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1 / 2)
她心说,这他妈什么姿势,太十八禁了吧。
唐灵颤声,“你先把我放下来,走廊里有监控的,公司发现这种事,我会被解约。”
刺铭:“这儿没监控。”
合着你还打听过。
唐灵耳尖染红,扭动挣扎,按着他锁骨,“你够了啊,你手放这里,我不舒…”
刺铭八风不动,截断她的话,兀自冷声:“今晚跟你吃饭的男生,谁?”
“我看见你俩说说笑笑,可不止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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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截断她的话,兀自冷声:“今晚跟你吃饭的男生,谁?”
“我看见你们俩说说笑笑,可不止一回了。”
唐灵有一瞬然的呆愣,“你说今天晚上…你发消息的时候吗?”
刺铭:“嗯。”
唐灵在这时回忆起康宁的脸,她满不在意地解释,“他是我发小,上吉他补习班的时候认识的。”
刺铭直直看着她,黑沉的眼冷寂,暂时没讲话,“…”
唐灵又挣扎着动了动,转头看向走廊,秀眉轻轻皱着,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看见她这环在人身上的树袋熊样,然后拿个小本本记下他们的名字,并在后面提写道:公共场合不文明行为,罚款三千之类。
然而空寂的走廊上静得可怖,就连拐角处的电梯间也静谧得像停了工,无人使用。
看这样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且不说公司的工作人员早已下班,就算是艺人或练习生通宵练习,也极少会来这几间荒废窄小的舞蹈练习室,这是不合群的唐灵偶然发现的宝藏之地,是独属于她的小地方。
唐灵看了几秒,不知不觉安下心来。
她扭回头,开始细细回味着刺铭今晚一系列的怪异操作,发消息问干嘛,问同行是否有异性,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抱着她问话。
摒除杂念,唐灵会过意来,舔了舔牙尖,笑眯眯地翘起唇勾,手环着他的后脖子绕一圈,玩着他的薄韧耳垂,“你吃醋了啊?刺哥。”
她的手指尖像在冷水中泡过,又软又凉,跳这么久舞都热不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刺铭温热的耳垂,奇异的温差让他莫名很爽。
“是有点。”他说话。
嗓音哑得像低噪点的老唱片,在昏暗的高楼走廊,像梦里的海水席卷包裹而来般迷人震麻。
唐灵低俯眼睫,不经心地再次重复,“真没什么…”
刺铭:“但我会不舒服,你看见我跟别的女生说说笑笑,还一起吃饭,什么感受?尤其是,你还没跟我说,直接就被我撞上了。”
唐灵代入了一番他的话,的确很有点不爽,她扁嘴点头,“哦…那今后跟他见面,要去哪里做什么,都提前跟你说,怎么样?”
她话音落,抬起眼看着他,光洁的瞳黑白分明,柔媚上挑的眼形和乌黑浓睫凑成一张像素极高的特写艺术照。
她看他沉默,松了玩他耳垂的手,手指扣在他的脖颈侧,正想要说:都交代清楚了,保证也下了,这下你能放我下来了吧。
下一秒,耳垂被卷入一片浓湿热中,他手捏着她的后颈,像回礼似的啃咬吮吸她的耳肉。
唐灵没忍住地低叫,垂眼见他凸起的喉结不止地滚动,伴着凌乱呼吸而起伏的宽平胸膛。
好一会,唐灵腰腿都软了,他才收牙,坏意低语,“行。”
唐灵推开他的脸,拇指正按住他的唇边,有湿润的凉意,她赶紧把手换到他的脖子,一字一顿,“放我下来。”
刺铭斜着脑袋,一时没听她的话,留恋地又吻了几下她的耳边,侧脸颊,这才慢慢把她放下来。
唐灵脚落在地面上,落差不小的身高差顿时凸现出来,她低着头藏住自己绯红发烫的脸,像习惯一样抬起手,用手背抚过嘴角。
刺铭看着她,提嘴角笑得坏死,大手摸着她的脑袋,“我又没亲你嘴,搽错地方了吧。”
唐灵抬眼冷瞅着他,把手放在他咬过的耳朵上一通搽,湿湿的都是他的口水。
刺铭笑意不减:“不喜欢?”
唐灵:“一股烟味。”
她好像很不喜欢刺铭身上的烟味,嫌弃地和他念过好几次。
刺铭顿了顿,低头看着她,胡乱地抬腕抓了抓头发说,“忘嚼糖了,下回一定。”
唐灵:“你直接戒了不行吗?”
刺铭吭声,“你拿吻来换,我就戒。”
唐灵抬眉问,“一天一个?”
刺铭不屑道,“一天五个好吧,还一个,要一个,老子自己强吻不就得了,顶多被你训几句。”
走廊尽头的电梯忽地响了一声,唐灵话还没回,瞬间警惕起来,探着头去看。
刺铭也没说什么话,垂眸似笑不笑地看着她。
唐灵眨眨眼,还是怕有人忽然出现,遂拉着他就往舞蹈教室里进。
门推开半扇,刺铭一脚跨进去,冷不丁提醒她说:“欸,这里面有监控。”
还真都让你摸清楚了。
唐灵动作停止,回头盯着他片刻,接着绝情地松了手:“那你直接回家吧,我后天还有考核,明天还有会要开,下午晚上还得上课。”
刺铭看着空落落的手,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关,抬头不经意地瞥到舞蹈教室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再看着她,哑声诱哄说:“现在也不早了,别练了,我请你吃夜宵。”
但考核成绩很重要,唐灵正犹豫不决,就听见刺铭十分淡定地补充:“反正那考核也是我让你们舞蹈老师弄的,随便跳跳也没事,不会刷人也不会计分的。”
唐灵:“?”
哈??
刺铭:“咳,这不引蛇出洞嘛。”
听他这样说,唐灵提在喉咙口的一股劲就像被戳了气的气球,一瞬就泄了下去。她挖他一眼,回身拿起教室角落的充电器和棉袄就往外走,“真有你的。”
“我都睡下了,看见消息就爬起来跑到舞蹈教室来练舞。你能别老整这种玩笑吗?”
练习生面试的时候也是这样。
唐灵是有认真做事的时候,而刺铭却好像从来都是玩乐主义至上的浪荡子,把什么条条框框,规矩世俗都没放在眼中。
初初看去,他们似乎是很像的人,冷拽的社会气,臭脸一摆谁也不认。
但事实上却又不那么像,他们毕竟不是在同样的家庭条件下长大的人。
唐灵有太多需要低头和争取的时候。不像他,永远有人庇佑,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及。
刺铭跟在她身后走,双手插兜里,一副街溜子样,“喂,你这么认真干嘛,玩笑而已。”
唐灵闷闷地不搭话,直到两个人走到便利店门口坐下,唐灵自顾自和老板说了句,“麻烦一杯热可可。”
商店老板是个年轻小伙,趴在前台看世界杯球赛,听见客人招呼点单,登时放下手机,连连应声。
刺铭坐在唐灵对面,腿大喇喇地张开,看着她爱搭不理的脸,示好性地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膝头,“真就开个玩笑。就这一回,你看我以前什么时候插手过你在公司当练习生的事。”
唐灵:“我面试的时候,你不也来了吗?”
刺铭哼笑,“我那是关心你。”
老板做好了热可可,放在唐灵桌上,她冲着老板礼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