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 / 6)
话,就当没听见。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陈妄有点自暴自弃,臭着脸,“都不会!”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漆黑的眼眸泛着森寒的冷光,陈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程自乐三个大字闪亮耀眼映入眼帘。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还没来得及等他解释,嘴唇传来一阵钝痛,“唔!”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没……”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汹涌的情欲来的又快又急,双腿被分开,陈妄坐在他的腿上。衬衫半批在肩膀处,要落不落,引人窥探。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陈妄仰着头,校裤被褪下。一双手探入股间,穴口已经蜜汁泛滥。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迟宴抽动手指,手上丝丝粘液拉长。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疼!”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陈妄咬着嘴,颤抖着身体承受穴口粗暴的抽插。屁股被打的啪啪做响,臀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波浪般抖动。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陈妄难受的扭动屁股,快感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马眼被人堵住,迟宴不让他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陈妄喘着粗气,摇头,“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迟宴心里舒服些吻逐渐变的柔情,他想起某个不着调狗东西的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医术还算精湛,他生怕再伤着他的宝贝。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有射精鸡巴疼得半软,陈妄的鸡巴说大也不大,就是正常男性尺寸大小。和迟宴的比起来那可是小了一半。浑圆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迟宴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带有攻击性,舌头在嘴里模仿着交姌的动作,进进出出。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迟宴在他耳边低语,“还满意你摸到的吗?”按着他的头,说,“给老公舔舔,添湿了就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裤子早就被人无情甩到一边,陈妄一只手握着那粗大又炙热的鸡巴。刚凑近就闻着一股鸡巴上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有着迟宴特有的气息,整个脑袋埋在胯间,他舔的啧啧有味。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嘴根本含不进整根鸡巴,陈妄口交技术格外烂,只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