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0(9 / 12)
不只一次。」他扳起手指开始一一细数,「有一次在校门口你走在我後面,看见我你就从旁边资讯大楼绕路走了。在学餐买午餐时你和同学本来要来排自助餐,看到我跟小岳也在你就自己一个人到旁边买面吃了。还有一次在学校7-11,你本来排队买咖啡排得好好的,看到我也去买咖啡你就到冷藏柜随便拿了一罐饮料结帐走了。我说的对不对?」
这??这怎麽可能?我记得这几个礼拜明明没有看到他啊?他怎麽会对这些事情那麽清楚?
「学长,那些只是凑巧吧,更何况图书馆那次我们才第一次见??」
「不是第一次见。」他打断我,「在那之前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
我一惊,很多次?很多次是什麽意思?照理来说应该不太可能啊!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不容质疑,虽然不明白怎麽回事,看他那样子找藉口大概也没用,柳绍禹对他确定的事有种莫名的坚持,我决定装傻到底。
「可是学长,图书馆那次我是第一次和你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还拿了面包来给我。」
「那只是我刚好看到你,所以赶快去买了个面包还你而已,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是吗?」他满脸怀疑。
「是。」
「那好吧,既然你说你不喜欢欠人人情,上次你被关在地下室是我帮你开的门,下个月我们系有个净滩活动,蔡芮萱也会来,有几个别系的学弟妹,还缺人,你来帮忙吧。」
躲你都来不及了,还跟你去净滩,「可是下礼拜就放暑假了耶。」
「暑假就不能参加活动吗?」
「也不是??只是放假我都会回家,有点不太方便。」
「你当天到集合地点集合就可以了,不用一直待在学校。」他丢了一张纸给我,上面写着集合时间、地点、注意事项以及当天流程。
我一直不懂,他们系怎麽这麽aiga0志工活动,放假出去玩都来不及了,他们不联谊也就罢了,老ai办这种t力活。
总召是小岳学长,不管什麽活动柳绍禹几乎每次都会参加,这种直到他们大四小岳学长从系学会退下来才稍稍缓解,以前我曾经和他抱怨过,他却说,这是他们系的团队jg神,你不懂。
大概是每个系的风气有别,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懂。不过以前的我宁愿在家等他回来也不想出门,现在更别想了。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他打工已经很累了,放假多休息不是很好吗?
我把那张纸推回去,「我有事。」
他不管,「有事也得来,这是你欠我的。」
我忍不住瞪他,他什麽时候变得那麽欠扁了啊?难道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柳绍禹和某人交换了?
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僵持了漫长的几秒钟,我牙一咬:「好吧,是我欠你的。」这绝对是最後一次了。
他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样子,从前和他打赌,他赌赢了就是这副表情,得意洋洋的。怎麽以前看起来很可ai,现在却只有可恨呢?
要是以前我早就搥他了,但我不能。我抓起包包,把那张纸塞进去,「那就这样,学长再见。」
「等一下。」
我转回去,「又有事?」
「没事,只是想确定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名字。」他指着自己的脸。
我怎麽忘了他就是这种人,不熟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自己占上风後就会笑着爬到你头上。
他笃定了我在装傻,偏我不认,却没个合理的藉口,看见我这般落荒而逃的怂样他乐了,那笑容讨厌得让我想冲上去捏他脸颊。
「柳绍禹!我知道你叫柳绍禹!」
他满意的点点头,终於肯放我走,「下次见啊。」
我不理他,快步走到蔡芮萱身旁把她拉走,她满嘴可乐差点喷出来,我也不管,拉着她头也不回往前走,柳绍禹懒洋洋趴在桌上,朝我们的背影挥挥手。
直到开始放暑假,我在家收拾要回家的行李都还很气,怎麽几句话就被他堵得无话可说?
我仔细回想,以前吵架不管谁对谁错几乎都是他先示好,我这个人就算生气也不会和别人恶言相向,因为就算指着鼻子互骂我也没多少词汇,吵几句就气得说不出话,只会憋着乾脆什麽也不说,我不理你,看你能拿我怎样?
每次吵架我们都很有默契,互相不理对方好几天。吵架的原因好几次都是因为他们系那些全员参加的志工活动,有一次我们明明约好了要一起去看展览,他却因为小岳学长拜托他帮忙带学弟妹而失约。
其实我知道小岳学长不到非不得已不会来拜托他,也知道他没事不会轻易失约,只是权衡利弊之下他知道孰轻孰重,展览下次再看也行,活动没人带会乱套,哪边优先他分得出来,我也是。
但我就是很气,气得不行,问他到底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其实我只是想要他哄哄我,没真的要他作出选择,只是这用词实在不恰当,听完的瞬间他也火大了,回我你一定要这样无理取闹吗?
nv生啊,就是有种与生俱来的任x。我大声回他,对啊,我就这麽ai无理取闹,既然你那麽喜欢和系上出去,那你就去啊!以後不用约我了。
这件事双方都有错,他错在失约,我错在不够t谅。只是当下谁也不想低头,明明就是他失约在先,为什麽先道歉的人不是他?
後来我们整整冷战了两个礼拜,谁也不理谁,直到某一天下课我上完厕所回来,发现课本里夹了一张票和纸条,上面写着礼拜六九点,桌上还放着一杯我最ai的红茶拿铁。
当天我在家楼下等他,两个人没说什麽话到了展览会场,一进去我就忘了自己还在跟他吵架,拉着他到处看,走到一半终於想起哪里不对劲了,回头发现他笑着看着我。
我板起脸,「不要以为一杯饮料就可以打发我,我们明明是约上上礼拜的。」
「展览不好看吗?」
我故意不看他,「是好看啊。」
「纪念品不买吗?我已经买了一个,你看。」他拿当初我在宣传网页上看到的限量钥匙圈在我眼前晃,「还生气吗?」
这样谁还生气得起来。
现在想起来和他吵架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几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总是这样,不道歉,却能投其所好抓住你的弱点,特别是看见他的笑,我就生不起气来。
「展览不好看吗?」
我故意不看他,「是好看啊。」
「纪念品不买吗?我已经买了一个,你看。」他拿当初我在宣传网页上看到的限量钥匙圈在我眼前晃,「还生气吗?」
这样谁还生气得起来。
现在想起来和他吵架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几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总是这样,不道歉,却能投其所好抓住你的弱点,特别是看见他的笑,我就生不起气来。
我收拾行李回家,暑期订购量大,只要我放假,妈就会自动把我当成免费的小帮手,检货、包货、出货,这些事情在旁边从小看到大,基本上都会了,整个工作室只有我和一个正职小帮手小绿姊,以及一个偶尔来打工的高中生,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小绿姊其实和我没差多少岁,只是二十岁就生了nv儿,男友跑了,大学读不下去,没学历,又要带小孩,也找不到好工作,因缘际会之下到妈的工作室工作。她动作快又细心,妈给的待遇自然也不错,一做就是三年多,久而久之她就成了除了妈以外最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