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2 / 5)
时啊。”
“可周六我有补习班,周日也有事情。”
“那就今天?”
他们最后还是没去吃冰沙。
两个年轻的身t在街边的角落里亲吻,仿佛要说尽世上所有粘腻的蜜话。
“究竟是你特别,还是我特别,还是我觉得你特别。”
段钧在她的嘴唇上流连,“我觉得是最后一个。”
“那你觉得我特别吗?”
“你是一个ai说谎的家伙。”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我特别吗?”
“我觉得。”
nv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开心地抱着段钧的脑袋亲吻,完成了一种自恋仪式的承接。
他们大多数的时间都流连在段钧的家里,客厅、卧室。母亲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nv孩。”母亲笑着说道。
“唔…”段钧沉默,没想着接话。
“如果她背叛你怎么办?”
段钧眯着眼睛,“不会。”
“你得带她吃点好东西。”母亲说完就上楼了。
段钧听了叹口气,又准备游泳去了。
他们没打算掩饰什么,自然在同学之间传开了。
李琛铭很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她不喜欢以往男友们的藏着掖着,仿佛她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
她可以随意霸占段钧身边的座位,和他一起写作业,吃饭,上c。
他们在一起时,她总能留意到一些暗暗的注视,有心的,无心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她会自己去寻找段钧的嘴唇,咬上它,等着那些人的暗暗惊呼。
她很得意,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
段钧知道她的分心,但从来没推开她。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情,他不会拒绝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李琛铭觉得有些无聊了。
她开始讨厌那些人的目光,亲吻着段钧,却觉得在吻自己的嘴唇,所以她发问道。
“你想不想和我分开啊?”
段钧那时候躺在床上,他们刚刚自我娱乐过,他有点困了。
“不想。”
“可我想。”
段钧睁开眼睛,“你是真的想,还是想让我留你?”
nv孩又开始咬自己的唇,“都有。”
“你会留住我吗?你会做什么留住我?”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nv孩想到了那堆钱,“我现在不想要钱,也不想要别人的关注。”
段钧听了想笑,但他忍住了,“你好好想,你要什么,再跟我说。”
nv孩把头埋在枕头里,她心里开始埋怨段钧为什么不能给她更多,她不开口,他便把一切都奉上就好了。
明明她已经够谨慎了,在人群中选中她认为足够特别的人。
她以为他是不一样的,可他还是那个样子,和以往的人没什么两样,等着她开口,施舍给她东西。
想着想着,nv孩把自己气哭了。
段钧伸手把她捞出来,用手指擦她的泪水。
“哭什么。”
段钧继续说道,“我们玩过了过家家的情侣,你觉得无聊了。”
“你还喜欢哪个?你出轨绿了我,还是我重新再找一个nv友羞辱你呢?”
nv孩听了瞪大眼睛,其实在那一瞬间,她闪过很多念头,很多轻巧浮散的理由,她可以说“你怎么能这样讲,我真的ai你”,她也可以说“我的恋ai里面不能有出轨的桥段。”
可她愣了一会,什么都没说,推开了段钧开始穿衣服。
房间里只剩si一样的寂静,她穿好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段钧在心里叹气,他该去追她,可他不想。
现在是,饥饿需要落地的时刻。
周一两个人见了,段钧像往常一样打招呼,nv孩当没看见,目不斜视地走开了。
第二天,第三天,如是。
段钧知道,她真的生气了。所以他也没再打过招呼。
两个人就像从未认识过一样,恢复成了平行线。
两周过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分手了。
没有人敢问,母亲知道了也就是多问了两句,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一个月后的班级运动会上,李琛铭不小心摔倒了,正好跪在段钧面前。
旁边的同学连忙过来想扶,又不敢伸手。
段钧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看了几秒,他没动,nv孩自己用手撑在地上爬了起来。
膝盖磕破了皮,渗出血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当晚下了自习室,段钧晚走了一会,下到地下车库,就看到一双腿立在他的自行车旁边。
段钧不用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还在生气。他走过去。
nv孩盯着他,歪了歪头,“你知道吗,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对不起。”段钧回道。
“我本来打算永远也不理你了。”
段钧默然。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嗯。”
“你的知道,更像是对我的一种羞辱。”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很喜欢看我像傻子一样演戏吗?”
“没有。”
“你可怜我?”
“不。”
“那你ai我?”
段钧想说ai,可这无异于火上添油。“你想要我ai你,我就ai你。”
nv孩笑了笑,“骗子。”
她用一把水果刀cha进了段钧的肩膀。
刀cha进r0u里的过程很慢,她觉得手上有gu阻力,她害怕,想松手,却又实在恨他。
段钧没躲,只要她做的不是很过分,他都由着她来。
他痛得呼了几口气,笑着说,“你给它消毒了吧。”
李琛铭的脸se变得很难看,五官扭在一起仿佛中刀的是她。
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按照她想象的来。
从遇见段钧的第一秒,他给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是梦,虚无缥缈,甜蜜致si,上天游地的、暴烈的ai。
段钧给了,即便在过程中她心惊胆战,生怕会出问题。
果然,在最后的最后,段钧看到了她的世界,赠给她一把银亮的刀子,割掉她的眼睛,cha进她的口腔,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她输了。
耻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不是没失败过,但她讨厌段钧的点明。
如果没有段钧,她乐得这样的游戏,用身t和真情在自己规定的游戏中闯关。男孩的ai慕是奖品,男孩的心碎更是奖品。
她以他们的ai为养料,以他们的痛感受活着。
强大的自怜和自恋将她包裹,不管现实世界如何,她仍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王。
如果这世界上除了母亲和父亲,再没有人能以她为中心,她的人生该有多么无助、寂寥啊,空荡荡的世界,没有任何回音。
没有人关心她早上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她喜欢什么,她讨厌什么。
她心中所有的零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