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联姻(14 / 14)
吞了一堆他的子孙汤,但由于他刚才只用了他的喉咙和嘴,他身上的衣衫尚且整齐,只是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全被抓乱了。他的面庞上因窒息导致的充血尚未完全消退,各种体液和生理泪水把他俏丽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
我射进去了,原本在我鸡巴里的东西,现在在他的身体里,哈木宰一边大喘气一边默不作声地想,原本不该从前面射进去的。他计划中他们应该是温柔相爱,你情我愿尽享鱼水之欢。可西里尔把一切都搞砸了,他先是不顾自己反对结了婚,而后又脚踏两条船妄想把自己也留下来,现在他像个廉价的小娼妇一样跑过来给他吃鸡巴,企图用肉体的诱惑抓住自己。都怪他,一切全都怪他!
哈木宰发现自己的怨愤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西里尔在第一次口交中逆来顺受的优秀表现上升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擅长,还能硬起来。这家伙身上流的真是阿珀斯特尔家的血么,号称神圣的血脉竟放荡如斯?
负面情绪一波高过一波冲刷着哈木宰的理智,他没有给西里尔太多缓口气的空间,随即命令他把衣服脱了。骑士身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好像他有多高贵多遥不可及似的,脱光了他同屋子里另一个男妓根本没两样!
可哈木宰想错了,就算脱得精光,帝国骑士依然有一副在风月场上打着火把都难觅的好身体。他宽肩窄腰,胯部狭小却有力,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既不显壮也不会给人以羸弱之感。明明已经是副完成态的成年男子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还带着少年的余韵未脱。
二十六岁的西里尔早已过了可以被称为少年的岁数,甚至已初为人父,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比边上那个比他年纪还小几岁的男妓来得更嫩更纯。哈木宰猜想那是因为小金毛从小没吃过什么大苦头,一直被当作老幺宠溺爱护的缘故。这里头有他长辈的功劳,也有他哥的功劳,而哈木宰自己也难辞其咎。
撒拉逊人直着眼盯着骑士微微隆起的胸部,在那层白皙的肌理之下恰到好处的肌肉替代了女性柔软的胸部脂肪。小金毛的乳头和他的下体一样激动地立了起来,可它们实在小得可怜又可爱,结合那种处子般的浅樱色,哈木宰都担心倘使自己用牙稍稍用力一咬就能把它们咬坏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西里尔的裸体,他甚至见证过他同别人发生性爱。在合房仪式上帝国圣骑当着一众见证人的面和妻子完成了初夜。盖在新婚夫妇身上那层权当心理安慰的白纱实在遮不住太多东西。而且出于丈夫的保护欲,他全程都使用了男上位,用自己的身体为新娘作遮挡,使得他自己的背部到屁股线条都暴露在了帘子后头的观众眼前。
可那都是隔着帘子看,像这样无遮无挡直面西里尔正在情动的裸体还是太具冲击力。哈木宰绝望地发现,不管多少次,不管主观上怎么抗拒,他只会越看越觉得西里尔很美。起码从肉体角度而言,金发骑士完美符合了哈木宰的审美口味。让后者相信自己有生之年不会再找到一具比小金毛更对自己胃口的皮囊。可在这完美皮囊下灌装的灵魂却像快捂不热的冰!
