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冯易廷(1)(2 / 3)
叫什麽名字?只有你在家吗?」
「我叫妍妍,还有哥哥,他在睡觉觉。」卢皓妍打了个呵欠,将冯易廷拉进门:「你们可以进来玩,叔叔晚一点才会回来。」她说完话就抱着毯子「啪哒啪哒」地跑向别处,两人进了客厅,苏茗诠玩笑道:「知道我们要来,又丢着两个孩子不见踪影,这是临时起意要跑路?」
冯易廷耸肩:「这个年纪的孩子一大早就能起来活蹦乱跳,现在都快中午了,他们倒是一个b一个能睡。」
「大人不在倒好,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小孩子可不会说谎。」苏茗诠是个行动派,推着冯易廷就往卢皓妍离开的方向走;冯易廷正有此意,两人刚绕过转角,却发现卢皓妍小小的身影倒在不远处。
冯易廷心跳一顿,快步上前查看卢皓妍的情况,苏茗诠後一步跟上,探过卢皓妍的鼻息後,伸手拍了拍有些紧绷起来的冯易廷:「小丫头没事,她睡着了。」苏茗诠抱起卢皓妍,两人四处转了转,在另一条走廊上找到了应该属於小nv孩的房间。
看着苏茗诠将卢皓妍在床上安顿好,冯易廷自进门起便感到的不安感逐渐扩大;童年遭遇让他心里落下了不小的y影,致使他特别容易起疑心,他放慢呼x1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或许卢皓妍只是睡到一半被他们吵醒、困得不行才在走廊上睡了过去。
「看来还是连络当家的吧,他们要是突然回来看见我们在屋里闲逛,我们也不好解释。」苏茗诠替卢皓妍拉上被子、压低声音对身後的冯易廷道。正要转身时,床头柜上的某样物品却x1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个很小的白se罐子,瓶身没有任何标示,苏茗诠将内容物倒在掌心,一眼便看出罐子里装的是什麽。
「小丫头吃过安眠药,看来是药效还没退。」两人走出房间,待冯易廷关上房门,苏茗诠才开口。
「那麽小的孩子吃安眠药?」冯易廷的语调平淡,没有一丝起伏;苏茗诠看向冯易廷,对方恰好站在窗户旁的y暗处,神情令人看不真切。「苏先生,我想卢皓闵恐怕不像卢皓妍说的正在睡觉,你刚才有看见他的房间吗?」
冯易廷的语速很慢,令苏茗诠感到一gu莫名的违和,他耸耸肩:「隔壁房间看来像是给男孩用的,但卢皓闵不在里面。」
两人随後将总共两层楼的房屋巡了个遍,所有房间都检查过,甚至开了衣柜,然而始终没有卢皓闵的身影。
苏茗诠在客厅沙发上坐下、顶着下颚思考:「小丫头说她哥哥在家,这地方就这麽大,还能把人藏到哪去?」
冯易廷自从得知卢皓妍服用过安眠药後便很少出声,连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此时他双手环x靠在窗边,凝视着地毯的眼中不知酝酿着什麽。
苏茗诠了解过冯易廷的出身,知道他出身的孤儿院里发生过的恶劣事件,因此明白冯易廷b谁都担心卢家兄妹的安危;然而对方忧心到极致的表现反而是无b冷静,这使苏茗诠感觉眼前这人更加耐人寻味了。
「哼。」冯易廷突然哼笑出声,听得苏茗诠满脸不解。
他从窗台边直起身,眼神倏然间变得晦暗不明。他道:「不知道这间房子里有没有地下室?」
「不会吧,你也看到了,这地方总共就两层楼,也没有地下室的入口,又不是在拍电影,总不会还有密道什麽的。」苏茗诠感觉冯易廷有些多疑了。或许卢皓闵只是被不见踪影的许姓夫妇带着出门,只是在家睡觉的卢皓妍不知情罢了;虽然将小nv孩单独留在家中很不负责任,但无论怎麽想都是更合理的可能x。
「就当我疑心病泛n吧。反正房子里都翻过一遍了,再找一次也未妨不可。」这间房子没什麽奇特之处,说穿了也就是个普通人家,冯易廷也不晓得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也或许,只是「地下室」给他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
