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2 / 22)
必须拥有一定的风度接受对方的用意,如此一来我也才能成为别人心中认定的朋友吧。
「表演的事如果需要帮忙记得找贝尔森。」
「嗯。」
「虽然这句话很老套,但是你笑起来很好看。」
冷不防丢出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我哪有笑。」
「而且你有酒窝耶,好可ai。」他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我的脸。
任凭林少焄的手指触碰脸颊好几秒,他露出招牌灿笑害我躲也不是,只能一动不动被摆布。
「以前的你早就开骂了,看来现在你蛮喜欢我的,我就放心了。」他把手伸回去,往椅背靠上发出啊的一声叹息。
我也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听得出来他的话相当暧昧,不过我的内心没有所谓的小鹿乱撞,反而与蜻蜓点水更为相似。
力气无形之中被ch0u离,每走一步都像是yanyan底下的冰淇淋融化得厉害,书包从我肩上滑落,腿软跪在地上翻找大门的钥匙,身t又开始作祟,不赶快开门我绝对会吐在这里。
「让开。」一道男声自高处传来。
我往旁边一瞥,黑se的运动鞋向上延伸是学校的运动k,是哥哥。我吃力的挪动位置尝试站起,他打开家门却迟迟不进去,盯着我啧了一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朝家里带进。
「肥猪。」到室内以後他松开手就往房间走去。
不适感逐渐舒缓,我瘫坐在沙发呆呆望着哥哥的房门,悄悄在心中漾起一段儿时回忆的片段。
那年家里的车子还在,当时仍被我称为爸爸的人载着全家一起去了六福村,我是幼稚园的模样,和哥哥手牵着手在前头冒险,而爸妈在後面叮嘱我们要好好看路。一起玩刺激的急流泛舟,全身sh透了但脸上的笑容好幸福;一起吃乐园里又贵又不算好吃的餐点,为了不浪费食物吃不完的全都交给爸爸,他二话不说一扫而空。离开乐园前的不舍,坐上车子以後又安心的睡着,回家约定好下次一定要再来……。
这个回忆是真实的吗?
强烈的酸楚哽在喉头,感受到自己眼眶满满的,在泪水落下以前我赶紧用袖子擦乾,沉浸在这个回忆里头无法自己。
「洛琪醒醒,要吃晚餐了。」
是妈妈在跟我说话,我张开眼睛才意识到是睡着了,原来那只是梦。
今晚吃饭的时候那个人也出现在饭桌,却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这样的反常大概是因为这几天有好好吃药。
那个人没说话妈妈也就没开口,我找个话题想打破这般沉默,刚好也报备一下,「我最近要开始准备校庆表演到校庆当天的事情了。」
语毕,回应我的只有他们咀嚼的声音。
「妈妈,我要开始准备校庆表演了。」我加重力道道出。
结果妈妈像是刚刚不存在於这个时空,停下动作问:「你说什麽?」
「没事。」
渐渐的也开始不期待能够被妈妈追问,我更确定那个梦真的只是一场梦。
泡在浴缸里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要是我就一直泡在这里,他们会察觉到异状吗?他们会想关心我的si活吗?
我没有答案,只知道就算我不幸淹si了,妈妈进房睡的时候总会发现,几个小时而已,顶多皮肤皱得跟脑袋一样吧?或着身t会不会被泡烂?会不会像捞金鱼的纸网一触就破呢?
深x1一口气,与往常一样平躺没入水中,感受水包覆着我的安全感。水大概是世界上最有形又能包容每一个人的守护者了,每一细微之处都被保护得好好的,他不会挑人也不会嫌弃对方身上有多脏,连带心灵都能一同洗净。
这次我不挑战极限,坐起身让水滑落下来,他舍不得的还依附着一些在我肌肤上,然後蒸发到空气中继续陪伴我。
「谢谢你。」
在妈妈进房以前我习惯把浴室和房间的灯都开着,尽管我喜欢将自己关在黑暗里头,那也是因为极度畏惧,着迷於b入绝境的痛快,不想做太yan,才不得已深藏於暗处,但又想把握住每一道灯光,床头那一盏小夜灯便如此重要。
「叮咚──」手机的绿光闪烁。
我点开萤幕一览,“贝尔森”三字显示出来。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都没想就回覆:「问。」
「我跟平头男你b较喜欢谁?」
我思考了半晌,「都还好。」
「……」
「怎麽了吗?」
「我会让你改变答案的。」
「变讨厌你吗?」
「晚安再见。」
结果我莫名其妙的被句点了,尤其对象是林少焄,这让我相当不是滋味。
手机的免费通讯软t在这几年发达起来,小学时候还在用即时通、sn、脸书,没有使用电脑就接收不到讯息,每天都期待开机之後有讯息跳出来,当时手机网路都非常贵,一分钟都心疼,而现在大量的手机网路更新都开始用起le,我的联络人却只有家人和林少焄。
在我还是太yan的日子,每天总有回不完的讯息,毕业之後曾经那些“朋友”也没有人再向我要联络方式,所有对话随着那些没落的软t石沉大海。
久而久之,我好像忘了要怎麽聊天,千万甚至更多人使用的软t,我只是其中一个连头贴都不敢放的幽灵帐号。
「你已读我。」林少焄隔一阵子又传来。
「晚安。」
已读这个功能更是制造更多麻烦。林少焄说已读会让人觉得自己不受重视,热脸贴冷pgu的失落感,但要是都没有人肯已读,岂不是没完没了吗?
这个世界变化的b我还快,真正的太yan每天仍会打卡上班,它要是像我一样躲着,恐怕就末日了。
「浴室灯怎麽不关,很浪费电。」妈妈进房顺手把浴室灯关掉。
灯熄掉的当下我感觉心里的某一部份也被熄灭,妈妈永远不懂我在害怕什麽,她甚至会无意间加剧我的恐惧,或许她没有错,是我太胆小,不过此刻她躺在我的身边,有那麽点不怕了,反正我早就释怀她把那个人看得最重要,每一夜把她绑在身边已经是我唯一会做的事。
即便没有人认同。
夫妻就该一起睡主卧房啊,你那麽大了还不敢自己睡觉?哥哥、大嫂如果感情不好都是你害的。
你还跟你妈一起睡喔?那你爸不是很可怜吗?
再这样下去,你结婚後也要跟妈妈一起睡吗?还是你老公都不跟你睡还会幸福吗?
那些话对我来说尖锐又刺耳,但我的坚持是对的,错的人只有他而已。
「妈妈,你会想跟爸爸睡吗?」我看着妈妈的背影问,虽然很不想说那两个字但无可奈何。
而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她又马上睡着了吧。
我离开床把房间灯关上,再快步跑回床上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小夜灯发出柔和的光亮,给我最後一道希望。
在这个学期结束以前,每个礼拜的班会、班导超前进度而空下的国文课都会成为我们练习校庆表演的时间,继上次公布表演主题,接续的是分组及推选组长,共分为舞蹈组、戏剧组、魔术组,三组之间仍要相辅相成,只是b重有所差异。
想当然尔舞蹈组组长是我,魔术组是平头男,而剩下的戏剧组起初没有人愿意接下任务,後来林少焄和周乐婕同时站出来,他们成为双组长,男nv组员各别负责。
「来个ai情戏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