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模特(二)(3 / 4)
和前辈一起演戏了呢。”
言特看了半天停在空中的那只手,才慢悠悠伸出手握住:“应该没机会了,导演的选角标准越来越低了。”
安霖尴尬的收回了了手:“是我自己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池夏听到言特嘲讽安霖,想趁机在他经过的时候踩上一脚,刚准备上就被言特发现了。纤细的手腕被另一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想要挣脱就发现缓缓有血流了下来,本来以为是假血浆的,结果越看越像真血,“你,流……”话没说完,就被狠狠握住了手腕。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磁x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上了威胁的味道。
安霖,莫沫接着去拍戏了,因为言特平时的生人勿近气息,演员们嘴上说句恭喜人就走了,生怕惹他不快,倒也没人注意这边。
池夏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在言特松手的瞬间,扯住他的袖口,瞪了他一眼,把他往他的休息室拉,言特看着池夏扯住他衣角的手,抿了抿唇,跟着池夏走。
到休息室,池夏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小的医疗箱,大概是碰到海里锋利的石头了,划了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口子,还挺深的,不停冒着血,用碘伏擦洗伤口的时候,池夏看了看言特,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疼的不是他。
池夏还是放轻了动作,纱布包好后两人依旧相顾无言,突然,池夏猛地拉开言特的衣服,力道大的扯坏了衣领,言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池夏看见了,池夏盯着上臂纵横交错的刀疤,是一次次快要好了又被割开的疤痕,池夏轻轻抚0着,语气轻柔,“言特~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自己,你不是好了吗……
言特拂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有病,你知道的。”
“你病会好的。”
言特看着池夏的眼睛,平静的说道,“不会好的,池夏,我不会好的。”
“我太脏了,池夏。”
言特会自残,是池夏高三发现的,言特总说自己脏,犯起病来,可怕极了,他会不断伤害自己,后来找了心理医生,池夏再没见过他犯病,原来他只是把伤痕移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很快,《黑白》杀青了,剧组按例开了庆功宴,除了言特基本上都去了,宴会上池夏被安排在了莫沫旁边,然后是安霖,导演,言特虽没来但还是安排了位置的,池夏旁边的nv演员没来,所以副导演就cha空坐了,笑呵呵的不断灌着池夏酒,池夏虽推拒了,但还是被灌了不少酒,不一会就开始迷糊了。
安霖在一旁和导演聊的入神,倒没注意这边,池夏痴痴的看着他,拉了拉旁边的莫沫,“我去下洗手间。”
莫沫看了看走路都开始晃的池夏,看了眼旁边se眯眯的副导,扶了池夏一把,“池夏姐,我陪你吧。”池夏摆了摆手,也没推开她。
“安霖哥,池夏姐醉了,我跟她去洗手间一下啊。”安霖回头看,皱了皱眉,“池夏酒品不太好,会闹,你注意一点啊。”虽是责备也掩盖不住宠溺。
“好勒。”莫沫笑了笑,带着池夏走了。
池夏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有什么sh滑的东西在自己身上蠕动,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副导演将系州恶心龌龊的脸,大概是没料到池夏突然醒,一时没防备,被池夏踹下床。
池夏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的差不多了,rufang上已经被吮x1出了很多红印,一时间恶心的想吐,裹紧被子,“给我滚!”
将系州不疾不徐的站起来,“我滚了,谁来安慰我们夏夏的寂寞啊。”搓着手靠近床上。
池夏慢慢的后退,在他扑上来的时候,猛地滚下床,浑身没有一点力量,给被子绊住了脚,头磕到了桌角,瞬间鼓起来一个大包,池夏瘫坐在地上,燥热也一点点蔓延上来,“n1taag了什么!”
“夏夏?是不是感觉到了空虚啊?放心哥哥会好好安慰你的小nengxue的。”
“啊!滚……n1taa给我放开!”
将系州饿狼一般将池夏扑倒,油腻的脸颊蹭着池夏小巧jg致的耳垂,“夏夏,听说最近帮安霖ga0《凤华》的角se啊,找你将哥啊,今夜好好陪我,嗯?”
池夏不停的晃动着头脑,来躲避恶心吧啦的亲吻,身t被陌生恶心的手从大腿往上滑动,甚至去拨开内k,在边缘处挑战池夏的底线。
更令人作呕的是池夏在药物的控制下,身t有了反应,池夏发疯了似的扭动身t,却只是助长了侵犯者的x致,挣扎中池夏0到了掉落的台灯,毫不犹豫带着恨意的砸了下去,那一砸仿佛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将系州头部出了血,瞬间发狠将池夏推倒,骑在她身上,“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池夏望着将系州扭曲,充满yuwang的脸,渐渐的和另一张脸重合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然后拿起水果刀,不停的往她身上刺,刀锋也伤到了她自己,可她仿佛感觉不到一般,一刀,两刀,三刀……好像听到了男人p滚尿流的求饶,池夏魔怔般的继续刺。
ps:下一章涉及bl,b较重口,接受无能的千万别看啊。
门被踹开了,是安霖,他抱住了满身血的池夏,“没事了,池夏,松手!你会杀了他的!”
安霖把池夏按在x口,不停的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碰——”水果刀落地了,池夏挣脱开安霖的怀抱,脸secha0红的往角落里跑去,把自己缩成一团,神se呆呆的,嘴里念叨着什么。
安霖以为她还没缓过来,慢慢靠近,没想到池夏捡起刀对准他,疯了似的大叫,“谁都不许过来,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我是安霖啊,池夏,别怕,你看伤害你的人已经没有能力伤害你了。”安霖指了指地上的将系州,还有气,已经让助理去叫救护车了。
“谁都不许碰我,也不许碰他!”池夏继续和安霖对峙着。
安霖认为她说的他是将系州,又进来一个人,是言特,满头大汗,头发和黑se衬衫都黏在了肌肤上,看起来狼狈极了,看到言特,池夏再次松开了手里的刀,冲向言特就紧紧抱住他,“言特,我好脏,我好脏啊……”池夏抱的很紧,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
“你不脏……”言特气还没喘匀,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眼神盯着倒在血泊里的将系州,眼眸里翻涌着暴nve因子。
如同到了安全的港湾,池夏卸去所有的力气,药力也迅速涌了上来,忍不住摩擦着言特的身t,软绵绵的说道,“我好热啊,你好舒服啊,言特……”
言特微微拉开池夏,目光幽深看了眼将系州和安霖,最终还是打横抱起池夏,往医院赶了过去。
坐在医院走廊里的言特,双手抱住脑袋,仿佛陷入了梦魇一样,不断揪着自己头发:“脏si了,脏……”声音渐大,引来了医院的值班护士:“那位先生,请您安静一点。”
言特抬头,护士看他猩红的双眼,又想到他刚刚自nve般的动作,吓得跑开了。言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安静的在走廊里等待着。
病房内安静躺着的池夏,做了一个噩梦,或者说她梦醒了……
y暗的小房间,男人,nv人,少年,少nv,哭声,yuwang……
池夏的父母是车祸si的,母亲是言特母亲的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父亲则是言特母亲的助理,那天他们载着七岁的言特回家,路上小言特看见路口上的蛋糕店一闪而过,哭着闹着要去买蛋糕,然后悲剧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