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 / 22)
笑,心想这男人真是个迂腐君子。
“奴家姓孔,单字一个妙。若不嫌弃,公子可唤我一声妙妙。”
“妙妙,”池清修不善于应付这样的nv人,清清嗓子道,“既然我们已经……咳,我不会白占你便宜,包下你需要多少银子,以后,不要再接别的客人了。”
孔妙见他说的真诚,不像敷衍塞责,便收起调笑模样,浅笑道:“奴家很便宜的,只需二十两银子。公子上次给的银票足够包好几月了。”
池清修道:“老鸨是不是还要从中ch0u取窑资?一百两你还剩多少?”
“五十两。”孔妙笑道,“虽不如花魁露个脸的赏银,不过奴家已经非常知足了。”
毕竟她一晚上卖唱卖笑,陪人喝酒喝到吐,也只能得几枚铜板子。
见她只是得了一点钱就高兴的眉开眼笑,池清修道:“我再给你两张银票,一张你自己收好。我来你这儿的事想必老鸨已经知道,以后她若强迫你接客,便让她来寻我。”
孔妙对他说的话全部应承下来,连连点头,心想这位池公子八成是有处子洁癖。
趁着气氛不错,孔妙又使出浑身解数与他嬉笑逗趣儿,惹得池清修眉眼弯弯,十分快乐的样子。
“留宿太久,我先走了。”
“下回公子什么时候再来?”
池清修微笑道:“这话你问过很多遍了,这么怕我不来?”
孔妙挑着好话说:“因为奴家喜欢公子呀,公子不仅长得俊而且x子又好,奴家想日日都能见到您呢。”
nv人五官虽谈不上多美丽,但杏眼桃腮,唇边挂着甜蜜蜜的笑,跟淬了糖一样,心情不由得都好了起来。
池清修忍不住,低头吻了她一下。
既然已经是自己的nv人,亲一下也不算违背圣人之言吧。
本想浅尝即止,但孔妙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抵抗不了,只能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就在门口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
孔妙被他亲的双腿发软,脸颊浅红,嘴角不禁溢出一丝嘤咛。
“清修……”
池清修被唤回神智,脑中有根弦突突跳个不停,攥拳在太yanx上转了转。没有惊讶也没有兴奋,只是嘱咐了一声你好好休息,转身离去。
孔妙倚着栏杆,目送他远去。
片片花朵簇于枝条之上,拂面生香。
孔妙顺手攀住一枝花蕙嗅了嗅,一gu芬芳沁入心脾,不由叫人陶陶然的舒心,哼起曲子:
“梦里纠缠陡想起春闺里,算当初曾经得几晌温存。我不免去安排罗衾秀枕,莫负他好gxia0一刻千金……”
“大白天唱y词浪曲,不知羞!”不屑的嗤鼻声响起。
是若兰。
孔妙忙笑着打招呼:“姐姐起的早啊。”
“不早还看不到好戏呢。”若兰嫉妒得眼眶发红。
孔妙:“……”糟糕。
“怪不得妹妹得意,原来是有贵人撑腰啊。”
孔妙道:“姐姐说笑了,什么撑不撑腰,这苑中的露水情缘还见得少吗。兴许池公子转天就把我忘了。”
“那是自然,就你这样的姿se,八成是趁池公子醉酒一时看走了眼,叫你这小蹄子捡了便宜。”若兰露出几分鄙夷,嗤道。
这话倒是说对了一半。
见她言语夹枪带bang,孔妙道:“说的是,哪b得上姐姐天生丽质。哎呀,今日一瞧,觉得姐姐b昨天还漂亮上几分,让妹妹好生羡慕。”
若兰知道自己年轻貌美,也知道那些男人ai她的千娇百媚,因此每天都会花大量的时间保养肌肤脸蛋。
脸上浮起一抹傲然之se,带着炫耀的口气道:“每天我都会用玉兰花凝膏敷脸,皮肤自然要b旁人好上许多。”
孔妙道:“玉兰花凝膏,那是什么?”
若兰道:“你知道也没用,凝膏价格昂贵,这样的好东西你可用不起。”
看着她一副高傲姿态,心里不禁来了气。孔妙笑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姐姐冰雪聪明,不知能否为我解惑?”
若兰扬起下巴:“说。”
孔妙道:“姐姐貌美,池公子却不为所动,这缘由姐姐可想知道?”
“什、什么缘由?”
“有才有貌的nv人,固然能g起欣赏之意,只是男人来烟花场所,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妹妹我资质浅薄,无法在弹琴舞蹈一道上jg进,只能在床上费功夫喽。”
见她把床榻之事拿出来侃侃而谈,若兰冷冷一笑道:“照你这么说,池公子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了?”
“自然是ai不释手。”孔妙挺了挺x脯。
领口开得有些低,隐约露出高耸的诱人轮廓。
若兰怒火中烧,骂道:“不知廉耻,下贱坯子!!”
但又不得不承认,论身材,这小蹄子发育得确实不错。可惜生了一张无盐相貌,否则也能混成一个香饽饽。
原以为像池清修那样的君子,会喜欢温婉端庄的nv子,所以若兰在学习诗词歌赋之余,又努力提升自己的才情气质,连言行举止也有意模仿那些官家贵族小姐,望有一天能得到他的青睐。
可没想到,长久思慕不得的男人,居然会上了一个庸俗得不能再庸俗的nv人的床!
旁人就算了,自己竟输给这样一个只会吃腿儿饭的下贱货se!
这叫她如何气得过?!
若兰按捺不住心中嫉妒的怒火,喝道:“贱人,明知我对池公子有意,却还与我争抢,是何居心?!”
孔妙疑惑道:“这话强词夺理了吧,池公子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腿的,想去谁那儿就去谁哪儿。我又不是清倌儿,客人花了钱,自然要满足他的需求。”
“……”
“拿钱不办事,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可少不得一顿罚呢。”
凭本事赚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若兰一时语噻,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气得狠狠跺脚,口不择言的骂;“肮脏下贱的nv人,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
“你我同在怡兰苑卖笑为生,说我肮脏下贱,你自己呢?谁b谁清白,谁又b谁高贵了?”
说到底她们是一种人,只不过仗着几分姿se就为所yu为,对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极尽侮辱。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论男人nv人,哪个不是凭长相把人分为六等的呢。
“俗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若兰抚一抚鬓边发丝,挖苦道,“说不定哪天池公子就玩腻了,妹妹千万珍惜机会,不对,估计没有机会了。你这种丑nv人玩一次就够了。”
冷嘲热讽了几句,朝孔妙甩了一个大白眼,然后扭着腰肢走了。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这贱人哭的那天了呢。
妈妈从外头弄了一批青头,忙着调教新人,无暇顾及她,所以孔妙很是过了几天好日子。
这天洗完头,孔妙梳着半g的头发。
梳通之后不急着扎起来,任它散着,晒太yan,等头发g。
忽然,扑鼻闻到一gu猫sao味,转头一看,就见一只毛发滑亮的大黑猫蜷成一团,懒洋洋地眯眼窝在草垛里晒太yan,时不时用舌头t1an一t1an猫爪子。
孔妙无聊,就想过去逗逗它。
那猫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睁开眼睛,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