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兄长（一）（23 / 25）
的掴上他面。倒没有觉着有多疼，毕竟在他挂满彩的青青紫紫的脸上，两记火辣辣的耳光实在称不得突出。但他感受得到，阿茵是下了狠劲的，她好像恨不能用那份力气斩裂血缘纽带，断绝兄妹关系。
他的手指贴着玻璃，柔软的指腹缓缓描画她的身影。
“每到认为你变乖的时候，你立马变得不安生了。本以为是对你太好，把你给纵坏了，结果c得再凶，你依然不做老实的……”他轻叹一口气，“哥哥不是怪你，你忘了你小时候？就ai拿哥哥的脸当手垫子使，高兴了撂俩巴掌，不高兴了撂一连串巴掌……”
知茵倚靠着门，沉默了良久才出声，嗓音难受得如同肚子上挨了一拳重击，“我不要这样了……”
他佯作不解，“不要怎样？”
“我……不要……”不要再同你纠缠。知茵略一回忆脱口而出的后果，将yu说的话堪堪咽下。
“我不要再惹哥哥生气了。”
“唔，那茵茵来说一说，哥哥是生的什么气？”他慢悠悠地耐心提问，听起来心平气和。
她犹豫回答：“茵茵……不该跟哥哥较劲，不该迸那些混账话……”
“还有呢？”
“还有，不应当贬抑曲解哥哥的ai，更不该……”几个字从她齿间艰涩挤出，她的声量越发微弱，“更不应该向哥哥讨要……健康正常的感情……”
这是让她吃尽了口无遮拦的苦头的几个字，jg准戳中了兄长的痛点。
再度听见它们的成煜，面上浮泛起嘲讽的笑，他含进口中咀嚼似的重复了一遍：“健康，正常……”
“我自然鼓励正常的健康的感情……可惜，晚了。阿茵，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感情才叫健康？拿什么办法能恢复正常？哦，对了，我的ai在你眼里就是畸形的，病态的……”
知茵急切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不是，不是的！”
他仰起脑袋，眼神近乎发了空，“所以你不愿意要我，不愿意怀孕。你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极可能是畸形的病秧子，他的存在将时时刻刻提醒你……错误荒唐的选择，和畸形背德、难以启齿的情ai。”
他仿佛在朦胧的玻璃面看到了孩子的模样——那张畸形反常的小脸，却洋溢着可ai天真的笑容。
转瞬，那笑容又消失不见，眼中空留冰凉的玻璃。
“不过是故意吓你的，我可不想你生下个畸形儿。”
咸涩的yet浸过伤口，渗入唇角。他不知不觉落了泪。
何知茵轻扭门把，推开一弧缝窥探。见她哥耷拉着头蹲坐门口，清癯素t隐有斑驳印迹，整个人疲态尽露。她赤脚跨出去，在他一侧矮下身子，沾水的五指顺着他青紫交加的背部，缓慢地从颈椎至腰椎滑下来，莹亮的水痕延续到哪里，哪里弓起的紧张感便会消散。
他的脊柱似一串娇娆的藤萝，棘突处绽着淡紫的葛花。
她哽声问道：“怎么背后也有伤？”
“……不是他打的。”一字一字分明在撇清与江重的g系，可那语调听着奇异，犹如使了反语的指控。
“疼不疼？”她指尖柔作一阵春风，沿着那条藤萝徐徐拂过，嘴里仍止不住埋怨，“都伤成这副模样了，还要挺着劲儿欺负我，非得教我心疼吗？”
背上su麻麻，成煜舒服得发出了虚不可闻的低哼。
他的声音有些涩闷，“我即便断了腿，怕是你也不能多几分心疼。”
一番哀腔怨调给他妹气笑了，“我什么时候不心疼你了？我若是不心疼你，中午那时候就直接陪着江重去医院了，哪还会杵在原地任你欺负？明知道晚上回家你势必会同我犯病较劲，我不还是回来了吗？我若真的不心疼你……”
她正说着，成煜微扬了下颌，知茵这才看清他的脸，话音戛然而止——那黑眸中闪闪的亮光，分明是泪，流转有悲哀与酸楚。
