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家(1 / 6)
两个人完全被欲望包裹,只开着一盏氛围灯的室内,人影交叠,窗外的夜色逐渐浓重。
江幸起先还能忍住喉头的声音,只泄露出一些似难耐又似享受的呻吟,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崩盘,身体被撞的起伏,甜腻的声音也随着被顶撞的动作高高低低。
射过一回之后,时意才渐渐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深深浅浅的有技巧的律动起来,不只是莽撞的抽送。
臀肉被撞的微红,粗大的阴茎在穴中进出,偶尔带出一片粘稠,说不出是淫水还是射进去的精液。
江幸的身体在时意的手掌下绽放,每一抹红都让他血液倒流,衬裙的扣子崩开叮叮当当掉在地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白皙的欲望在时意眼里摇晃。
江幸的皮肤白,身体软,握在手上就像一块上好的白玉,他整个人被时意扣在身下,上上下下都被侵入占据着。
嘴唇被吻的红肿,上瘾了的人却不放过它,只管含着软嫩的舌尖肆意横行。
江幸被弄的全身发软,初次性交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他闭着酸痛的眼睛,神情是纯粹的,迷离的,像一张白纸上晕开了两点潮红,诱人而不自知的表情让时意发狂。
粗如儿臂的性器把红穴肏的温热,小穴被肏的大张着,淫水越是抽送就流的越多,双腿之间,一时只能看到紫黑色的硬物。
时意手上握着江幸的性器,江幸的那里跟他的人一样,粉嫩可爱,同他的性器产生强烈的对比。
耳边呻吟的长调丝丝缕缕,时意抬着江幸的腿往上折,无师自通一般将性器埋的更深,引的江幸受不住侧开脑袋双手胡乱的抓着被单。
“江幸……”
他们的身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鼻尖也亲昵的触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们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那一刻,便感觉心意完完全全的交换了,两个人的人生也完完全全的交融了。
“江幸,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是不是。”
话是问句,但语气并没有疑问的意思,时意想的是,即使江幸不承认他,从此之后,他也不会放开江幸了。
江幸就是他的,江幸是喜欢他的,他们就应该要在一起的。
身份,家世都不能阻挡,江幸若有心结,他就花上三年五年跟他解开心结。
总之,他们是要在一起的。
江幸的声音被撞的零落,他承受着身上舒爽又疼痛的占有,不知道为什么只想流泪,情欲把他抛上最高峰,让他全身心都倾向时意,心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爱慕通通都被顶撞出来,他噙着眼泪去吻大汗淋漓的少年。
“嗯,是你的。”
人生称之为意外的事情有好多,江幸的人生,更是天灾人祸交织不断,唯独有这次意外,是他觉得最意料不到的。
这一夜好像是他的重生一般,经历了那么多事,原以为根本没有爱这个世界的气力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他最爱的人又给了他爱的勇气。
屋里的响动一直持续到凌晨,天空泛起各色的朝霞,时意才小心的把江幸抱去浴室清理。
江幸的眼睛红肿着,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吻痕,小腹微微鼓起一点,身下一片凌乱,精液与淫水交汇,一点点的从殷红的小口里吐出来。
时意深呼吸了一口,压制住自己的躁动。
来日方长。
江幸在时意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天际微亮,时意却毫无睡意。
他用指尖一遍遍描摹着江幸的眉毛、脸颊,他们的距离很近,但时意还是觉得不够,即使早就确认过了,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圆满,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江幸。”
这一晚上,他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带着缱绻的,眷恋的,疯狂的,还有像此刻一样,尘埃落定的。
司机到了楼下,时意找了一张毛毯把江幸包裹住。
“嗯……”
少年累坏了,眼睛都睁不开,时意的亲了亲他的额发,轻声道:“乖,我带你回家。”
江幸便又埋在他怀里睡着了。
时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只要想到他们确认了恋爱关系,往后的人生都能交融在一起,一天一月,一年一生,江幸都会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血脉喷张,无比亢奋。
这是他放在心里整整三年的江幸,而从此以后,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是一个人,人间的风霜雪雨,他们会牵着手一同淌过去。
电梯前,候着的主管根本没想到一个新人真能在时家少爷的房里待上一晚。
他顿时有点后悔昨天对江幸的态度,不过又觉得人家都已经赌成功了,攀上高枝了,应该也不会在意他一个小喽啰。
“时少,”主管见着他抱着江幸走过来,心里更是一惊,“时少这是要把他带走?”
以江幸的姿色,倒是当的做个金丝雀。
可不过是一个酒吧的服务生,很少有人会带回家去养着的,身份上过不去,说出来也不好听,他原先是以为江幸爬床成功了,也最多是在酒吧里被留名,以后只用伺候时意一个人了,没想到时少竟要直接把人买走。
那人一直往江幸身上打量,时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让开。”
主管讪讪的去按电梯:“时少,江幸签的是半年的合同,你要把他带走的话,得是这个数。”
“下午有人会来找你,把合同带好,我出两倍的价钱,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他来过这里,签过什么合同。”
天大的好处砸到身上,主管哪有不答应的:“是是是,他就是新人,昨天才来的,没什么人见过他,我绝对不会让人知道的。”
专用电梯到了,时意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那主管还在原地咂摸自己能得的钱,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想着就去找江幸的合同了。
早上六点的京都,路上没什么人,整个城市就是个冰凉的建筑。
时意从前最喜欢在这个时候驾车,慢悠悠的看过一条条无人的清冷街道,等到心里平静下来后,再随意找个小巷吃一顿早餐。
但今天他没有去看窗外的景色。
江幸睡的脸上红扑扑的,时意弯着唇角,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们才十九岁,他们会拥有很长很长的人生,时意将他抱的紧了紧,又想到了昨天江幸战栗着在他肩头哭的时候,少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眼泪打湿了时意的心口。
他不会再放开江幸的手。
林下小院。
时意名下有很多房产,父母送的,爷爷奶奶送的,唯有这一处,是他自己买的,没有用一分家里的钱。
时意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小院里生活痕迹很明显,这是他分割出家族的鱼,所以小崽子就叫小章鱼。
因为那天晚上做的太过,这几天时意都被勒令禁欲,还被迫喝了很多名为清火的中药。
江幸想要出去工作,但天气太热了,小院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即使是坐车去也折腾,这个决定就被时意驳回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上班吗?也很折腾。”
时意撸着小章鱼,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乖乖,你做那些工作都是屈才,你就在家里学经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司。”
江幸上学选的是文科,和经营根本不沾边,虽然没分科的时候理科也还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没底。
时意把狗崽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把江幸抱着的小猫也给拿开了自己抱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