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杀人魔的狂欢派对03(1 / 18)
赛伊夫走进离自己最近的包厢,里头是几个年轻人,虽然身上酒气很重,但看起来整个人都被吓到清醒了,全部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赛伊夫见状,就只停在门口,没有再靠近,也顺便盯住其他包厢的人不会趁他不注意偷偷逃下楼。
白磷才刚离开舞池,就怕太快跑下去人会被白磷回马枪做掉,赛伊夫只能凭感觉预估白磷什麽时候会走远,到时候他就不打算拦人了,但肯定不是现在。
而且赛伊夫也确实需要搜身,一来他还得看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石榴,二来那个持有手枪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取得武器的,他可得问个清楚。
「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们。」赛伊夫先声夺人,半带保证半带威胁,让这群年轻人安分一点,再一个一个叫过来,这几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有使用毒品的样子,所以赛伊夫只是简单搜了一下身,就让这群人继续缩角落了,自己则移动到下一个包厢。
连续搜了两间,情况都大同小异,直到第三间包厢,赛伊夫才多留意了一下。
赛伊夫印象中这一间包厢刚刚并没有打开,不过他侧耳贴门一听,里头隐约传来了声音,所以赛伊夫还是转动了门把,想查看一下情况,结果却发现门上锁了。
「这是在g什麽?开门!」赛伊夫用力捶了几下门板,并出声喝斥,维持一下自己的坏人形象,如果门没打开就算了,也许是自己听错也说不定。
在门前等了一下,迟迟没有人来开门,赛伊夫正准备前往下一间包厢,然而就在这一刻,门突然被用力撞开,打到他脸上,不过多亏於异能的防御,他没有被撞开,而是直接用身t抵住了门,不过这个缝隙已经足够一个人通过了。
果然,包厢内一个披散着大波浪卷发的少nv趁隙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往赛伊夫刚才经过的路线跑,直到玻璃门前,她却没有选择逃跑,反倒捡起了被赛伊夫扔下的刀!
她的手连刀都握不稳,贴身洋装下的x口剧烈起伏,她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眸中,一抹红光若隐若现,让赛伊夫有一gu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她的嘴里发出了与少nv形象完全不符的嘶哑怒吼,冲了上来,高举着砍刀想攻击赛伊夫,不过赛伊夫不退反进,直接抓住刀子一扭,把刀子抢下来,然後轻轻把人推开,可以的话,赛伊夫尽量不想让人受伤。
但这似乎无法阻止激动不已的少nv,她这次直接扑上来,赛伊夫想用手挡开,却反被她抓住,张口就咬。
这下反而戳到赛伊夫的six了,赛伊夫皱了下眉头,因为很久没有t会到的疼痛,痛觉反而b常人更加敏感,随着神经一路蔓延上来,又酸又麻,但赛伊夫忍着没有吭声,放开刚抢过来的刀子,探手抓住她的脸颊,0到她上下排牙齿的交界处直接一捏,将她的牙齿撑开,然後迅速ch0u回自己被咬住的手,把她推进包厢里面。
因为反应迅速,还没被咬出伤口,只有一排明显的齿痕和轻微瘀血,不成大碍。
赛伊夫想乾脆把门带上,直接把她关在包厢里,然而赛伊夫却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的皮肤开始变se。
更准确一点形容,是转变为金属一般的se泽,而她眼中刚才还不明显的红光,更是直接取代了她原本的眼睛se彩:那个红se,和早上在放送局、白磷交给的那包粉末一模一样。
「使用石榴,就有机会获得异能喔!」白磷的话言犹在耳,有些事情光用听的还不会感觉到严重x,直到状况就发生在眼前,才会惊觉事情大条了。
转换只在一瞬间,她的全身变得如同矿石般的银灰,再次扑了上来。
这次她的速度明显超出赛伊夫预期,原本赛伊夫还想抢先抓住她,结果她突然压低重心,猛然往赛伊夫的腰擒抱过去!
好重……
她的双手就像铁块一样,重量瞬间压在赛伊夫身上,幸好赛伊夫及时紮稳马步,才没有被撞倒,万一现在没站稳,赛伊夫觉得自己可能就没有机会挣脱了。
但目前的状况似乎并没有b较好,这样一来就变成力量的拉锯战,赛伊夫不清楚使用石榴的人耐力有多好,但赛伊夫肯定自己是撑不久了,光是和她僵持在这已经b近他的极限。
赛伊夫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暂时放下不伤害人的原则,她看起来已经失去理智了,赛伊夫不确定她会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危害,还是让她离其他人远一点b较好。
下定决心,赛伊夫马上做出反应,他看准了对方的背部,虽然稍微放轻了力道,但还是jg准地往她的脊椎一拍,企图冲击她的神经丛让她暂时瘫痪,而她也如赛伊夫所愿地放松了手臂的力道,赛伊夫趁着她瘫软下去的同时,把她抓起来,斟酌一下角度後把她扔下楼。
因为楼层并不高,而且下面还有一些……缓冲,脚先落地的情况下不会有生命危险,赛伊夫打算趁她还不能动的时候先把其他人带离开,然而赛伊夫似乎想得太简单了,她不但一下子就恢复了行动,还伸出了双手──
二楼的走廊为了符合夜店的装潢设计,采用的是金属的钢架搭配玻璃走道,而她手一挥,支撑走廊的钢架居然开始熔化!
走廊瞬间倾斜。
「快住手!」赛伊夫焦急大喊,万一走廊真的塌下来,肯定会把白磷引过来,这样大家就不用活了!
但是她哪有可能听进赛伊夫的话?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回事,只知道在吞下一颗被「那一位」称为石榴的东西後,身t变得好热,只要一思考就头痛yu裂。
「你愿意放弃至今拥有的一切,换取真正的自由吗?」混乱的意识中,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那一位最後的话语,并且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势。
放弃一切换取自由吗?
她求之不得。
於是她放弃了身t的支配权,顺从了自己的慾望……
***
她的父亲是亚得理恩的持有人。
更准确一点说,港区许多娱乐场所都是属於她的父亲的资产。
其实她的父亲原本并不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甚至是个投资眼光相当差劲的男人,虽然偶尔侥幸押对宝、勉强维持家庭生活开销,但大多时候只是在破产边缘摆荡罢了。
当时,她们家就是一个无法为社会带来任何贡献的家庭,因为这样,在学校受到欺凌也不是什麽罕见的事情,但是遗传了父亲的y脾气,她学会武装自己,别人羞辱她、她就要骂回去,别人故意把她的课本泡在水里,打扫时她就把洗拖把的脏水泼在所有人的书包上。
平平都是学生,也没到能打工的年纪,骂她的人哪一个是有贡献的?只不过生在了一个不成功的家庭,说不定她长大就可以赚到钱了,凭什麽她不能还手,只能白白挨骂?
就这样,对她的恶作剧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瞬间销声匿迹,不过换来的是长达十多年的孤独一人。
说不需要朋友,那绝对是骗人的,青少nv敏感的内心,还是渴望受到肯定,然而她始终没能遇到肯让她给与信任的对象。
一直到她国三那一年,她家接触到了一个名为「秘会」的组织,那一位身披斗篷脸戴面具、自称是「守夜人」的男人承诺,会协助她父亲改变现况,并且不收取任何费用。
任谁都觉得这个组织很可疑,然而她那几乎走投无路的父亲接受了守夜人的提议,反正不用钱,就算没有成功也不会有什麽损失。
她不知道守夜人到底用了什麽手段,短短三年,她的父亲居然已经成为港区小有名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