晏清歌x口蹭了蹭。
晏清歌一下就清醒了,忙问道,“殿下可是哪里难受?”
“这里……”顾紫朝握住晏清歌的手,引领着往下,触碰到他腿间肿胀已久的y物,大掌包着那软若无骨的手儿将其轻轻握住,“这里难受,难受很久了……”
“殿下,您身上的伤……”
“已无大碍。”他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孙太医也说,只要不是太激烈的话,欢好是没有问题的,反而憋的太久,才对身t不好……”
他拿大guit0u在她手掌心打圈,昏暗的一点灯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难道就孤一个人难受?下面的小ixue多久没被大ji8cha了,卿卿你难道就不想要么……”
这些时日她都在担心他的身t,确实没有往此处想,但此刻顾紫朝将手指cha进了她的xia0x里,jia0g0u一般来回cha弄,搅乱那一池春水,也将她弄的心猿意马起来。
下面很快就sh了,身t是诚实的,晏清歌双腿并夹在一起,也阻挡不住腿心泛起的痒意。
如此,她便没有再推拒,只是小声提醒顾紫朝,“殿下请轻一些……”
轻一些顶他,别ga0那么刺激,也别让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再裂开。
“担心伤口会裂开的话,不然……卿卿在上面?”他r0u着她敏感的花珠,在她耳边温柔的吹着气,“卿卿做主导,用小sa0xue来cha大ji8好不好?”
近来晏清歌总觉得身上乏累,没什么胃口又变的渴睡,还沾不得油荤,有时闻见r0u的味道就有些反胃。
加上月信推迟了近有半个月,连她自己都有些犹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前世晏清歌并未怀过身孕,因为顾紫朝并不怎么碰她,即便碰了她,也会让她喝下避子的汤药。以前他顾及晏家,还以补药的名义让她喝下,后来他再无顾忌,便将其摆到明面上来。
前世她是想要给顾紫朝生一个孩子的,不像母亲指望她能母凭子贵,但只是深g0ng寂寞,她怕自己撑不住,才想生个孩子来作陪。
后来想来,也幸亏有顾紫朝灌她喝的那些苦汤药,她才没能一时糊涂,拖带着无辜的婴孩来世间受苦。
可这一世,她还尚在珩王府,居然就已经有了害喜的症状……也是,顾紫朝这一世也与前世不同,总在房事上纠缠她,有孕是迟早的事。
采薇问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脉,晏清歌一直未允,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多出来的孩子。
只是她身上不舒服,并没有瞒住顾紫朝,他天天与她睡在一起,自然知道她月信推迟的事,于是有一日他下朝回来,便从g0ng里带来了孙太医来给晏清歌诊脉。
诚然这一世许多事与前世不同,再顾紫朝看来,晏清歌的身t早早让他调养好了,他们如此恩ai,有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未承想孙太医的话打碎了他们初为人父母的忐忑,晏清歌并未怀孕,乏累和没胃口都是因为苦夏,只需多喝些清热解暑的汤茶,再让厨房准备点酸甜清爽的凉拌菜便是。
至于月信为什么会推迟,孙雪宸则是私下委婉的提醒顾紫朝,再房事上应当节制一些。
晏清歌弄不清在得知并未怀孕的时候,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和遗憾更多一些。
相b顾紫朝是看出她的失落,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孩子早晚都会有的,晚点有孩子,孤与王妃还能再多亲热亲热。”
也是这时晏清歌才想明白,在以为怀孕的一瞬间,她是充满期待的想要生下这个孩子的。
也许从顾紫朝为她挡刀受伤的那一日起,也许是在停云别苑那几日仿佛寻常夫妻的相处,也许还要更早一些,晏清歌是有想过,若这一世的顾紫朝与前世的顾紫朝并不相同,她是想与他好好过日子的。
晏清歌之所以恨顾紫朝,是恨他前世对她的轻贱,恨他的薄情寡义,恨他对晏家赶尽杀绝。血海深仇她不敢忘,也不能忘,可前世重重都与今生的顾紫朝并不相g,晏清歌非无心之人,顾紫朝待她的好,她能感受到。
她对他也并非全无怀疑和试探,只是她越这么做,就越发现如今的顾紫朝待她好的竟然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不但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摆平了晏怀安在扬州招惹的麻烦,还暗中处理了晏家潜藏的几个毒瘤。
那些与晏清歌并不相熟的远亲,借着护国公府的名义在别城作威作福,甚至g下强抢名nv和当街行凶的g当。而晏清歌在知道父亲与贪墨案有关后暗中调查,查到这几人身上的时候,也想过要将这些害虫暗中拔除,也免日后成为凌迟在她和亲人身上的利刃。
颍昌府贪墨案主犯判了斩立决,从犯三族内男丁发配边疆,nv子则没为官伎,这是圣上的旨意。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明面上也与护国公府毫无关联,可晏家在朝中的权利却在慢慢被剥削。
先是晏弘病重,药石无用,虽不危及x命,却也只能告病于家中休养,如今只是虚担了个护国公的名头。而之前受晏弘提携,与晏弘私交甚密的朝中官员,职位上也多有变动,甚至大多都被调离京城。
而晏清明所在的边关,也被调去一名年轻的周副将,听说此人是杨家枪的传人,有治兵之才,又是珩王顾紫朝亲自举荐。
“顾紫朝那小子翅膀y了,敢和老子作对!”
晏清歌回护国公府的时候,传闻中“卧病在床”的晏弘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你的枕边人夺你父亲的权,分拨护国公府的权利?!”
“老爷骂清歌做什么,有本事且骂珩王nv婿去。”许氏一脸愁容的替自己nv儿说话,“我们nv人不过是你们男人权势地位的点缀,何时能左右你们男人的想法了?”
“皇后娘娘早就说过,要老爷您多少收敛一些,护国公府树大招风,陛下早就心存芥蒂……”
“你给我闭嘴!”
晏弘盛怒之下砸了药碗,又因急火攻心好一阵咳嗽,那一巴掌才没打到许氏脸上。
这几日朝中发生的事,顾紫朝都有与她说过,她虽不会傻的全然信了他,却也觉得他的说辞是有几分道理。
“卿卿,你如此聪慧,应当能够看出这是在分散你父亲手中的权利。”
那天顾紫朝拉着她的手,坐在院子里他为她搭的秋千上,凝望着她的眼认真的说道:“孤本不该与你说朝政,但又怕你多想忧虑伤身,适才与你明说,剥权是真,保你父亲x命也是真。”
“还有大哥那边,手握兵权难免让人猜忌,况且南齐也不能只有一个晏家军。”他说,“周正是良将之才,他去边关既能为大哥分忧,也能为大哥分身,边关寒苦,大哥也已成家,总不能以后一家老小都跟着守在那边吧?”
顾紫朝将晏清明寄给他的信拿给晏清歌看,其一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