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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eiterSatzAdatecomoto IIPage3(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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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3】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没有一丝的余力再挣扎下去,甚至没有足够的泪水可以哭泣。

早知道结局会是如此,为何当时仍是那般地执迷不悟?

为什麽能够那样子无怨无悔?

现在的我已然忘记原本的理由,失去最初的悸动与信心。

这世上每个人都告诉我们要勇敢追梦,却没有任何人教我们梦碎之後该怎麽做。

碎了。裂了。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挽回。

我的一切就像深秋结於窗上的薄霜,一点一滴地被融解,甚至无法重新拼贴回去……

……消失殆尽。

荀白克arnoldsberg的《五首管弦乐曲》fivepiecesfororchestra。

早年的他继承了浪漫派晚期的半音主义,但在他结识ch0u象画画家康丁斯基wassilywkandsky之後,便独创出特殊的风格,类似於音乐上的ch0u象画──虽说音乐本身就是ch0u象的作品……

这是上个月《莒青月刊》「音乐向导」的主题,由采华社长执笔。

毕竟目前社团也只有四个人,总不可能叫刚入学的我或柯佩雅撰文,已引退的玫娥学姊也没参与活动的义务,不过当时社长究竟是勉为其难地接下撰文任务,还是自告奋勇地承担运作社团的责任,我实在难以推测……

只能想像她用着一贯的扑克脸偏了偏头,默然地在电脑前撰写稿件的模样。

根据去年的社团会议记录簿显示,采华社长──当时还是普通社员──在一年级时曾经两度被社团g部提议退社。一次是某位陌生的名字,後面写了一个「g」,原因是采华学姊没有缴交社费……原来我们还有社费这玩意儿?入社到现在一个多月,我也从来没缴钱过;不过仔细想想,那些锁在资料柜中的cd跟dvd大概不可能是学校资助的。

至於提案被驳回的理由,也是采华学姊补缴了社费……总觉得因为没缴钱就开g部会议要把人赶出社团实在很不合理。

另一次提案人是玫娥学姊,时任社长。提案理由却留白,不知道是学姊没提出理由,还是当时负责记录的人忘了写,甚至是不想写……无论如何,这次却通过了。只是隔天马上又开了一次会,驳回当时的决议。

两次退社会议之间的各种大大小小的讨论,几乎没有见过采华学姊的名字;她既没有提案,也没有发言,甚至没有列入社员出席名单;设局来骗我玩侦探游戏──再怎麽说,最先发现乐谱纸的人是我。而在那间缺乏妥善管理的器材准备室,不用说别的,光是月刊都不一定按照出版顺序排放,这几张单薄的乐谱纸分别夹在不同的资料柜上,也没什麽不可思议的。

现阶段只能相信柯佩雅是一时运气好,才从会议记录簿後方碰巧找到【pa3】。

毕竟运气也是才能的一种。有些人天生运气就这别好,这点无可否认。

那麽,采华社长就是写出那几张乐谱纸的「c」吗……?

是她在得知自己可能被退社前,写出这些文字以自清吗……?

「柏堤,吃饭了,」房门外传来老妈的呼唤,把我的思路全面打翻。

我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原来已经七点半了,老妈跟平常一样在这时候回家。

把电脑萤幕上几乎一字未改的那篇有关科莱里文件存好档,阖上了从活动室带回来的会议记录簿及上个月的《莒青月刊》,走出房间到客厅跟老妈一起吃晚餐。

不管是荀白克的音乐、康丁斯基的ch0u象画,还是这整起事件都一样,明明所有元素都呈现在面前了,却什麽也分辨不出来……

若要一句话解释我的家庭情况,就是「普通」。

「爸呢?」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边拆开茶几上的便当盒边问。

「他刚打电话过来,说今晚要陪客户聚餐,不回来吃了。」老妈边扒着便当,边看着电视新闻,等着八点档开播。

就算老爸回家,也只是一起吃便当而已──我在心中默默吐嘈着。

我们家是双薪家庭,而有鉴於身为独生子的我既不会上市场挑菜,也不会下厨煮饭,我们家平常日的三餐都是靠外食解决,周末也很少下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父母的t态都有一些臃肿……我应该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营养均衡了。

他们各自在不同的私人企业上班,从事保险业近十多年的老妈,只要没有临时被客户找出去商谈的话,下班时间通常很固定,回家途中会顺路买晚餐回来;负责在厂区之间跑业务的老爸,则常常需要替公司应酬──也就是靠肝脏在换钱的那一种──回到家往往都已经十一、二点,冲个澡就shang睡觉了。

父母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而现在两人因为在不同公司、不同领域工作,几乎没有什麽共通的话题──毕竟还不到怀旧的年纪,老爸也没时间跟老妈一起看她喜欢的连续剧,除了交待家庭杂务之外,很少见到他们聊天的样子。

不过两人应该至少还有一项共通的兴趣──却从未听过他们谈论那方面的话题。

y要说的话,我跟双亲也没什麽话题可聊……特别是上了高中之後,因为没有需要让家长签名的联络簿,顶多只会问一下期中考是几月几号罢了;不过,他们对我的课业成绩也不怎麽在乎的样子。

於是就跟老妈两人隔着客厅的茶几,各自默默吃着手中的便当。

「怎麽看都是那男的错,不是吗?」老妈突然针对电视上的内容发表评论了。不过现在还不到八点档的时段,电视上的内容仍是时事新闻──某个艺人家中闹离婚,事情迈入展示出来而已,发表会的编号其实没有意义──反正一定是被安排在展示教室的最角落。今年大概不会有什麽变动,除非社长有新的想法……应该说,采华社长还记得这件事吗?该不会因为专注於协助戏剧班的排演而忘光了吧?

相对於社团,现在b较麻烦的在於「班级」这一方面……

「向右看齐!向前──看!齐步──走!」

我排在队伍当中,听从指挥,跟着二拍子的节奏在c场跑道上踏出整齐的步伐。

要短时间凝聚起班级的向心力,最方便的办法莫过於是举办以班级为单位的竞赛。不过「校庆运动会暨园游会」是下学期的活动,并且运动会上除了大队接力属於团t赛之外,多半是个人的竞技,因此我们学校便在上学期根据不同的年级,举行三场大型团t竞赛;分别是:高三班级的「英文歌曲b赛」、高二的「诗歌朗诵b赛」,以及……

「为什麽我们高一生就得在大太yan底下进行ai国歌曲b赛,高年级都能窝在t育馆内吹冷气!」

身旁一位同班的男同学抱怨道。

「唉,学长姊们去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啊,明年就换我们吹冷气啦。」

另一位nv同学回应道。

别再提冷气了,害我越想越热。

顺带一提,不久之前我们学校仍是男nv分班的制度,听说当时只有男生班需要行进,nv生班只要在定点唱歌就可以了……男nv合班之後,变成nv同学们也得跟着绕c场,真是难为她们了。

不过这也算是落实x别平等教育的代价吧……话说回来,为何不是男nv生一起在定点唱歌就好了?

虽然我们班已经选定使用《国光进行曲》,不过现阶段只练习齐步走,所以在枯燥的行进队伍之中,同学们忍不住交头接耳、闲聊了起来──反正教官也没禁止,只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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