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1)
下了船后沈定北也依然跟在叶安亭身后,叶安亭走了几步站定在原地,转过身皱眉看向他,沈定北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扯了个笑等着对方开口。
“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这一句话,也不等沈定北再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再次来到虎跑泉的叶安亭,站在泉水中褪下身上所披的薄衫,回到住处后,就已经把所有的脏污的衣服全部让侍女烧掉了,侍女捧着衣服略微吃惊,原先少爷也最多只命令着把衣服洗干净或者丢掉,今日怎的就要烧毁呢?侍女领了命后悄悄看一眼眼前的叶安亭,那少爷紧绷着脸,一副强忍着什么的表情。
泉水下的身体满是痕迹,特别是胸口的双乳,破皮红肿乳珠已经肿大到平时的两三倍,还挂着几个明晃晃的牙印,腰腹到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下身的那处女屄也被磨到红肿,残留的快感还没湮灭下去,腿间的花唇依然还残留着被快速磨擦带来的触觉,向外汩汩地吐着水,叶安亭从扬州回来的路上走的并不轻松,腿间软肉乃至布料的磨擦都免不了会蹭上去,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股缝中冒出,滴落到原本就已经潮湿的衣服上,叶安亭指甲都掐紧肉里才没在路上软了腿。
“混蛋!”一拳打向身后的岩块,“不要再”叶安亭哽咽出声,也不管被刮破流血的手蹲下身子,让身子浸泡到整个泉水中。
叶安亭伸手摸向自己从未在意过的女屄,如果不是今天的沈定北,他大概也会一直这样无视下去,手指刚触碰上,叶安亭就颤抖了身子软了腿,那滑腻的手感,即使在水中也依然触感明显,堵不住的水和流出的泪水同池中泉水混合在一起,身下张合的穴口仿佛在渴求些什么。
在渴求些什么呢?叶安亭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自从从扬州回来,沈定北就没再见过叶安亭,他悄悄的去剑炉看过,也没见到叶安亭,他也不敢上去去问,怕露出什么端倪。
直到三日后,他们要启程回洛阳了,一个藏剑弟子捧着一个武器盒递给站在藏剑码头的沈定北,说这是叶安亭托他送来的,里面是已经修复好的长枪。
沈定北谢过那名弟子后,打开了武器盒子,一柄长枪躺在里面,枪头泛着银光一看就是经过细致打磨开刃的,沈定北拿出长枪挥舞了几下,利刃划开空气的簌簌声倒是顺手的很。
收了动作后沈定北从怀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穗子系在了长枪上,那原本是叶安亭的,只是那次走得急,被遗落在地,他去找了好几次想还会去,都吃了闭门羹,偌大的藏剑山庄,他根本不知道叶安亭会去那。
这一别就是近两年,叶安亭根本没想再能见到沈定北的,只是坐在掌门大厅的时候,领了道令,当年天策府订购的军械已经全部打造好了,山庄需得他一同去天策府交接,但是主要原因其实也是王府来信,今年端午佳节,赶上太后的七十大寿,想要大操大办一下,做为皇室的叶安亭自然也得去为这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后祝寿。
临出发前叶辉交给叶安亭一个长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把流光四溢的长枪,“把这个交给沈小将军。”
叶安亭听的眉头一跳。
叶安亭是三月初八从藏剑山庄出发的,到了洛阳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十七了,带着二十车的军械武器实在是走不快。
沈定北一早就接到藏剑山庄的人今日到,被他爹踹去站在天策府门口接待,正无聊的拨弄长枪上的穗子时,号角声传来,藏剑山庄的人已经到了。
沈定北站直了身子,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骑着马的叶安亭,两年没见,这小少爷五官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张好看的面皮,细皮嫩肉的但是整个人成熟了不少。
