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知道了(2 / 4)
到果真是陷阱,当及带着有限人马杀进去把将军救出来,当他护着将军快马在前自己在後杀出营地的时候,几度被身後的箭矢擦过,他能做的也只有一心一意往前。
有那麽一瞬间,他却分神想到了长明。
自己绝不能出事!
自从那次去她家搬粮以後,长明没再n用法术帮他了,明明是这样没错的,但严长律说不上来为什麽,总觉得长明就在身边,不是他看见的而是感觉。
把将军救回来之後,他一直在疗养,肩上有些伤口深的都快见骨了,军医几日就过来帮他伤口换药一次,都称赞他伤口乾净复原的很好,他自己也觉得一日一日的jg神好多了。
这速度不免让他又起疑心。
他不知道的是,本来那只飞箭会s中马腿,马吃痛跌倒会把他甩下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长明,这几日都乖乖的在家当个凡人。
至於伤口复原,那是早在出发之时,长明就暗下的复原术像个护身符一样发挥作用,不可能整个战场就他一个人刀枪不入吧,所以她下的术不会让他和别人有什麽不同,会受伤会流血,只是能阻止伤口血流不止和感染坏si的情况发生。
毕竟,是要悄悄的帮助他!
自己真的是煞费苦心!
一边砍着柴一边在想不知道严长律状况怎麽样,他们至少还要五天的路程才会回到丰城,自己失了法术不能时时看着他,真的是让人苦恼,她每天都焦虑的不得了,於是便把柴房的柴全拉出来砍了。
说到做一个凡人,自己是有些天份在的!
失掉术法的时候,她都在好好的准备凡间生活技能,不管是砍柴挑水还是做饭算帐,现在可以说没有什麽可以难倒她的。
「长明大人这是决心要为一个凡人耗尽修为?」虚仁见她如此认真在做准备,感觉可不怎麽良好。
「也不是这麽说,但万一真的到了那地步,我总得有准备!」身为一个不务正业的战神,她可是知道什麽时候都要做足准备、做最坏打算的。「来的正好,你帮我看看他还好吗?」
「很好。」虚仁放出了神识感应严长律的状况。
「怎麽样的很好?他们到哪里了?附近可还有埋伏?」长明追问。
虚仁不想说话了。
「正好我要去山上拜佛,你陪我去吧,我们边走边说。」是呢,她虽然是神仙,但大哥大嫂说月初要拜,她也就帮着去拜,真是一个好相处的神仙是不是!
她和虚仁要上山的时候,忍不住看着入山的阶梯问道:「虚仁大人,你t会过当个凡人吗?」
「没有。」
「长明有个不情之请。」她说的毫不心虚。
「长明大人,你的不情之请可太多了。」他都说了一路严长律状况了!
长明只当没听见,说道:「你看这石阶绵延上去没觉得有什麽,但用一介凡人之躯上山可累人了,长明诚心邀请虚仁大人封了术法和我一起t验一回!这样你就能t会到凡人的工艺之美、和他们拜佛的心有多虔诚了。」只有她一个人累,太不公平了!
虚仁还真被说服了,两人一起走到山上的时候,路边有一对母nv在卖凉茶和小点心,她见两人满头大汗气喘虚虚,好心的递上两碗水说:「喝点水吧!不收钱的。」
「谢谢你阿。」长明和虚仁接过了水,一路上来後能立刻喝碗清凉的水,那真是全身都被滋润了。
他们还短暂的闲聊了一下,这位大婶的丈夫已去世,幸好还有一个儿子,所以家产不至於被族里抢去,但日子也过的很是辛苦,後来蒙佛祖庇佑总算是做了点小生意撑起了家计,於是月初总会在山上给每个过路人一碗水。
她们没有钱,能做的只有出力,但也是坚强乐观。
虽然长明有些胡闹,但虚仁掌管人间司千年,却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和人间那麽亲近,知道一个凡人的姓名,不是因为他是帝王或掌管一方,她们只是在某个角落努力的生活着。
这次失去法术的时间额外的长,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明显自己的能力不如从前了,自己还剩下多少任x而为的机会呢?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她很快的放出神识,探到严长律的队伍已经快回到丰城了,剩一两天的路程而已。
明明可以等着就好,人都要回来了,她还是想第一时间亲眼看看他,虚仁大人总跟自己说了还好,到底是多好?
想到哪就做到哪,长明一瞬间出现在严长律休息的营帐,帐内一片漆黑她并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身影。帐内充满草药的苦味,严长律身上到处都包着固定伤口的布条、还敷着厚厚的药,他睡的并不安稳,眉间耸着微微在颤动。
她没有犹豫就伸出手覆在他身上,施术减缓他身上疼痛,术法像一阵阵和煦微风清新凉意由外至内让伤口慢慢得到舒缓,他的眉头也随之慢慢放松了。
她一边施法一边扫视他身上其它伤口,不经意目光瞥见脖颈处淡se胎记,眼神就此定住。疼吗?那时候。
往事历历在目,到了岳城後长律加入了自卫队,後来甚至机缘巧合救了岳城当家少主,也是很快被提拔到少主身边重用,那时逢乱世,少主决定起兵前甚至和长律以及另一个少主从小的玩伴谢少,三个人结拜成义兄弟,少主最年长是大哥,严长律次之是二哥,三弟谢少也是岳城旺族。
她担心的是他在战场上会杀戳成魔,这一切没有发生,真正的魔是身边的妒嫉。
「大哥,我知道你纵着二哥,但现在可不是当年了,已明令皇城不可骑马不许携带刀械,二哥总不放在心上,多少人有微词不好当面讲。」那时岳少已称王,所有人都要尊称一声王上、陛下,只有私下里还以兄弟互称。
谢少从那时候开始便不停的在埋下疑心的种子。
「我说过二哥了,他说我们是兄弟,大哥没有在意这些。」
岳王起先的确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我还是信的过他的。」
「我知道,大哥宽和,我们就更该t谅你处境,若是人人以为自己跟着大哥打天下,便有什麽特权,其它人有样学样却不知掌握分寸,那便乱了不是。」
「你这话也有理,再帮我私下说说他吧。」
这麽一来二去滴水穿石的,总让谢少中间传话,两边慢慢有了闲隙。事情发生的那天是中秋,g0ng里办了盛大的宴会,岳王在宴席中突然道,要将妹妹永定公主许给自己义弟长律。
全部人看向长律都是一个羡慕和恭贺,长律面上倒是淡淡的。
公开赐婚便没有他说不的余地,此事早在个月前三弟就提前探过他口风,他私下和三弟说了他不想,三弟也是一脸为难,说他会去和岳王再说说看,最後却是这样突然在群臣面前宣布。
他内心有不悦,认定了岳王明知他不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无法推拒反驳。
「二哥似乎不太高兴?」见他态度冷淡,谢少便发难了,岳王也是紧盯着他的表态。
「能娶公主是我三生有幸。」虽然场面话说的滴水不露,但脸上确实没有喜se。
「对了,我听说二哥一直有个心上人,莫不是为了此事?」谢少此时也不演了,脱了兄弟情深假面具,一席话让所有人瞬间看向长律。
娶公主是无上荣耀,不开心是罪、有心上人更是大罪,怎麽可以让公主排在谁之後。
「喔,长律有心上人,本王怎麽从未听说?」
「没有的事。」长律立刻反驳。
「我听人说,二哥有块心上人模样的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