他放眼打量整个空间,0索着墙壁来回检查;苏茗诠见他不打算放弃,默默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加入寻找的行列。
如果有人在自己家里设计密室,必定不会想让人轻易发现,何况他们都不能肯定是否真有所谓的密室。苏茗诠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四处晃,在一楼书房查看时,注意到墙边的书柜有些歪斜。
书柜放满了书,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为何被撞歪了;他从书柜旁侧身而过、避免移动书房里的陈设,不想那至少高出他一个头高度的木制大柜子彷佛空心似的,仅仅以肩膀擦过就轻易被推动,「砰」地一声撞上了墙。
苏茗诠诧异地瞪着书柜,ch0u出柜中的一本jg装书籍,刚入手他便感觉书的重量不太对劲,定睛一看才发现手中的书根本只是个空有外形的纸盒,就像家具卖场用来示意的道具一般。
冯易廷循声而来,探进书房的脸上满是狐疑。连续ch0u出了好几本书都是同样的情形,苏茗诠开始无语,他将纸盒丢开、动手将书柜往外一拉,赫然发现书柜後的墙上砌了一道不显眼的小门。
「易廷兄弟,我知道你会通灵,没想到你神乎其技。」苏茗诠无言以对,谁会想到偶尔出门一趟就能遇上这种b中乐透机率还低的怪事?他简直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难道这里有鬼,是鬼告诉你的?」他真是服了冯易廷,瞎猜也能瞎中。
「不。」冯易廷自己也没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走上前敲了敲那道小门,发现门没有落锁,索x直接推开。
没有照明,门後的空间能见度极低,冯易廷点亮手机内建的手电筒,照见了一道向下延伸的阶梯。他回头看了苏茗诠一眼,见对方点头,便谨慎地踏出地到处去找更多适任者,这些小孩的能力都不及他的百分之一。」邵海琴翻转手中的刺刀收回腰带上。
戴韦仑耸了耸肩,回想起二号y杯倒下的画面,面上满是无奈:「可不是吗。初号t质极y,心智也稳定,他一个人就撑了好几年,要是当时没有叛乱,浊君早就入世了。」
「那时万不得已,没有那样处置的话,损失就无可挽回,计画的最後一步也难以达成。」
十三年前初号y杯的脱逃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当时没有替代品,几乎所有人都乱了阵脚,是梁孟颀自荐领队将人寻回,并由邵海琴提出了应对措施,这才免除计画失败的危机。当年的事件促使两人有了今日的地位,足可见初号y杯在计画中的份量。
「但眼下y气的存量已是供不应求,这些小孩能够招来的鬼魂,无论质量也都b不上初号。依我看,我们是不是该叫醒他了?」
「还不是时候。」梁孟颀摇头,否决了戴韦仑的提议。
「浊君临世的附t非他莫属,但现在唤醒他为时过早。你和海琴去吧,现世多的是制造怨灵的材料,你们都明白该怎麽做。」
「这倒是好方法,不愧是首领,真够狠的。」戴韦仑会心一笑。他与两人同在组织里将近三十年,不用多说也能意会对方所想为何。
「咳咳、咳咳咳绝不能、放行」垂着头的鬼魂倏然间呛咳起来,但喉咙的裂口尚未癒合,一开口便是大量黑血从伤口和口鼻涌出、在地面洒开黏稠的血点。「否则人间、咳咳万劫不复咳、咳」
鬼魂惨si挚友之手,却深知鬼中帝君的恐怖,即使遗恨世间,仍想告诫这群妄图将浊君放进现世的无知之徒;一旦那名邪灵入世,只怕人间就如灵域一般生灵涂炭。
「你大可安心,这不再是你需要关注的问题了。这世间的变故都再也与你无关。」梁孟颀随意应道,他看了眼时间:「恰好,用餐时间。我希望餐桌已经摆设好,是时候上菜了。」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