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之情最终决战》(2 / 3)
不以为忤道:「五行屍是我毕生梦想,只要获得牠,就算让整个夜枭教为此陪葬,我也在所不惜。」
项中胤苦笑道:「不错,你的确是这样的人。正因为这样,我更不可能与你谈条件。我今日带泉儿来这,只是让她看清你的下场,好让这事结束。」
上官枭双目寒光一闪,怒道:「你唤她泉儿?你们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
项中胤洒然一笑道:「我是她在世上惟一亲人,我是她的夫君,而你什麽都不是。」
上官枭虎躯一震,目露凶光,大喝一声道:「简直一派胡言。我是她的父亲,我才是这世上她惟一的亲人,我们之间血浓於水,何来你这外人cha足。」
项中胤淡然道:「不信的话,你要不要问她?」
不等上官枭说话,上官泉垂下螓首,美目凄迷,幽幽一叹道:「妾身的夫君是项郎,除此之外妾身再无其他亲人。」
上官枭大感愕然,想不到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脸se既怒又惊。旋即,他压住情绪,反而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坚定道:「想不到你也懂心术,你想以这样打击我,好让我心神不宁输给你对吧?你别作梦了,我不但不会如你所愿,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项中胤惊觉不对劲,但仍强装镇定道:「洗耳恭听。」
上官枭将灼灼目光移至上官泉,冷笑道:「常言道百善孝为先,你违背孝道已是大罪,你可知道吗?就算你不把我当父母看待,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总该对我心怀感恩吧?」
项中胤闻言一凛,讶然道:「你究竟在说什麽?」
上官枭从怀中取出出一块脸皮,摊开来道:「你可别说你忘了这张脸皮。」
上官泉定睛一瞧,当场被吓了一大跳,颤声道:「这是先夫的脸皮,你好狠毒的心,你怎能这样对待他。」
上官枭仰天大笑,y恻恻道:「你的夫君没有si,我也没撕下他脸皮。」话犹未了,他迳自戴上脸皮後瞧向她一眼,再将声音弄低沉道:「泉儿,你可还记得为夫吗?」
上官泉如闻惊雷,立时手足冰冷,瘫软在项中胤怀中。她面露惶恐道:「这、这不可能,难道说每晚与我同睡的人是你?」
上官枭扯下脸皮,大笑道:「不错,那人正是我。你可是我千方百计培养的处子鼎,我怎可能让他人触碰你。倘若那人对你动情,坏我大事又该如何?再说了,此计必须有一名道行高深的屍术士配合,普天之下,还有b我更适合的人吗?」
项中胤忍不住道:「我本以为你为了己yu,牺牲别人已是丧心病狂,想不到你竟然能够做出这违背l常之事,你已经不能算是人,就连畜牲都不如了。」
上官枭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沉声道:「无所谓,反正知道这事情真相的人,很快就不会活在这世上。我本想放泉儿一条生路,但她背叛了我,我决定让她不得好si。你可知我底下弟子有多少人ai慕她,多少人想一亲芳泽,若将泉儿交给他们,或许他们会更卖命为我做事也说不定。」
项中胤怒火腾升,冷哼道:「我不会让你这样做。」言罢,他温柔地拭去上官泉的泪水,将她移至到一旁草地歇息。
上官枭本想趁胜追击,继续对他施以言语攻击,倏忽间,两道人影从树丛掠出来。其中一人是屍尊东方羽,另一人是唐门当家唐靖。
上官枭见其两人,当场一怔,讶然道:「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东方羽斑驳黯淡的灰发随风而起,他轻蔑道:「我受屍仙邀约前来,本想看高手对决,岂料竟偶然听闻到这令人发指之事,实在是造化弄人。」