想到这点哈木宰就不免心情沉郁,他甩开罗曼蒂克的绮思,一把抓住了西里尔的胳膊,将对方拽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对窝在床尾的男妓说,“你过来,帮他开一下穴。”
就算到了这种地步,哈木宰还是舍不得让怀里的混球受伤。他敞怀抱着已经给脱得一丝不挂的西里尔。两个人肌肤相亲,能彼此毫无芥蒂地感受对方身体散发的热力。西里尔的脸很红但没有反抗,他已经豁了出去,死心塌地把自己交给了撒拉逊人,逆来顺受地接受着一切对方提出的要求。他两条胳膊搂住了哈木宰的脖子,但他不敢同他亲嘴,因为他觉得自己刚用嘴吸了那么久哈木宰的鸡巴实在是脏得狠了不配去同他亲嘴。
哈木宰可想不到怀中人这点幼稚的心思,他还在感伤梦想的幻灭,心上人的狡猾和堕落。可肉体上又不能抵御对方拥抱带来的动摇,这家伙连拥抱的时候也表现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哈木宰知道西里尔会害怕,怎么可能不怕,今晚以前这蠢货大概连男人之间该怎么作都闹不明白。他就那么胆大包天地跑来自己这里,鲁莽地宣布只要哈木宰不走他就可以为他作任何事。
任何事,你连我能对你作什么事都不知道怎么就敢许诺?
哈木宰有点恼火又有些怜惜,他让西里尔的脑袋靠上了自己肩膀,轻轻在他耳畔教导他接下来的动作:“把腿张开跪好了,腰部放下去,让他把你后面舔开。别躲,他不咬人。”
他一手搭在金发骑士白皙的脊背上,一边看着男妓熟练地帮自己的心上人校准姿势。怎么把腰部塌落,怎么叉开双腿撅起臀部把后穴展露出来。这位专业人士很有耐心,他已看出眼前的金发骑士还是个初学者,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他有具美妙的肉体,却不知该如何通过它取悦男人,实在是暴殄天物。
男妓有些替他惋惜,一边用涂着油脂的手指配合灵活的舌头在西里尔的肛口打着圈按揉帮他放松那里的环状肌肉。他常年混迹风月场,各式各样的贵族见得多了,也有长得很漂亮,在交际圈里很混得开的那种。可他从未见过如这位金发骑士一样近乎完美的家伙,他甚至连私处都是漂亮的浅红。没有浓密的肛毛,也没有常见的色素沉淀,健康的肛口紧紧闭合羞涩地保持着处子该有的模样,清晰的阴茎系带像造物主留给这具完美胴体的缝合线。
通常给没有洗过肠的人开穴是件令人反胃的痛苦工作,这一次似乎成了例外。尽管赶了一天路的金发骑士身上并非没有异味,但看得出他平时卫生习惯不错,就算是不见光的私处也没有什么污垢,只是有些咸咸的汗味。给这样的身体作前戏实在算不上什么苦差事,故而男妓开穴开得很是卖力。他甚至把舌头顶进了那个被揉松的口子。
那一瞬,哈木宰明显感到小金毛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他拍着他伏在肩头的脑袋,轻声安慰他,不用害怕。开穴是必须的,这会确保待会儿西里尔不会在他们的第一次中被搞到受伤。光是看着男妓的手指和舌头进出西里尔开始泛红的穴口,哈木宰就已经感觉阴茎胀得十分难受。等会儿一旦开始,他可没把握能在欲望开闸后控制住自己。
这时西里尔的一只手偷偷垂了下来,他忍不住握上了自己胀痛的老二。哈木宰可没惯着他,一把就把他的手臂缴到了背后,他警告说:“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干,我就把它堵起来。”
西里尔吓得一双蓝眼睛瞪得溜圆,他不知道哈木宰怎么能把自己“堵起来”,但他已经感到了害怕并且不想再往细里琢磨这个问题了。他那条不安分的胳膊被抓住反在背后,只能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继续忍耐被慢慢开穴的苦闷。可他一睁眼又看到了哈木宰充血挺立的阳具,它已经立到贴着小腹。同为男人,西里尔知道哈木宰也一定忍得很辛苦。
“难受的话我再帮你舔舔吧。”骑士的脸红得快滴血,可他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还在耐心等待的哈木宰都惊了,“作那个你不难受么?”
西里尔把头侧向一边,他正在努力忍受指交带来的绵绵不尽却无法高潮的快感地狱,缓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回答说:“我不想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