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暴风雨来临(1 / 1)
一个星期过去,安园佳拆完线後没多久就被批准出院。
「确定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关承谚一再一再的询问。
「真的没有。」安园佳哭笑不得,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询问了,她怎麽就没发现他之前那麽关心她?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跟宋医生聊几句。」关承谚递给她车钥匙道。
安园佳顺着通道到地下停车场,一出口就是他的车,很顺利的便上了车,才刚上车把窗户开了一点後,就看见有个看似熟悉的人影从前方步行而来。
是那个时候的nv生!
那个奋不顾身也要挡在车前的那个nv生,东少润说她认识关承谚……不行不行,她要躲起来!
她将自己的身ty往下塞,剩个头在座椅上,远处就听见那nv生在讲电话。
「关承谚最近是不是有nv人了?他从前才不会吼我!他肯定是被蛊惑了!我现在已经在宋怀宇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要去找宋怀宇谈谈,他肯定瞒了我什麽。」
安园佳一愣,原来关承谚是有nv朋友的吗?难怪那个时候看到类似关承谚的车会想要拦下来,可能误以为她是小三吧?这麽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只是那当下实在是太惊险了。
「你帮我查查,旁敲侧击也要给我找出个蛛丝马迹。」
「我当然知道他很难查!但是我绝对不会饶了承谚身边的nv人,竟敢魅惑我的承谚还让他来吼我!」
安园佳t1an了t1an唇,忌妒的nv人真是可怕啊,好险她逃婚了,没去招惹关承谚。
「未婚妻?安园佳?呵,你跟我说笑呢,」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安园佳吓得打了个哆嗦,徐若珊道:「她算哪根葱?她家里有钱又怎样?她就是个傻子,关老爷就是听到风声说她是个傻子,才引起那场关安大战的,你懂什麽?别听媒t瞎说是因为找不到人,那只是藉口罢了。」
「关老爷认定是安家骗了他,拿个傻子唬拢他们关家,气得发火呢,我的承谚可是看在安家可怜的份上帮帮手,我的承谚心肠好得很!」
安园佳听得有些失神,她真的在旁人眼光里那麽傻吗?
这样子听下来那nv生跟关承谚确实有点关系,可是这样不就代表关承谚也不想娶她了吗?那这段婚姻是不是可以b较简单的取消?她就可以……
倏地,脑中想起的是东少润的身影。
不、不是,这都什麽想法!
只是那抹身影挥之不去,她发呆发的失神。
安园佳失神到有人上车了都还不自觉,关承谚疑惑的看着出神的安园佳,出声道:「你在想什麽?那麽出神?」
刹那,安园佳回过神,乾咳了几声,回以一个微笑。关承谚觉得怪异的很,但总归还是先开车,安园佳始终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最後耐不住好奇心的问:
「问你啊,你知道……关承谚有nv朋友吗?」支支吾吾下终於吐出了个句子。
关承谚一愣,他怎麽都不知道他自己有nv朋友?她是从哪来听来的谣言,皱眉摇头道:「他不会有nv朋友的,放心吧。」
语落,安园佳有些失落,可是又觉得不对劲,这样那nv生跟关承谚到底是什麽关系呢?难道是暧昧关系?
「真的没有吗?连暧昧对象也算的话。」
「没有。」关承谚坚定的说。
她皱起了眉,还是那个nv生是偷偷来,连东少润都没告诉?嗯……有这可能!
「怎麽了?突然这麽好奇起关承谚?」
「啊、不是,就是……」安园佳脑筋转了转说:「你说,如果关承谚有nv朋友的话,他是不是也不想娶我,那这样解除婚姻的胜算是不是就更大了点?」
这话让关承谚一愣,见到她欣喜的样子,他不禁有些伤感,她就这麽不愿嫁吗……?
「你就这麽不想嫁吗?」
安园佳听闻,神se黯淡,乾笑的说:「你希望我嫁吗?」
多想希望听到对方说句「不希望」,她打量着他的脸se,却是异常的平静无风,她x口越来越闷,无法理解最近是怎麽一回事。
「……关承谚能保你衣食无忧。」
对於这样一个答案,安园佳心头一揪,难受的说:「……你不也能吗?」
「什麽?」关承谚一顿,没ga0懂她的思绪。
安园佳摇摇头表示没事,她那麽问有什麽意义呢?她自己都能保自己衣食无忧,他会这样说不过是一个变相的理由希望她嫁罢了。
关承谚不知道安园佳怎麽了,吃晚饭的时候,原本都是他买点汤汤水水喂着她喝,今天她倒是倔着不给他喂。
看着她颤抖着拿着汤匙,时不时还无力地掉下来,最後乾脆换成了左手,关承谚叹了一口气想拿过汤匙,谁料她这时倒是一把握紧紧。
「都这年纪了叛逆期不是该过了吗?」关承谚挑眉呢喃。
他起身再去拿一个汤匙,她又把碗揽到自己怀里不让他碰到。
关承谚皱眉道:「你伤还没痊癒,别闹。」
「我没闹。」她低语说。
「没闹为什麽不让我喂你?」
「我、我自己可以吃。」安园佳低头心虚地说。
关承谚自始至终看着她吃,就怕突然有一个闪失,安园佳被看得尴尬,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下一秒,汤匙掉落,鱼汤水花溅起,关承谚第一时间替她挡住喷溅的汤。
「啊……」安园佳惊恐的看着他,好险这汤是温的,不然他肯定烫伤了!
他为什麽要帮她挡?
安园佳的心情很复杂,看着被沾sh的衬衫,一看这衬衫就不便宜。
「有没有受伤?」
对於他第一反应就是反问她的情况,她更加的怦然心动,心酸酸的、闷闷的,好想抱住眼前的人、好想碰触他,一种渴望促使着她。
当安园佳的手触碰到关承谚的脸颊时,关承谚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猛地抓住她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只知道最近他越来越无法自拔。
或许他就是真的脑袋坏了、每天都吃错了药,但他就是无法不去在意她,她的一颦一笑彷佛都成了印子印在他心尖上,他承认,他有那麽一点喜欢她。
她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分,他必须尽快找个时间向她坦白,不然这感情永远得不到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