“你……”哥哥居然哭了？男人生理解压的方式不同于nv人，在她眼里，闻成煜虽颇显软废，但近几年来罕有泪时。他在哭什么？难不成是她惹哭了他？
他别开脸，不作回应。
兄妹二人俱是赤条身子，眼角挂泪，容se可怜，竞相b惨似的。
知茵扳起成煜的下巴，直gg地端相他稀罕的眼泪，啜泣着似娇嗔似质问：“怎的好意思说我ai哭？哥哥这无缘无故的，淌的是哪门子的眼泪嘛！把人家欺负得那么狠，又是威胁又是糊弄的，还吓唬人家给你生孩子……做完了坏事，丧尽了兄德，现在倒搁我面前哭起来了，弄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你个坏人……”
他偏移开目光不去看她，视线黏在那片玻璃门上，“我对你再坏，也不过是班门弄斧，顶多伤些皮r0u，始终戳不进你心里去。你才是有本事，刀刀摘胆剜心，直往哥哥心窝扎。”
“你又说这种话了，真当我是铁石心肠嘛？”知茵心底的郁气已然因男人的泪水而熄灭，甚至被他说得心生愧疚。连忙拉起了他，一边抬手抹掉他脸庞的水痕，一边细声软语：“去洗澡吧，一会儿给你上药。”
成煜稍稍宽下心来，握住妹妹的一只手，也替她轻柔拭泪，“一起洗……”
卫浴间水雾缭绕，热气氤氲，白蒙蒙的一片攀满了镜子，令知茵看不清自己的像。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相信闻成煜的鬼话。她心底暗暗发誓。
洗澡前信誓旦旦表示他什么都不会做的，没洗几分钟便开始妄作胡为，状似不经意的撩拨她……
此刻，她双眉紧蹙，饮泣吞声，无限凄哽。一手撑盥洗台，另一只撑着镜面，抬高了pgu以供他啜食淋漓的下t，舌头与软r0ug斗黏连，x1溜x1溜的糜烂声不绝于耳。
“刚洗完，又流了这么多。”成煜啧口感叹，掰开了她的两瓣t片，露出窄g0u细渠里的烂漫娇蕊，凑上脸ai怜般的亲了又亲。
“嗯呜呜——混蛋……”她想骂出粗俗的词眼，奈何被t1an得飘飘yu仙，两只脚险些蹬不住地，哪还顾得了在脑海中多做搜索。
他半跪着仰面嘬了一口，轻笑问：“混蛋也能让你这么爽？水都滴到哥哥脸上了。”
唇舌旋即停滞，不再动弹。玉缝陡然变得无人照拂，攀升的空虚令知茵难以避免的为yuwang腐蚀，转而渴望更多。
“混蛋……吃我啊，c我，嗯——”她只拿腰扭，像痛苦垂危的蛇。
“唔，哥哥想玩点新鲜的。茵茵这里……”成煜添上两指，蘸了几蘸y汁琼ye，涂抹那皱巴巴的小菊，“不是还藏着一个可以胡闹的小洞么？”
知茵顿时如临大敌，浑身绷紧作惊弦鸟，“不！不是那儿，你不要碰！呜呜呜——”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怕成这样？这么可ai的地方，哥哥得好好对待才行……”话音未落，手指猛地齐齐cha进她的后x，生涩的疼痛教她抑制不住的哭出一腔sheny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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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不能分割?
知茵被压在墙上，浴室弥漫的缕缕水雾似乎已经沁入了眼眸，她双目半阖，清明掩映，仅瞧得见面前的方寸瓷砖。腴美白皙的身子被天花灯照得光亮，如同即将熟透的玉露桃，白里透红，软而多汁。成煜sh漉的x膛从后头黏过来，抬着她的右臂，在肩窝处深深嗅了几口，鼻间妹妹专用的草莓沐浴露的芬香尽变作q1ngyu的气息。
“乖了，放松……”他的手指还留在那皱圆的檀se小菊内，左戳右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