叶安亭骑着马,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沈定北径直进了天策府,沈老将军站在大殿前,乐呵呵的看着卸下来的二十车军械武器,眼光扫到下马的叶安亭后神色一凛,走下楼梯,直奔叶安亭而来。
沈定北刚走回来,就看到自己骨头比枪硬的老爹朝叶安亭行了一礼,嘴里说道:“老臣见过安世子。”
安世子?那个安亲王?为什么是世子?而且叶安亭姓叶不是皇室的李姓啊。
“沈将军。”叶安亭回了一礼,标准的皇室礼仪,沈定北在一旁看的摸不着头脑。
沈老将军连说了几句受不起,就看到在一旁傻站着盯着叶安亭的儿子,上去又是一脚:“赶紧给世子请礼。”
现在的天子,也就是当年的秦王,逼宫后杀了不少的手足,除了公主,所留下的兄弟也只有几个安分的王爷,其中就有现在的安亲王,也是当今唯一的亲王。
上位后的秦王,好像是为了不在民间留下自己残害手足的映象,对存活的手足大肆赏赐加封,安亲王尤其受宠。也因得安亲王本分,皇位上的秦王对这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多加照拂,前几年易靖河道泛滥成灾,安王临危受命前去治理保得一方安泰,皇帝听闻后大喜,对弟弟称赞有加,安王却推辞说是皇兄的功劳,还对当地的百姓说当今陛下是位廉洁亲民的好皇帝,大把的赏赐往安亲王府里送,但是都被退了回去。
安亲王殊荣有加,身为他唯一孩子的叶安亭也是自然,年纪轻轻就被封了爵位。
沈定北揉着被踹痛的地方向叶安亭行了一礼,叶安亭没回礼也没出声叫他起身,沈定北没接到起身的意思,只能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
沈老将军在一旁看的直冒汗,不知道自己这儿子到底哪里惹得安小世子不快,难道是两年前在藏剑山庄这混小子欺负了人?
正当沈老将军打算上前说两句好话的时候,叶安亭才让沈定北起身,但是说完转身就走了。
沈定北盯着两年没见的人,目送他回到了藏剑山庄的队伍,就听他老爹说:“两年前在藏剑山庄,你惹到安世子了吗?”
思绪猛地被拉回两年前扬州的那个客栈厢房里,交缠的喘息和黏腻在一起的肌肤,面色不改,“没惹到他。”
沈老将军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叶安亭,眼皮子一跳,伸手打了一下沈定北的脑袋,就见远处跑来个小兵,说藏剑山庄的送来的军械已经清点完毕了,请将军过去核实一下,沈老将军点点头又对沈定北说道:“别想你不该想的。”
不多时,叶安亭抱着箱子走了回来,把箱子递给了沈定北,沈定北疑惑的接过箱子,里面装的一是把长枪。
“庄主说把这把枪交给你,我任务完成了先告辞。”说罢就想走,沈定北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叶安亭的胳膊。
叶安亭皱着眉头看向沈定北拉住自己的手,语气冰冷:“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吧,今天已经是破例了。”,沈定北讪讪的收回手,却还是没让他走的意思。
叶安亭这才注意到到沈定北身后长枪上挂着的穗子异常熟悉,那是他之前遗落的一个,穗子的玉上刻了个小小的亭字。
从扬州回来后,叶安亭找遍也没再寻得那枚穗子,原以为是当初气急和衣服一起烧了,没想到竟然在沈定北的长枪上挂了两年。
“怎么会在你这?”
“呃那次你落在客栈里了,本想找个机会还给你,但是一直寻不到你的人,我就带回天策府了,现在还你?”
叶安亭恨恨的看着那柄挂着穗子的长枪,他不想有东西落在沈定北身上,这样他就永远洗不去那天发生的事,但是挂在这军痞子的枪上他又嫌弃。
“把他扔掉。”转身想走,沈定北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叶安亭抽出轻剑挡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剑尖划过着沈定北胸口的铠甲,发出刺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