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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永远都无法逾越的关系。周乔言扬起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那是当然,我们一定能做到”
“嘶——”周乔言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响声,拿起一看是晚餐的外卖到了,外卖员已在写字楼大堂等候。
“我们的晚餐到了,外卖员就在楼下。”
“那我去拿吧,你去看看秋萍要不要协助。是三个外卖对吗?”
“是的。”
“好。”
孙楚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周乔言往房门看了一眼,确认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拿起刚才被自己摁灭的半支烟,小心翼翼捋顺,点燃后深深吸上一口。
◆◆◆◆
每到星期五晚,两人的固定节目都会到altbar喝酒。
今晚刚好有球赛,来的客人特别多,特别热闹。来这里消费的大部分是家境富裕的客人,他们还停留在吃喝玩乐,攀比各种豪车美女的阶段,但有些人却带着其他目的,比如孙楚耀。
“楚耀,你的酒量真好啊。”
一个穿着豹纹衬衫的男人搭着孙楚耀肩膀,他全身酒气,满脸通红,感觉快要倒在孙楚耀身上了。
“难得阿ben你从英国回来,我们两年没见了,当然要尽情喝。而且我家就在附近,待会走路回去就可以了。”
“哈哈!是啊是啊,就算你醉了阿言也会送你回家!”另一个男人笑着说。
“我也有送他回家的时候啊。不说别的,建峰你们家的制衣厂去年不是跟**保险公司买了员工医疗险吗?我记得快过期了。最近我们与诚众保险合作了一款不错的团险,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了解?”
“啊啊啊,对!对!对!去年我大哥给人事部的人忽悠了,我早说别那么快签合同。今年有什么新增的保障吗?”
孙楚耀立即给对方递了瓶酒,“身故保险金可以调整到一百万。其实保障和理赔每家保险公司都差不多,但这款团险我们特别为大型企业提供专线服务,全是由我们广懋员工服务你们的。”
“专线服务?听起来不错啊!那保费会增加吗?”
孙楚耀爽朗笑了笑,“跟去年一样的。”
周乔言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注视着孙楚耀,只要是谈起生意他比谁都要精神,他的讲话几乎吸引了所有朋友的目光,周围的人都耐心听讲。孙楚耀这种积极奋斗、时刻把握时机的态度是最让周乔言欣赏的。
“hello阿言,好久不见咯!”
这时,一位身穿紫色紧身低胸吊带裙的长发女子走了过来,她热情地坐在周乔言对面的高脚凳上。
“子伶?!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从英国回来的?”
子伶是周乔言的高中同学,在读书时期,她曾经高调地向周乔言告白,但他以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生为由委婉拒绝了。
实际上那时周乔言已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心里只容得下孙楚耀一个人。
即便到了现在,周乔言在这圈子里仍相当受女性欢迎,三十岁的年纪成熟稳重,清秀的面容,工作能力出众,性格平易近人,绅士且有礼貌,声音轻柔听着让人舒服,而且他留着一头至后颈的中长发,发尾自然微卷,像极欧洲一些有个性的艺术家。以至于周乔言每次来到altbar总有女性朋友主动与他一起喝酒。
一直以来周乔言从没有对外公开过性取向,一直隐藏对孙楚耀的爱,他还跟好友馨蕊假装交往了三年,当时两人互相利用,制造假象。每当被问起为什么还单身时,周乔言总是谎称没遇到心仪的另一半。
“我前天回来的。话说这里今天真热闹啊。”子伶喝了口手中的酒,然后环顾四周一眼。
“今天有球赛,十点开始。”
子伶耸了耸肩,“男人啊,果然是有球赛的时候最人多。”
“不止男人,也有女人喜欢看球,ayay和晓莹就是球迷。”
“不愧是你,跟这里的人还是那么熟。”
“关系一般般吧,还是楚耀跟他们最要好。”
“好吧。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喜欢一支叫做anl的乐团?”
周乔言惊喜一笑,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曾经的喜好。
“是的,没想到你还记得。”
子伶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因为我记得你以前很擅长拉小提琴,大家都以为你毕业后会去维亚纳进修呢,没想到去了美国念大学。”
“嗯,不过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啊对了说回anl乐团,我知道他们下个月会来江北市友谊演出,如果你还喜欢这支乐团的话就不要错过哦,仅此一场。”
“好的。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会去留意他们的信息。”
此时,周乔言微微甩了甩头,动作幅度虽小,但子伶看着觉得很不自然。
“你怎么啦?颈椎不好?”
“应该不是。但不知怎么后颈有点痒,总觉得有东西在衣领里面,我没关系,回家再看看。”
周乔言又甩了甩头,伸手往后颈摸去,好像在衣领里摸到什么硬物,可能是衣服的吊牌忘记拿下了。
“过来!”子伶的手搭在周乔言肩上,示意他转身,“我帮你看,你转过去。”
“好的,谢谢。”
待周乔言转身后,子伶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将他的西装外套衣领翻开,但没摸到什么东西。
“阿言,可能是在你的衬衣里。你往我这边靠一点,那边的灯光有点暗,我看不清。”
“好的,我把外套脱了。”
周乔言脱下外套后将椅子挪到子伶身边,子伶的身体立即靠了过去。
面对昔日爱慕的人,尽管已没了高中时期的冲动,但那份好感还保留在心中,子伶忍不住将身体贴在周乔言的背部。
周乔言感受到柔软的双峰正顶着自己的后背,这让他十分不适,只是看衣领不需要那么贴近,正准备挪开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喂,喂,你们在做什么?这里可是酒吧啊。”
孙楚耀带着微笑走到两人身旁,用手推开了周乔言的肩旁。看着孙楚耀的出现,子伶发出“啧”的一声,感觉好气氛都被这人破坏了。他们两个在高中时曾为评选杰出学生一事结下仇恨,直至现在还会互看对方不顺眼。
“你干嘛突然走过来?吓死我了!是阿言衬衣的吊牌还在里面,刺得他不舒服,所以我才帮他的。”
“是这样吗?”
“是的”
“哦那我帮你看看!”
孙楚耀看了子伶一眼,边得意笑着边翻开周乔言的衬衣衣领,果然在标签的地方摸到一条塑料小绳。但灯光太暗孙楚耀看不清,而且手指不够灵活拔不出来。
子伶越看越不耐烦,嘀咕一句“你到底行不行”后就想推开孙楚耀,结果此时塑料小绳就被他抽了出来,他还故意拿到自己面前晃了一下。
“拿到了。”说着孙楚耀将衣领顺平整,“还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了,谢谢你楚耀。”
子伶恶狠狠瞪了孙楚耀一眼,明明是自己准备帮周乔言,却被他半路杀出截胡,咬着牙根说:“喂!你不是在那边看球吗?干嘛打扰我跟阿言叙旧?”
“就是开始了才叫阿言过去一起看。女人啊,去隔壁房间喝喝小酒,要不到楼下美容店做美容。”
子伶发出“啧”一声,翻了白眼说:“你也太直男思维了吧!女人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算了,反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