唐靖一对鹰隼般的利目往上官枭s来,冷冷道:「唉,原来上官枭竟是这样的人,我本来还视你为一个能说上话的朋友,想不到我竟有眼无珠,看来我也老了。」
上官枭怒视项中胤,大喝道:「是你带他们来的?」
项中胤目光如电,不疾不徐道:「我请他们来见证你的衰败。」
上官枭脸se变得非常难看,怒吼了几句,旋又收慑心神,深x1了一口气道:「好,今日我就让屍仙永不再出现於世上。」
两人对视一眼,少见地有了共识,各退半步,取出符纸施咒。上官枭的左右护法楚文和言风倏地现身,挡在他的前方。
项中胤夷然无惧,将符纸扔在事先画好的阵式上,执起匕首轻划掌心,任由鲜血淌下。他冷喝一声,口中念咒,周围蓦地迸裂出阵阵巨响。众人尚未定过神来,只见项中胤的殭屍全员到齐,总共五人,一个也不少。
五行方位分别站着手持雁翎刀的尹峰,手持蛇鞭的红嫣,手持子母鸳鸯钺的刑轩,手持软剑的水灵以及手持银枪的段飞,全都凝神看向上官枭,灼灼目光透强烈的杀意。
尹峰露出微笑道:「真是难得,好久没让我们一同出现。」
刑轩瞥了他一眼,皱眉道:「速战速决,让我们五人同时出现,这负担可不小。」
段飞淡然自若道:「我只听从号令,不问原因,不管手段。」
水灵秋波流转,嫣然一笑道:「可别只耍嘴皮子,你们鲜少出现,武技怕是生疏了。」
红嫣自信道:「谁敢拖我後腿,我定不饶那人。」
五人同时将目光移至项中胤,只见项中胤露出笑容,微一点头,众人齐上。东方羽和唐靖心中大惊,他们没想到项中胤竟能同时让五个活屍行动,这也是前所未闻。正当两人打算瞠大眼睛,窥透这顶尖对决之时,项中胤双手合十,一声令下,四周飘出浓浓黑雾。
东方羽并非省油的灯,立时明白这是他一早设好的结界。东方羽露出困惑之se,不明白这是为什麽。在他心中有两个答案,一是项中胤不想暴露杀手鐧给他们知道,二是不想让上官泉亲眼目睹他爹惨si。
正当一旁唐靖开始施咒,打算破解此黑雾之时,一阵凄然惨叫划破夜空。霎那间,一切事物宛若被冰霜冻结,就连流虫鸣和风声彷佛也消停下来。
片晌之後,浓雾逐渐散去。东方羽和唐靖定目一瞧,只见楚文和言风首级落地,上官枭的左手腕遭人削去,面se惨白,痛苦地倒在血泊之中。
项中胤虽毫发无伤,可是他头发变白了,一头银白se长发倾泻而下。东方羽知道,这是因为他用了五个活屍,大耗t力,所以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是令他惊讶的是,项中胤虽头发染白,但他容颜未变,依然年轻俊俏,倒是令他感到意外。
项中胤心中清楚,倘若不是提取了处子鼎,他此刻怕是已筋疲力尽,瘫倒在地了。虽然他一瞬白发横生,但他仍感觉t内真气充盈,神清气爽,似是不觉有半分疲惫。
唐靖开口道:「你为何不杀了他?」
项中胤暼他一眼,淡然道:「许多人以为杀了仇人一解心头之恨,殊不知某方面来说,被杀的人也获得解脱,真正难受痛苦之人,仍是活下来的人。」
唐靖大惑不解道:「你不怕他卷土重来?」
项中胤负手而立,气势宛如傲视天下,从容道:「我在一招半式内取下了他,你认为他还有一战可能吗?」
唐靖闻言一惊,他知道此话有两个含意。其一是他既能轻取,下次必定能赢。其二是他这般简单取胜,以上官枭如此自负之人,身心早已重挫,又怎敢再与他为敌。
东方羽皱眉道:「你打算放了他吗?」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你说错了,我没有放过他,我只是要让他活得痛苦。我要让世人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可不能让他轻易si去。」
唐靖袍袖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