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烟花巷陌拜师学艺(2 / 4)
己,现在也正在教自己工夫吗?
那人又想了想,「那你帮我取个名字?」牡丹睁大眼睛问:「你没有名字吗?」这次她倒觉得有些内疚了,要是真的是个没有名字的人,自己这样追问会不会引出这人的什麽情绪呢?「宇文轫。」他像是下了什麽决心般,艰难缓慢地吐出这三个字。「轫是阻止车轮滑转的横木,你真是重要呢!」牡丹说。宇文轫哼了一声,突然不开心了,站起身背对牡丹说:「谏不见听,遂以头轫乘舆轮,帝遂为止。我天生就是要来阻止的,但我的阻止又有用吗?」牡丹知道这是出自《後汉书.申屠刚传》:「谏不见听,遂以头轫乘舆轮,帝遂为止。」她困惑了,这人是读书人?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他要阻止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牡丹想不通,只能再问。
「来练这个吧!我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教你」那人突然放下手中和牡丹对练时代替长剑的树枝,空出了两只手说:「你抓住我!」牡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想显得害羞小气,就抓住他两只手腕。他两手往内一翻就挣脱了牡丹的手。「你看着我的动作跟着做一次,这样转动手腕,他们就抓不住你。」宇文轫一边示范一边说:「你把手腕和手掌这样转动一整圈就能摆脱他们的控制。当他们抓住你时就这麽做,然後你要反击!不是逃跑,你逃不远,反击的时候要一击毙命!」「毙命?」牡丹惊道。「当然!他们不会给你再逃的机会,你也逃不了,不是他们杀你,就是你杀他们。」「你这样的攻击,会让你的对手大吃一惊,就算不能一击毙命,也会给你额外的反应时间,让你有机会逃离险境,尤其是当他们认为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认为你乎无法从他们手中挣脱的时候,你有绝对的胜算。」宇文韧得意的说。
教着教着宇文轫像是教出了兴趣,又觉得自己有些忘形,假装咳了几声,转头看看院落,又看看日头说道:「今日就先这样,我们明日同时间再练。」
明日再练的相见期约还未能践行,牡丹和这个叫宇文轫的男人晚间就又相见了。
筱月琴艺高超,相貌端庄却不是明yan出se的容se,在欢宴的场合可以举止合宜又不引人注意,很得红玉欢心,每有达官贵人到访都会让她出席弹奏助兴。筱月喜欢这样自食其力的生活,常常跟牡丹说今天又见了什麽人,席间又有什麽趣事轶事。这段时间牡丹就在房内读书,等她回来说说话再一同歇息,在外人看来也是琴瑟和鸣,好一副夫妻恩ai的景象。今夜牡丹正准备考试,珍珠慌慌张张地冲入房内说:不好了不好了!上次放火的恶霸来了,y是要红玉姑娘招呼伺候,也不知怎麽是拉住了小姐,您快去看看啊!」牡丹一听也来不及细想,赶忙随珍珠去了。
一入厅室,只是一夥人已经围住红玉,赵筱月被领头的一男人扣住脖子拉至自己x前,其他nv子看起来能散的散,能躲得躲,只剩红玉站在中间,好声好气的正和那男人不知说些什麽。
牡丹也不知怎麽的看赵筱月被扣住就脑子热,一个箭步冲上前说道:「请您高抬贵手,这是在下妻室。」那人倒是一惊,大概是没想到眼前这看起来纤纤弱质的美男子就是这nv人的丈夫,还敢叫自己放人。「你小子要管闲事?」那黝黑粗犷的男人问。嘴上不客气,但他的手倒是立即松开,看样子也是觉得侮人妻子非好汉。牡丹觉得这人要是真是好se之徒,也不会是扣住nv人的脖子以示威胁,应该是揽抱着nv人恣意轻薄才对。
