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解药多种体位被G到神志不清缠着顾炀要了一次又一次(16 / 22)
慌乱。
这样的姿势让言穆全身上下几乎都只能靠背后的落地窗和alpha的力量支撑着,那根铁柱一般坚挺的肉刃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言穆甚至有一种肚子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顾炀双手稳稳托着那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凶狠地往上挺胯,言穆搂着他的脖子,被肏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眉宇间的神情看似痛苦难耐,可那如同泉水般纯净的双眼里却满是情欲,眼尾的一抹嫣红极为勾人。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顾炀、我、快掉下去了……嗯啊啊~啊别顶、那里……呜、啊……”
顾炀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一下:“抱紧我,不会掉下去的。”
“呜、求你了……真的,不要了……嗯啊啊啊……怎么、这么硬、啊啊……太深了……我、好痛……啊啊……”
下身完全只能靠那根不停猛肏的肉棒支撑着,每一次插入与身体的起伏几乎让大肉棒完全埋进了菊穴中,力量强悍得仿佛想要将硕大的囊袋一并挤入。
湿软的甬道被坚硬的顶端层层挤开,一次次的狂插猛送使肉穴早已被肏熟了,内里嫣红的媚肉兴奋得加深了颜色,欢乐地喷着情动而来的淫水,黏腻与温热同粗硬的肉棒亲密融合,搅得穴里又湿又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你看看你,穴里的水都喷不完,”顾炀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情绪:“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硬一点不好吗?呼……多射一点给你,好不好?”
“嗯啊、啊……”言穆双眼失神地搂着顾炀的脖子,所有的行动能力都被滔天的快感所支配,纤细的腰身绵软无力,只能被alpha牢牢抱着,后背抵在光滑的落地窗上,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不断被磨蹭着。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言穆爽得不住摇头,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潮红:“里面好热、嗯啊……呜……又快、射了……!不行、后面……呃啊……又要……嗯……啊啊啊啊——!”
“可以,射吧,”alpha低沉着嗓音轻笑着,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我们、一起……唔……!”
顷刻间,滴满透明汁液的玉茎将一股白浊的烫液尽数射了出来。言穆哽咽一声,汗湿的身体瞬间绷紧,热烫的后穴快速而有力地收缩着,不知满足似的紧紧吸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淫荡地四溅开来……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抵在柔软的生殖腔外射出,言穆被激得死死绞紧后穴。alpha沉沉叹了口气,神情餍足,慢慢将被淫水染得湿淋淋的巨物抽出,那上面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白色。
软绵绵的双腿被alpha慢慢放下,言穆背靠着厚实的玻璃,却一点儿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顾炀不紧不慢地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垂下眼帘看见了oga头顶的发旋。他勾起嘴角半蹲下来,朝对方凑近了些:“我们……”
啪——!!
尚未完全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所打断。
顾炀的头偏了过去,被扇到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轻微的痛感经久不离,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愣愣盯着前方。
言穆才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所以即使是奋力打的这一巴掌也在alpha看来也没有多疼,但这一下子却让顾炀大脑一片空白,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机械一般扭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言穆凄凉悲切的面容。对方的嘴角冷漠地微微垂着,浑身狼狈,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
一滴温热的泪水无声溢出眼眶,顺着言穆的脸颊滑落,他双唇轻启,冷漠决绝的嗓音微微发着抖:“你出去。”
oga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暗藏的恨意与失望,锐利得仿佛一把尖刀。顾炀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探着伸出双手:“言穆……”
“我让你出去!”言穆痛苦地闭上双眼,干哑的嗓音透着一丝绝望。
久久的沉默令人感到窒息。后来,顾炀似乎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后退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转身拉开了大门。
庭院外寂静的黑夜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言穆睁开眼愣愣地盯着地面,直到车子完全离开,他才左摇右晃地站了起来。
双手拢着身上凌乱的白衬衫,言穆一路走到了院子里,他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两边是大片被摧毁得一片萧条的玫瑰园。
弯下腰拾起一朵花瓣凋零的玫瑰,看着手心里那抹黯淡的红,言穆无声地张了张嘴,月光下一滴晶莹的泪划过侧脸。
“叮咚~叮咚~”
一处亮着灯的单身公寓外忽然响起清脆的门铃声。刘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布艺沙发上起身,过去开了门:“谁啊?”
当看到了站在门外垂头丧气的友人,刘懿颇为惊讶:“顾炀?!”
家里还准备着一些茉莉红茶,刘懿便去给顾炀泡了一杯。他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子走到沙发旁边,将茶递给顾炀:“喏,喝些茶压压,看你一脸颓废的。”
顾炀默默接过这杯热茶,捧在手里却没心思喝,片刻才说了声:“谢谢。”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刘懿在他旁边坐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晚了忽然跑来我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顾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哎,”刘懿皱起眉,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在我这借住了。”
“……你就让我住一晚吧。”顾炀说。
“不说清楚就免谈,赶紧回你自己家去。”
他话音刚落,却见顾炀又当起了哑巴,低垂着眼帘满脸忧愁,不知刚刚那句话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刘懿张了张嘴,刚想要出言安慰,却听见顾炀用极其失落的语气缓缓道:“回不了家了……我是被言穆赶出来的。”
此言一出,刘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言穆他那么……”那么爱你。
就算刚一结婚你就背上行囊远赴部队;就算六年多的孤独坚守等来的却是你全部的遗忘,他也没有出现放弃的念头。
“他把你赶出来?不可能啊,”刘懿愣愣摇着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犹豫了片刻,顾炀还是全盘托出……听完自己发小的所作所为之后,刘懿觉得自己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遍:“你可真禽兽。”
“言穆那么要强的人,你居然强迫他?”
“腺体是oga体外最脆弱的部分难道你不知道吗?”
“身为曾经的帝国上将,你会不知道精神力压迫对造成oga的伤害有多大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面对刘懿一连串带着愤怒的质问,顾炀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控制不住,我从没像那样失控过,只想着……”
只想着,必须狠狠将言穆占有。
必须!
“好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事问题就是——要是言穆去做了精神力纯度检验,等报告一出来,你对伴侣实施精神力压迫的事实就有了证据,言穆随时都可以起诉你!你就等着离婚吧!”
顾炀瞳孔一震,被“离婚”这个字眼惊得心都颤了一下。
“那我该怎么办……”
“活该!你问我我问谁去?”刘懿气得站起来在周围来回渡步,最后还是决定收留顾炀一晚,“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