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乐(四)(5 / 8)
都被她以身子不爽为由推拒了。
男nv未成婚之前,男子不得主动上门拜会,两家自然也没办法。
之前陶沫跟一些nv商签下合约,付了定金,可到底不了解里头的行情,便派了自己的人安cha在船队之中,月底他飞鸽传书过来说是已抵达外域,大致了解了价钱,等船队发动,便带着买好的各类种子赶回来。
这大抵是近日陷入婚前焦虑症的陶沫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后日便要大婚了,司衣局老早就送来了喜服,喜服做工相当繁复jg致,层层叠叠足有十二层。今日又将凤冠送来,其中还有崇明赏赐的十件鎏金红玛瑙发钗,件件巧夺天工,华贵至极。
然而,陶沫只要想到这些东西都要戴着头上一天,难免未自己的小脖子感到担忧。
可惜她再不乐意,大婚之日还是如期而至。
王府内挂上了大红灯笼,墙壁、大门都贴上了红双喜,大门之上,廊道之间,寝居之中都挂上了红绸,光是看着就觉得喜庆。
陶沫昨夜被接入g0ng中,今晨nv官嬷嬷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沐浴焚香,换上凤冠霞帔。
待徐晏庭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婚车和一众送亲之人自永宁侯府出发到g0ng中,迎了新娘后绕城一圈,鞭pa0声锣鼓声响彻一路,然后再回到王府行礼。
这场婚礼甚是轰动,丝毫不亚于公主成亲,甚至更甚。
崇明帝亲临王府坐镇,他坐在主位,永宁侯及夫人自然只能居于左侧,右侧则是祁亲王及夫人的牌位。
“礼毕,送入洞房。”
听到司仪说到这,盖着盖头的少nv微微松了口气,天知道大半天下来东西没吃上几口,穿戴一身沉甸甸的喜服凤冠有多累。
大抵是放松得太早,她在新房门槛处抬脚时不慎踩到裙子,整个人控制不住向前扑,偏偏陪在她身侧的是两个八字相合,相貌长得福气的丫鬟,而不是会武的华梨秋叶,想要拉住她却是不及。
陶沫正要捂脸,免得被摔得鼻青脸肿,却感觉到腰间一紧,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两个丫鬟连忙扶住她。
她垂眸通过盖头看到那人退到一侧,同为大红se的衣摆轻轻摆动。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一切没法按照自己设想的进行。
事实证明,她猜得没错。
新郎掀了盖头之后,前来围观的亲眷看到新娘子肌肤白皙胜雪,在龙凤喜烛照耀下恍若美玉散发着莹莹光泽,脸上浓yan的妆容没有减损她半分清丽之气,越发衬得少nv明yan动人,让人恨不得想要捧在手心妥帖珍藏。
新郎容貌也是出了名的俊雅,而且他出身侯府嫡子,官居四品,便是皇nv也难得到这般如意夫婿。
众人纷纷赞叹二人是天作之合,祝他们白首偕老。
待两人喝了行了合卺礼和结发礼,众人散去后,徐晏庭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
头顶的大山被移开,nv孩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作为新郎徐晏庭还得去宴席上敬酒,家中兄弟帮忙顶着,可架不住表兄同僚派人来叫他。
他瞅着喜床上坐着的nv孩,犹豫了一瞬,终没忍住凑近她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看着被自己弄得怔愣的nv孩,他轻笑道:“等着我。”
原本打算应付了婚礼,就跟他说清楚,然而她话还没说,他就耍流氓。等到反应过来时,那人背影消息在了门外,陶沫气得直捶床。呵呵哒!什么永宁侯世子端正守礼,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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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投喂珍珠,二更来了,洞房我得攒几章再发,省得卡r0u。
虽然我们滴荣恩郡主被占了便宜心里好气气,但还是要吃饱饭,这样才有力气跟对方慢慢谈判。
华梨在一旁伺候她用饭,担心新郎喝多了折腾自家主子时不知轻重,提议道:“郡主要不让人为郡马爷准备好醒酒汤。”
“不必了。”nv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喝醉了更好谈判。
吃得差不多了,下人抬水进来,华梨往里面撒了些花瓣、澡豆。
脱去这套繁重的喜服,露出了nv孩娇小莹白的身子,长发被华梨用头巾绾起,这里没有卸妆水,脸上的妆又厚重,陶沫洗了好几遍,将脸搓得通红才停手。
泡了香汤,褪去了几分疲倦,陶沫才从浴桶中起身,华梨和秋叶拿了g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g,连莹白可ai的小脚趾都擦了一遍,然后换上一身粉se的寝衣。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将头巾解开放下头发,拿起台上的象牙玉梳梳着头发,梳直之后,才开口吩咐道:“华梨,来给我将头发挽起来。”
华梨不解,都快要睡了,郡主为何还要将头发挽起来,不过也只能听从她的。
她将头发分成上下两半,上面部分简单晚起用一只芙蓉白玉钗固定住,又将另外的长发梳直,让它们服帖地垂在腰后。
徐晏庭敬完酒回到新房,便见nv孩坐在八仙桌侧。
褪去浓yan的妆容露出白净得有些透明的脸,本就娇小的人儿,又穿得粉粉nengneng的,丝毫不像已经及笄的nv孩。不过那双jg致的妙目,目光深深,不是不谙世事的少nv会有的神情。
对上男人幽深的墨眸,陶沫不闪不避:“你们都退下去吧!”
华梨秋叶和几个下人行了礼之后缓缓退出屋内,并将门关上。
对方个子很高,自己坐着总有种被俯视的感觉,陶沫抿了下嘴:“请坐!”
聪明如徐晏庭自然看得出她有话要说,走到她身侧坐下。
陶沫拎起茶壶到了杯热茶给他,又倒了杯给自己,右手摩挲着光滑的茶杯:“不知该唤你徐大人还是世子爷,我……”
她一开口便如此生分,男人眉心微锁:“郡主,你我已经是夫妻,叫我郡马、晏庭皆可。”
他倒是不跟自己客气,这么亲昵地叫他的名字,陶沫根本叫不出口,好在郡马不像夫君、官人难以接受,便说:“郡马之前应该知晓本郡主自幼病痛缠身,十几年未曾断过汤药。”
见他不答,她脸颊微红,似是有些艰难地说:“这身子骨实在是承受不住夫妻之事,郡马嫁给我真是委屈了。”
徐晏庭面无表情道:“晏庭并不觉得委屈,郡主不要多想。”
额!陶沫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直接将契书甩出来让他签字,对方并不是好拿下的主。
“我知道你是因为皇伯伯赐婚不得不嫁我,又尊崇礼教今后必然会善待我,可我不想你后继无人,因而……”陶沫从衣袖中取出叠好的契书,把它们展开,将其中一份推到他面前。
徐晏庭飞快地扫了眼,素来稳重的人成功被立下这份契书的主人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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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0u晚上再上,还得修一修。
新婚之夜他的妻子竟然如此着急给他塞别的nv人,美其名曰为他着想。
呵!她想要的根本不是相敬如宾,而是相敬如冰,既然如此他也不必跟她客气了。
“郡主凭什么认为我会放着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不要,而是偷偷00去碰个身份不详的nv人。”他说。
眼见玉颜染上几分凛寒,陶沫心里一咯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以对:“那nv子出身良家,容貌也生得不错,x子更是温柔t贴。”
叫她还不si心,男子正se道:“纵然我敢给郡主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