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24节(1 / 2)
“我没事,只是床底下突然?跑出一只大?耗子?,正打大?耗子?呢。”
被他形容成耗子?的徐昌平脸色涨的通红,不知道是被枕头堵住了口鼻无法喘气憋的,还是被下手?狠毒嘴也毒的白夏气的。
“要我帮忙嘛?”
听她声?音不慌不忙应该的确没事,邵曾远松了口气。
“已经打死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去吧。”
再捂下去估计真要死了。
“那行,你们睡吧,我先走了。”
邵曾远以为周沐瑶也在屋里,没多?说什么,脚步顿了两下还是转身?朝自己屋里走。
“求求求你,我错了,我色迷了心窍。”
脸上的枕头一松开,徐昌平就大?张着嘴剧烈喘气,因为缺氧眼珠都?开始翻起?三白眼。
此时头顶上他垂涎已久的美艳小脸,正笑?得一脸无辜,声?音也是无比轻柔:
“你看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周沐瑶刚出门,那时候出去兴许还能追上,结果你偏不听,现在呀,晚了。”
话?落白夏又将枕头重新盖在他脸上,抬起?一只脚朝他胸口踹去,这一脚尽了全力?,直接生生踹断了徐昌平的两根肋骨。
“什么晚了?”
沙哑的声?音忽然?从?窗外响起?,因为不放心自家媳妇的裴延城,安排好手?下的兵,又悄无声?息的返回了小旺村。
身形纤细柔弱的?白夏, 此时正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胸口,穿着球鞋的?小脚,看上去不过巴掌大, 力道却十足,让地上的?人根本?挣扎不开, 那人痛的?身体蜷缩看不清脸, 但瞧身形体格确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成年?男子。
在?门?外就感觉到?屋内有两道呼吸的?裴延城,心口猛地提了起来, 他进村后就先清点了人数,确认媳妇一人住后才寻过来。慌忙推开门?, 却怎么都想不到?, 眼前会是这幅场景。
短暂的?诧异过后, 根本?顾不得地上多出来的?人, 迅速把?门?从里侧闩上, 就大跨步上前将媳妇抱在?怀里。
“受伤了吗?别怕都没事了。”
这副紧张的?模样, 好像全然没瞧见刚刚他媳妇打人快准狠的?模样。
已经去水边清洗干净的?裴延城, 露出了冷峻的?一张脸,浓黑的?粗眉配着高挺的?鼻梁显得野性十足, 却从没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样, 露出了懊悔又后怕的?神情,还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自责。骨节修长的?十指不带一丝暧昧地迅速检查着白夏的?身体,只?想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握住她胳膊上的?指尖都在?轻颤,白夏眨眨眼, 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情绪波动?这么大,抬手一把?握住裴延城的?手, 他的?指节格外修长,她手都握不全, 还露出了有些?苍白的?指尖。
“我?没事,有事的?是他。”
葱白食指指向地上的?人影。
半天没听到?徐昌平的?动?静了,即便她已经被裴延城抱离,脚更是早就没踩在?他胸口了,对方却依旧没发出一点声响。
白夏有点忐忑,该不会真这么不经打吧。
她现在?虽然无法使用术法,但对上拢共就没训练过几天的?文工团干事徐昌平,可不就是单方面压制。
看起来结实的?徐昌平被揍得昏死?了过去,反观漂亮娇俏的?白夏,除了鬓角落下了几缕发丝稍显凌乱,连气息都没喘。
“他没事。”
抬手将白夏垂落的?发丝温柔地捋在?耳后,就着对方握住自己左手的?姿势,裴延城将白夏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声音却闷闷的?,余光扫都没扫地上的?人。
现在?是没事,之后却有事了。
两步走近蜷缩在?地上的?人,漆黑的?眸子不带有一丝温度。
原先盖在?那人脸上的?枕头此时歪斜在?地上,露出了半张脸,即便添了几块青紫,裴延城也?认出来了这人是徐昌平。
“他怎么处置?”
白夏手还被裴延城牵着,也?走上前跟在?他身侧。看向无比狼狈的?徐昌平,眼神还有些?嫌弃。
入室不轨,妄图破坏军婚,对女同志耍流氓,买通周沐瑶策划这一切等等,数罪并罚,不管怎么判,徐昌平牢饭是吃定了。更别说他们叔侄俩早就在?黑名单上挂着了。
不过即便是这辈子已经完了,也?分?是痛快地结束,还是痛苦的?残喘。
“我?把?他带回去,你就当?做今晚没见过他。”
裴延城轻启薄唇,对白夏说话语调温柔,但落在?昏迷的?徐昌平身上的?视线,却像两把?悬而未落的?利刃,似乎正盘算着第一刀先从哪下手。
以防吓着媳妇,还是把?他带上山比较方便。
话落裴延城就顺势踢了徐昌平一脚,这一脚看上去幅度不大,像是没用什么力道,但其中的?暗劲却直接把?徐昌平从昏迷中疼醒。更巧的?是裴延城踢的?就是他才断裂的?两节肋骨,不偏不倚,军鞋前边硬邦邦的?胶皮头就踹在?伤口处。
“疼疼疼咳咳咳”
徐昌平闭着眼神情恍惚的?抽气,贴着地面的?半张脸,直接吸进去一大捧泥灰,猛一下被呛得直咳嗽,这一咳嗽又带动?了断裂的?肋骨,一来一回好不受罪。
钻心的?疼痛彻底让他恢复了意识,映入眼帘的?,就是阴沉着脸看向他的?裴延城。本?就比一般人高大的?身形,躺在?地上从下往上看时,更是挺拔得吓人,一时间徐昌平突然想到?了旧社会寺庙里,四大护法天王的?骇人雕像。
以为自己也?死?了,顿时就哭出了声:
“我?死?了?我?被白夏那个骚|娘”
嘴里的?咒骂还没出口,就被裴延城扯起旁边的?枕头堵在?嘴里。他的?力道可比白夏重多了,推得徐昌平的?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上,更隔绝了那双污秽的?眼睛,企图看向白夏的?视线。
见裴延城枕头用的?这么顺手,白夏莫名有点小得意,这枕头多好用,不仅能遮住那张猥琐至极的?脸,整个耳朵也?都清净了。
单手将人提到?了屋外的?竹林,裴延城两三下解下了徐昌平身上的?床单,却根本?没等他有逃走的?动?作,直接咔嚓两下,就干脆地卸掉了他的?双臂。
脱臼的?胳膊不仅疼痛难忍,还根本?使不上力,就在?他闷声哀嚎的?当?口,裴延城已经利索地扯起地上的?一根藤条,将他脱臼的?双手在?背后捆了一个结。
被夜里的?冷风吹了几分?钟,徐昌平也?清醒了。
他没死?,却更生不如死?。
此时哪还有一个小时前油头粉面的?模样,装斯文的?小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去,先前牢固的?跟涂了胶水似的?发型,也?沾满了泥灰,一缕缕的?垂了满脸。往日细白的?脸上除了各种青紫肿痕,还爬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将褪下枕芯重新塞在?他嘴里的?枕套都浸湿了。
毫无形象的?徐昌平,此刻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他叔的?情报有误,裴延城不仅没死?,看起来还毫发无伤。他们暗中做的?一切,或许也?早就被上面人知道了。
顿感好日子到?头的?徐昌平,一瞬间像卸下了所有的?精气神,瘫软在?地上毫无反应。
“跟你同一个屋的?是谁?”
原以为白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