「大哥怕不是有什麽误会?红玉一直想和您交个朋友,只是会所有会所的规矩」红玉试图解释。男人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我们又不是不付钱,不识诗书又如何?没有官衔又如何?」「大哥说的是!江湖的义气是交心交命,情意b金坚,承蒙您和您这帮兄弟垂青,不如就让我和贱内为您设席共饮,会所的规矩就由我来做,您是我邀请的客人,红玉也可以同欢。」牡丹握拳一番打躬作揖恳切说道。
红玉没想到牡丹还有这机灵,看气氛不错,马上打蛇随棍上地招呼摆宴开席,歌妓会所的这些风流玩意於牡丹只是雕虫小技,男人和一帮兄弟倒是开了眼界,大家不懂门道也看热闹,觉得b单纯喝酒要新奇有趣。酒过三巡,男人也把牡丹当兄弟了,直向她劝酒灌酒,红玉都快要接不住了。
「花开满树红,花落万枝空,为余一朵在,明日恐随风。我也喝一杯吧!」就在红玉劝不住,牡丹要不行了的时候,宇文轫突然出现,也不知他是何时、怎麽进来的。
宇文轫出现在此处,最惊讶的人是红玉。她脸se一变面se黑沉,扬起手朝宇文轫挥了挥,像是劝告,又像是命令的说:「你别烦扰公子了,帮我去外面看看吧!该听见打更的」
牡丹的酒量不差,她这是和宋宇日日醉饮练出来的酒胆和酒量,不输一般男人,但和眼前这位相b,她已经是喝到双眼迷离,胡言乱语了起来。赵筱月真是看得急了,生怕她说出什麽不该说的,正好宇文轫进来了,她像见着救星忙道:「展云喝得太醉了,我怕冲撞了贵人扫了大家的兴致,您就帮我扶她回房吧!」牡丹抬眼看了看宇文轫,突然像是要哭了,ch0u了ch0u鼻子半闭着眼呜咽道:「大哥你才想起我吗?你知道我你知道我」在她要哭出来前,宇文轫一把抱住她,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往外厅走去。宇文轫肩上扛着个人脚步却很快,筱月都快跟不上他。
「g什麽!」厅中大汉一声大喝,他其余兄弟也睁着醉眼歪歪倒倒的站起来,试图要围住宇文轫。宇文轫假意要动作,一吓唬,众人又後退。他瞟了瞟厅中那张大红脸,说:「散了吧!」那人却不依,大吼一声,舞动着流星鎚就朝宇文轫劈掷过来,竟是招招杀手。这流星鎚藏在身上不易被人发现,但却是软兵器中最难练的一种,宇文轫没料到这人竟是使这般兵器,又是一上来就使杀招,将牡丹扛在肩上一转一避,先将牡丹卸给赵筱月,专心应敌。
牡丹整个身t的重量压在筱月身上,她拖不动牡丹,只能在旁观战。那人见宇文轫放下牡丹,却立即收手,只是和宇文轫对峙着。此时,他的一帮兄弟也算是收拾的稍微整齐了,正好赶至他身後壮壮声势。
突然厅中传来尖叫声,红玉高声喊着宇文轫。宇文轫没有再看一眼牡丹,身影一闪迅即消失,留下赵筱月和牡丹与这一夥人。
那汉子呵呵笑道:「今日玩得这麽开心,自然要谢谢兄弟,两位就跟我们走吧!」他的手下架住牡丹和筱月,她们两人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就让人带走了。
等到宇文轫救下红玉,发现牡丹和赵筱月已消失,他握紧了拳头一拳砸在厅柱上,他只觉得自己气得想杀人,却不确定自己该杀谁。
他靠着墙,闭上了双眼,哑声问红玉:人在哪?
对於宇文轫的提问,红玉脸se难看,压抑着不悦回他:「你这是什麽意思?不要忘了你在这里的任务。」红玉一夜无眠,宋宇却回来了。一开口就急问牡丹:「都好吗?有没有出什麽事?」红玉叹口气,无奈道:「你这问的肯定不是我好不好!是我对不住你,人刚刚丢了!」宋宇看了眼红玉身边的宇文轫,略一迟疑,压下情绪问:「你怎麽在这里?」宇文轫也不吭声,闭眼偏过头去。红玉看宋宇看她和宇文轫的样子,恐怕他会有所误会,乾脆先解释:「你走得仓促,他晚些时候到的,说想在我这里当个护院。」宋宇哼了一声:「护院?!大材小用这也太委屈了,他怎麽可能g这差事!不是跟踪我来的吧?」宇文轫仍闭着眼,但总算是回了一句:「那你现在又回来g嘛?有消息吗?」这次换宋宇不理他,只跟红玉说:「是我来得晚了,这阵子劳烦你,有什麽消息麻烦你通知我!」说完就往外走去。宋宇身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