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血之颤抖(2 / 10)
轻笑一声,想到擅长怀疑别人与人保持安全距离的自己,还有人愿意如此的关照自己,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且有些害臊,那能用什麽来回报呢?让自身粉身碎骨的付出,是还不错的选项,就如此吧,并没有强大战斗能力,但只要祈求说不定就可以出现?脑中浮现了久远之前在芙儿多利达参与剑术训练的画面,为了耍帅而手持长短各一的双剑,不懈的努力锻链了数年在胜负上却一次都没有胜利过,是不可靠的力量,现在还不是时候。
「临阵磨枪的战技没有任何效果,最有效的就是这个吧。」
「伊芙琳,这是我对你说过的想像力就是愿力最好的驱动剂,这句话的理解。」
「目标是没有任何耗损,完美的转换,是我的东西的话,就助我一臂之力,撒哈利亚之心。」
绿se的光芒再次转化,变回鲜yan的红se光芒化成锁链,綑绑住链蚀与赛门,众人惊愕不已,短短的时间愿力被转化成不同的x质,本来就是深不可测的力量,但包含伊芙琳没有人可以想见一个巨大的愿力可以不断的转换,且在转换的过程中没有耗损及延迟,全如赛门的意愿处理。
「谢谢你了链蚀,本来以为愿术已经失效了,没想到拜你所赐我的脚恢复了。」
「真是好用的愿术呢,游戏继续吧。」
「臭小子难道你……」
链蚀无视艾利克的阻挡全速冲往赛门之处,赛门顺手拿起掉在身边的利刃,用力往刚恢复完成的右大腿刺下,两人的动作停下了,鲜红se的锁链发光及时反映了损伤,链蚀终於忍不住了。
「痛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浑蛋,脚不是刚好吗?为什麽?停下,不要再刺啦!」
不只是伤势、思考、痛觉都如实的同步到两人身上,赛门像是丧失了理智先是右大腿接着往左大腿刺了好几刀,链蚀忍住痛苦刺出左手攻击,赛门同时向左手刺入一刀,攻击停下了听见链蚀抓着左手惨叫,异样的是,就算是皮肤撕裂从伤口处奔流出热腾腾的鲜血赛门也没有反应,仅仅是咬紧牙忍受住了痛苦,没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最初是刺痛的感觉,但现在四肢上伤口部位有着或红或紫的瘀血,发红且血丝遍布的眼中充满嘲笑与恶意,嘴角笑得绽裂开来,无慈悲的瞪着链蚀,从口中吐出贬低链蚀的话语。
「喔……我都没有喊痛,你却已经痛到在地上打滚了,善於给人制造痛苦自己却一点痛苦都忍耐不住吗?真是没用、对你彻底失望了,你是个不及格的玩具啊,链蚀。」
「别再接近了,如果我往这里来个一刀,你是不是会陪我一起下地狱呢?」
冷冷地笑着,拿刀抵住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链蚀停下脚步吓出一身冷汗,身t禁不住赛门发出的恐惧感及威压感颤抖了起来,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自己的生命现在确实地掌握在赛门的手中,只要一刀两人便会同时殒命於此。
「这样的使用方式、这种东西……还能称为愿望吗?」
露丝呆然看着正在发生的事情,无法简单的接受,对露丝而言,愿术应该是充满光明与希望的奇蹟,这样的使用方式是完完全全的恶意利用,明明是拿来感受患者痛苦协助治疗的愿术,变成了给予双方痛苦的诅咒。
「这是……为什麽要做到如此,这样又与他们有何分别呢?心灵之友啊……」
文森特为了阻止赛门自残透过妖jg之靴解析了愿术,并协助伊芙琳寻找其中的破绽,讽刺的是在赛门的转化下成了目前为止对抗链蚀的最强武器,惊讶之余是对於自己无力阻止夥伴以伤换伤的悲叹。
「停下来──停下来!为什麽?」
「居然无法消除赛门身上的愿力!」
「住手!!」
