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香片(四)(4 / 7)
卡嗒的响,b之前格外烦人。
孟婉秀偶尔听母亲提起,贺维成在外撞坏了胳膊,去医院接上后,匆匆告别回芜湖去了。
她不敢告诉母亲,这里头有傅羡书的坏,只托弄堂里租了孟家一爿门店做绸布生意的老板,他日去芜湖,帮忙问一问贺维成的好。
孟婉秀托人帮忙,也带了红纸包的糕点作谢。那贺维成住在梅泉里的时候,也帮绸布门店做过不少力气活儿,老板连连答应。
傅羡书还是登门来了。
汽车停在弄堂口,捧着不少礼物,顶气派的样子,自有一番热闹好看。
婉秀在楼上卧室,贴着门听,听得不清不楚的,没个所以然来,只能听到傅羡书低沉的嗓音。
她忽地就记起来,在洋房里那回,傅羡书伏在她身上缓缓喘气的声音。
她脑子轰地炸了,回过神来又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暗骂着:怎么这么贱,他都那样对你了!你合该杀了他才是!
孟婉秀恼自己管不住心思,也不贴着门听了,扎进床里红着眼眶,又开始掉泪。
孟家老爷拄着拐杖,眼皮子半抬不抬,四处睥睨,没给他好脸se看。
婉秀的母亲见傅羡书登门来,就是最大的诚意,往后打着灯笼也不见得能寻到他这样的好nv婿,她便一个劲儿地给老爷使眼se。
孟老爷岂能不知么。以傅羡书现在的气焰和脾x,若不甘愿,本也不必拉下来脸来迁就他们孟家。
他说:“婉秀虽是个nv儿家,我们看她也是宝贝,养得娇气,可也是识大t的,不会无理取闹。”
言下是在讲,这回是傅羡书的错。
傅羡书承认:“是。”
孟老爷郑重其事地说:“你既要人来了,孟家也得讲信,不该毁约。不过孟叔问你两句话,你要好好回答。”
“您讲,我不瞒。”
孟老爷手握了握拐头,“你弃文从商,生意门是朝哪儿开?”
傅羡书回答:“南京。”
孟老爷顿了顿,再问:“做不做烟土生意?”
“除了烟土。”
“好。你有志气,但要惜命。”孟老爷说,“等我们去了,还要指望你照顾婉秀。若你们真有一日断了夫妻情分,也请看在我的情面上,别让她受苦。”
“我记住了。”
傅羡书讲想看望一下孟婉秀,得允后就上了楼。
卧室没有上锁,他象征x敲了下,就推门而入。
孟婉秀伏趴在床上,听见响动就忙起来擦眼泪,转头见来得人正是她恨得人,便随手抓起枕头猛砸过去。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傅羡书一手捉住了枕头,见她眼睛红得像兔子,也没恼,打量着她的闺房,问道:“又在哭什么?”
“我不ai你来,你走。”
“真让我走?”
傅羡书笑了笑,走到书桌旁,桌面上规规整整摆着书本、字帖、草稿纸,书本是新国文,以及墨宝与镇纸。
他半倚在桌子上,拿起草稿纸来看孟婉秀的字。
水绿帽的小台灯垂下来一条细链子,他卡嗒拉亮,又卡嗒扯灭,咔嗒咔嗒咔嗒,b西洋钟还要烦人。
孟婉秀羞得脸红,去抢他手中的纸,“不要你看。”
“这张不是你的字迹,谁写的?”他挑出来一张,展在她眼前。
“要你管!”孟婉秀要夺,傅羡书不撒手,她怕扯烂,也不舍得y抢,“你还给我。”
傅羡书看出她宝贝来,“不说?”
他揽过孟婉秀的腰,作势要亲她。孟婉秀胡乱推搡了他几把,因着家中还有人,不敢大声叫嚷,可傅羡书就b她混账,在这里也敢放肆。
“我讲,我讲。”孟婉秀着急回答说,“是我让表哥写得,他有教我写字。”
傅羡书沉默,片刻,冷笑:“狗刨的东西,也能叫字?”
孟婉秀听他讥讽,脸上熊熊地烧起火来,颈子后都烧红了。她自b贺维成还不如,在傅羡书眼里更不知坏成什么样了。
傅羡书揽转孟婉秀的腰,左手臂环抱住她,右手起毛笔蘸着墨,顶了一下她的t,示意道:“取纸来。”
孟婉秀咬了咬唇,紧张得背也僵了,木头似的给他铺上宣纸。
傅羡书提笔写下两字,笔画很多,笔锋浓淡相合,遒劲有力,工整又漂亮。
他问:“认得么。”
孟婉秀小小地点了下头,“羡书。”
最最开始的时候,她最先认得这两个字。
“乖。”傅羡书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笔搁在她的手里,把着她的手又写了两个字,“以后我教你写字。”
孟婉秀脸通红起来,看他握着她的手又写得两个新字,她正好也认得,是“婉秀”。字迹不如他自个儿写得流利,不过四个字并排在一块,“羡书”在右,“婉秀”在左,也分外好看。
孟婉秀又小小声地说:“我能学得很快。”
“希望是。”他笑声好听,鼻息轻扫在她粉红的耳尖上,痒痒的,孟婉秀别开头想赶一赶痒意。
“别动。”
大手扣住她的腰身,往怀里摁。傅羡书轻轻闭上眼,鼻尖循着孟婉秀乌亮的发丝,嗅见皂荚的清香。
从前见不到她,也没觉能有多想。就这几日,没有孟婉秀在,傅羡书做什么都沉不下心思,她在他身下哭泣sheny1n的模样,皆在眼前,扰得他心烦意乱。
“孟四,也就是你……”他张口衔着她香软的耳垂t1an弄,舌头画着小巧的耳廓。
她能听见傅羡书滚烫的呼x1中掺杂着低低的哼声,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渐渐的,她的腰发软,身子也软了,挨在他的x膛里,腿都要支不住。
不一会儿,红透了的耳朵就sh嗒嗒的。
她觉得哪里都好烫,曾经被傅羡书填满的地方,空虚得可怕,她记得疼,也记得从sichu一路钻到后心的su麻。
“傅先生,傅先生……”她轻微挣扎着,越挣扎,抵在她pgu上的东西就越y。
她晓得怕了,唇儿发白,低叫着:“你别……你别……我不行,我怕疼,我疼……”
“教你写字,也没报答么?”
孟婉秀猛地摇起头,“我不要跟你学了。”
“由不得你。”傅羡书往她脸上啃了口,“不过这地方不好,c得你叫出声,惊了孟叔,他必拿拐杖打人,不让我再进你家的门。”
他的腿修长挺拔,径自坐下,对孟婉秀还有些宽绰的椅子,顿时显得局促不少。
“跪在这里。”他扯住孟婉秀的手腕,让她跪在自己腿间,把她的手掌往隆起的地方按,简单短促地下着命令,“来,解开。”
孟婉秀不肯,使劲儿往后缩,“你要做什么?”
“孟四,别不听话。”他口吻里有威胁和警告。
孟婉秀就知他远没有那么好商量,傅羡书要做事,会顾及谁呢?
她眼眶里含着泪,听他的命令,将西k里的x器解出来,依旧挺翘胀大,用白软纤细的手握住,她能感受到,它活物一样在她手掌里轻微鼓动。
傅羡书怎么教她写字,也怎么教她如何取悦他。
她羞耻yi,脸火辣辣地烧,机械地随着傅羡书的手上下套弄。
她撑不住薄脸皮,抬起泪眼问他:“要怎样才能好?”
仅仅如此是不够的,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