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eiterSatzAdatecomoto IIPage3(3 / 13)
才登场不到几分钟,我却觉得刚才所自豪的eq增长正迅速被她损耗殆尽……
少nv将试题本随意翻了几页,然後挟在自己的腋下,随即往播放音响这里凑了过来,
「学弟你在听什麽?等一下!我来猜看看……嗯~这旋律是……」
她阖上眼,总算闭上嘴安静了几分钟之後:
「听不出来!不过应该是贝多芬!」
「……这种大型管弦乐合奏的风格,很容易就能听出是贝多芬吧,并且我们活动室这些cd也都是耳熟能详的作曲家选辑,要猜错也很难……」
顺带一题,现在cd播放的是《史帝芬王序曲》k?nigstephaure。说真的,若不是手边有cd盒的曲目介绍,我也听不出来是哪一首曲子:贝多芬的曲子相似度太高了,很多动机跟主题thea都是互用的。
「我在社长任内时也想添购一些不一样的唱片啊,像是瓦尔特?冯德尔?福格威德walthervelweide之类的,但总是找不到适合的版本,并且提案还被社员否决了。」
少nv嘟起嘴来,忿忿不平地抱怨道。
「瓦尔……谁?」他是哪位啊?听都没听过!
「要不,奥斯汪尔德?冯?沃尔斯坦oswaldvonwolkenste也可以,但一样被否决了哪……」
「……那是因为你选的人实在太偏门了。」
这个奥斯什麽的我也没听过。应该说我连她讲的到底是哪一国、哪个时期的音乐家都不知道……不管是采华社长还是玫娥学姊,她们对音乐的博学程度令人咋舌。难不成这些都是身为古音社社员的必备知识?
「才不会呢!在音乐的世界中才没有正统跟末流之分!不管是哪一时期的音乐,哪一位作曲家的乐风,无论是西方音乐还是国乐、民谣,都是t现人类文化的无价之宝!随便把某个乐曲贴上偏门的标签并不好喔,学弟。」
「不不不,我也没给作品分等级,只是一般而言,还是有世人的熟悉程度之分吧?」
并且学姊前几周不是还恶言厉se地批评「热音社」及「流音社」吗?说什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都只听一些靡靡之音」等等的。
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两社也常批评我们就是了:热音社骂我们都没在玩乐器,而流音社则嫌我们太古板。本校的音乐三社向来关系就很尖锐。至於军乐社……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社团,不必列入讨论。
「不过,音乐领域确实b其他艺术领域还壁垒分明哪……」学姊大大叹了一口气:
「毕竟一般人对於不喜欢的绘画,顶多只会觉得难看,视若无睹就行了;但对於不熟悉的音乐,就会当作是噪音而焦躁难耐,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要接受一个不熟悉的曲风,b接受一个不喜欢的画风还要困难;为此,我去年也吃了不少苦呢……」
「去年?」我脑中立刻浮现会议记录簿上的那几页文字。
「没事、没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你们的世代!我们这世代已经该隐退了!」
「听起来好像政客的败选宣言……」
而且是绝对会不甘寂寞、哪怕支持率已经跌到谷底但还想找机会东山再起的那一种。
「就算学姊口口声声说隐退,不过很多事情感觉还是你在主导的样子……像是开学时的社团迎新,还有跟申请成果发表会的顺序等等。」
以及一直b我把科莱里的文章写完……学姊应该也知道那原本是柯佩雅的工作吧?
「听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呢!耶嘿?」拜托你在许多事情上都有自觉一些!还有不要装可ai!
少nv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是不行的哪~」
语气虽然仍是那般天真活泼的样子,但活动室内的气氛却有些肃穆……是因为贝多芬的音乐吗?
「社团活动应该是要大家一起参与,不应该有主导的领袖fuhrer跟随从f?hrte之分。」
「……那是什麽东西?」
「以前古音社内的称呼──更准确地说是g部之间的称呼,哎呀,毕竟本社是以赋格为创立jg神嘛,不过这称呼在我任内就废止了。」
学姊罕见地露出成熟而祥和的目光,让我一时感到有些错愕。同时让我不由得联想到社员合照中,学姊从镜头前移开眼神的模样。
此时一道轻快的旋律钻入我与学姊之间。听起来是古典时期的音乐,羽管键琴的音se快速而缠绵,冲破了cd正在播放的管弦乐,也把试图想辨识是哪首曲目的我压迫地喘不过气。
学姊伸手往自己裙子的口袋0索:
「哎呀,我同学打电话摧我了,我跟她们约好要一起在图书馆考前冲刺的。」她用戴有粉红se手链的左手,拿出正闪着霓虹的折叠式手机,转身准备离去。
「啊,请等一下!」
「嗯?你要问我的手机铃声是什麽吗?不愧是古音社社员,真是上进!是羽管键琴版的《kv401》喔!」
「不是啦!那个,学姊,」
不知道是因为莫札特的琴音还是贝多芬的序曲g扰着我的思绪,亦或是原本就跟不上学姊节奏的我,就算唤住了她也不晓得该从哪一件事开始问起:为什麽去年会发生b迫采华社长退社的会议?又是为什麽这样的人会选上社长?学姊知道乐谱纸的事情吗?随着羽管键琴愈发急促,催促学姊赶快接起电话,而贝多芬大提琴、小提琴、法国号、长号一直打击着我的耳膜,我只好没头没脑地溜出那个问题:
「有关於d跟c,你会想到什麽?」
「d跟c?那是什麽?心理测验吗?抱歉,下次再陪你玩吧~」
丢下这句话之後,玫娥学姊一转出活动室外便赶紧接起电话:「喂喂?歹势歹势~嗯?没有啦,只是在社团这边……不是啦~我早就si心了,才不是为了守着他的古音社~哈哈,你少扯了~」伴随轻快的步伐离去。
不久後便逐渐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及谈话声,活动室内的贝多芬终於抢回了指挥权。
我无奈地垂下肩膀,一边反省起自己有如强迫症一般,逢人便问「d」跟「c」的行为,一边继续把未整理完的月刊排回资料柜中,碰巧拿到了一本出版於去年十月的《莒青月刊》。翻开目录页,当期的「音乐向导」作者栏,就大大写着「苏玫娥」三个字。
「说起来,刚才学姊好像有提到瓦斯还是奥什麽的……」
并且她居然是回答寇海尔目录k?chel-verzeiis而不是曲名,万一我不知道那是莫札特作品的编号岂不是糗大了?采华社长也是,随便就能点出加布里耶的作品翻译跟钢琴的发明时间,就连柯佩雅一听就知道我拉奏的是《舍赫拉查德》;该不会目前古音社中,就属我的程度最差?
……也许我应该先以「音乐向导」文章为参考,慢慢弥补这些音乐史的相关知识……
我顺手翻开了这本《莒青月刊》,找到「音乐向导」的专栏,题目是《穿越时空的饶舌歌──从罗欧恩泰来的奈德哈特neidhartvoal之〈surdeersuzzenwunne〉》。
……这是什麽玩意儿?并且为什麽没翻译曲名?是说,这个奈德哈特很有名吗?我之前准备联合招考时,怎麽从未在音乐史考古题中看过这个名字?
将全文快速浏览过後,大概了解奈德哈特是十一、十二世纪的y游诗人,那段不知道是哪一国语言的曲名古高地德文?则是某一首他所作的y游诗歌ne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