即使是给予赛门愿纸的伊芙琳也停止不了愿术,伊芙琳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希望赛门为了胜利,再进一步伤害自己,更多的是自责如果自己不给他愿纸,是不是就不会让他如此的痛苦,但这样又有谁救得了自己,如果当时不是遇见赛门而是遇见别人,现在茉莉一家是否已经分崩离析而自己也早已si亡或成为日蚀的傀儡,矛盾的心情充满伊芙琳的心中。
「这是什麽样的力量?」
「你这浑蛋,大意了,真是个怪物!」
「说得真好,而且是不输给你的怪物。」
si得其所的自我牺牲心理,不管型态如何,总是成为了英雄,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出来自己打倒链蚀的画面,但是拖着链蚀一起前往地狱的画面却是相当清晰,来自怪物的认同让赛门血气上涌,正是如此的自己被认同、被忌讳,从本该被践踏的弱者转变为被惧怕的存在。
「是时候了,终於可以……」
被熔岩般的热量侵占的大脑找不到煞车器,情绪激昂充满兴奋的刺激感爬上脊随最终通透全身,肾上腺素大量的分泌,目标是完美的演出此生最後的动作,看着曾经这麽嚣张、践踏别人生命的敌人如此痛苦自食恶果,此刻心情非常的舒服、愉悦,只需自己一人,就能够换得链蚀的生命相当的划算,停不下来的赛门发疯似的将刀移至脖子之上,准备割下取走两人生命的最後一条伤痕,赛门.道尔全身的细胞都在享受践踏敌人一切的现在。
「这就是属於我的……【正义】。」
赛门双眼发红si意坚决,握紧了的刀划伤了脖子,链蚀的脖子在同样的位置喷溅出鲜血。
「不要啊──!」露丝尖叫。
「做得不错,但自杀愿望到此为止了,赛门.道尔──【取消】。」
艾利克以极快的速度向赛门冲刺,抓住赛门衣领,向後扯即时阻止了将要把喉咙一刀两断的刀刃,只留下了浅浅的伤痕,放开赛门空出的左手同时发动了自己深藏已久的愿术,星辰骑士之巅的最後王牌,取消了范围2公尺内的愿力,圆形的透明空间包住艾利克、赛门与链蚀三人,连接两人的愿术随即解除,趁着链蚀惊讶之时,艾利克进行追击,挥动流星jg准的朝左右手受伤处斩下交叉轨迹的剑击,迅速俐落的砍断了双手,在发出惨叫之前如老鹰般锐利的双眼锁定了链蚀脖子上被划伤的隙缝,承载了浑身重量与完美轨迹化成的紫se夺命流星向链蚀闪去,那瞬间链蚀的脑内闪过了有关过去许多的画面。
双膝跪地的屈辱身姿,这是何时的回忆?啊……想起来了,那时善良的父亲与母亲都还健在,谆谆嘱咐自己坚y的鳞甲是用来保护自己,锐利的双爪只用来觅食,不是伤人的道具,从前的自己也算是朴实的人吧,为什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先天的本x还是後天的环境造成,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要说转捩点,就是雷雨交加时亲手接下父母头颅的那刻。
「父亲……母亲……」
「杂种,因为你叛逆攻击国家士兵,本要杀你抵罪,但是念在你的父母一片诚心,愿代你受罚所以才不杀你,还不快快叩谢皇恩。」
「哈哈哈哈哈……说什麽善有善报,受人欺负也不愿还手,傻瓜父母终於si了啊。」
与雷声相反我的心异常的平静,端详两人的头颅,带着安详的表情去世,是认定保护了我吗?总是罗罗嗦嗦,说什麽要做善良的好人,照做了,保护了受异族士兵欺凌的同族青梅竹马少nv,结果呢?父母被杀,青梅竹马被侵犯後jg神异常,至於青梅竹马的家人,有着世交的叔叔与阿姨被送到教国的集中营劳动,过了许久回来的是草草用破旧的布覆盖的屍t。
「如果知道忍气吞声是这样的结果,那还不如……」
想要报仇的我双眼泛红捧着头颅的手不断颤抖,悲哀至极的情绪引出了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