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6 / 8)
就是完成事情後的结束句。
「不好意思,能跟你们要杯水吗?」
「不好意思,我的小孩还小,你们这有儿童椅吗?」
「不好意思,我的这份餐点不要辣?」
诸如此类,在这工作里每天都会有这些琐碎的事情找上门来,而做服务业的人,还不能拒绝,必须全然地接受下来,并且帮客人解决这些疑难杂症。
上述的举例还是b较客气的语气,如果遇到某些b较骄生惯养的客人,那麽可能连「不好意思」跟「谢谢」都没有,而且还会有很大的机率发生严重的情况,像是
「那个我的水倒了。」
「那个不是跟你说我的义大利面不要加韭菜,你们是耳聋是不是,叫你们负责人出来。」
「你们在ga0什麽,我的餐为什麽还没来?」
在这些情况下,往往会打击到服务人员的自尊跟心情,更严重的可能会让这名服务人员留下心理y影,从此不敢在踏足服务业。
为了预防且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由扛霸网咖的负责人蓝萤制定了一套「扛霸生存法则」,据他们的阐述,当你遇到生命危险,不知道该怎麽应付时,只要遵从这套法则里的方式去做,懂得如何临机应变,那麽就能逢凶化吉,免除遭到不必要的血光之灾。
扛霸生存守则第二条:「遇到处理不了的敌客人时,不要犹豫,逃就对了。」
乌尔收起了在车厢另一端与无头身t扭打在一块的狗头,而痕也结束了鹰头的扫瞄,转身往窗外跑去。
「什麽!讲的这麽理直气壮,结果只是逃跑而已。」多米拉怒吼着,紧接着四条手臂就朝着痕的位置刺去。
痕回身,用单臂举起了绅士剑砍向刺来钩爪手臂,每砍到一条手臂,在反作用力下,痕离车窗的距离就缩短了许多。
「这你就不懂了,逃也是个本事,更何况。」痕说道,这一句话可是从店长那继承而来的。「我在逃出这窗口的一瞬间,也是你这趟火车的终点。」
「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麽笑话呀!」多米拉大声地笑道,又是那尖锐且难听的声音。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什麽地方吗?」痕指指背後的车窗说道。
话音刚落,痕的脚一蹬,整个人腾飞而出,离开了车厢。
在多米拉还在满头问号的情况时,整台车厢的倾斜变得更加严重,并且还急剧的向下掉落着,多米拉这时才发现,原来窗外是离地面有着数十万丈的高空,第十五节到第十九节的这一段车厢,竟然在脱离火车後停在了一个大桥上。
长江源特大桥,又名铁道沱沱河桥,位於长江源头沱沱河流域的一座大桥,有着长江第一大桥的称号,当初在建造这座大桥时,碍於这一段区域是在冻土区和大河融区的交界,施工建造极其的不便,花了整整快五年的时间才盖好通车。
没想到当初在设计这片网域的人,也把这座桥复制进在虚拟实境内了。
「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化身成巨铠虫的多米拉,身上又出现了绿se的数码波纹。
波纹急剧震动着,像是上游的急川,在数码波纹的冲刷下将巨铠虫一分为四,四只t型稍小的黑sey壳虫,准备飞出车厢继续追击痕。
黑sey壳虫各自朝着四面车窗飞去,却在碰到窗户的一刻,被一道红se的障壁给阻挡了下来。
「这屏障是怎麽一回事?」多米拉的声音从y壳虫的嘴里吐出,背後的翅膀嗡嗡嗡作响着。
「专门为你设计的。」痕的声音从墙的一端传了过来,能看到在墙边上贴着一张纸牌,纸牌上还有着一双红唇,在纸牌上咔咔的动着。
「是在什麽时候?你在什麽时候布下这个屏障的?」多米拉用着几乎嘶吼般的音量说着。
「早在乌尔的狗头冲进来的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我的计划了。」红唇咔咔响着,快速地传递痕的话语。
早在狗头冲进车厢与多米拉的无头身t战斗的那一刻,痕除了将附有保护程式的纸牌礽向狗头,还将几张特殊的纸牌扔向窗外,让窗外的乌尔将屏障纸牌设置在车厢车顶的四个角落。
「所以你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本t是这一群虫子,而不是单单一只?」
「我一开始所说的找出本t那是真的,我以为你藏在这一群虫子之中,当我知道这数百只的虫子都是你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但好险的是,我并不是一个一次只做一件事的人,当我在做扫瞄的时候,我也顺便确认了乌尔所设置纸牌位置,触发那几张牌里的程序。」纸牌上的红唇弯成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说道:「计划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以同步进行的。」
「我跟你说,你这样是杀不si我的,这屏障是困不住我的,等我出去你就完蛋了你。」多米拉声音从尖锐难听,慢慢的转变成了扭曲。
「我也不认为这方法能杀si你,但是至少能让你出局。」红唇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随後从红唇中还露出了一条舌头,活灵活现的说道:「你忘记了争夺战规则第一条吗?」
「争夺战规则第一条。」多米拉的声音恢复了过来,声音还有点含糊不清。
「双方的战斗场地选在公共网域,拥有无限循环火车的青藏铁路上,而意思就是,如果脱离了青藏铁路,那麽就算违反了规则。」在红唇继续说话的同时,周围的红墙厚度还在增强着。
多米拉一边在跟痕对话,一边在用四只y壳虫积极地向着屏障吐了几口黏ye,想用黏ye里的消抹程式来消除屏障,但他发现黏ye对这屏障,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越来越焦急的他,更是胡乱地碰撞。
「哈~别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了。」痕用了一个慵懒的调调说道。「这些屏障里也已经附有保护程式了。」
四只y壳虫汇聚在一起,再次变成了巨铠虫,四条手臂快速地朝着红se结界敲打,突刺着,但红se结界却还是丝毫无损的。
「你出局了。」嘴唇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巨铠虫的一只钩爪斩落了这张牌。
愤怒的多米拉,却还是被困在车厢中。
车厢不断地掉落。
铁道上,狗头正咬着痕的独臂,悬挂着的痕看着车厢的坠落,直到车厢化为一个黑点才开口道:「呼~总算不用听到你那难听的声音了。」
前端的火车已经越驶越远。
第十一节车厢的车顶,安德烈和阿贝多正努力地跨出一步,阿贝多脸上充斥着吃力的神se,反倒是安德烈双手交叉,一脸轻松的模样。
「能一次困住我们两个,看来你是他们当中最强的了。」安德烈将仰起的下巴缩了起来,收起了他骄傲的态度。
「好说好说,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程序员。」懒虫在车顶上双脚盘坐着,看起来睡眠不足的他,为了困住两名高手级别的骇客,其实也是吃力不讨好的。
「安德烈你还有心情聊天,快想想办法。」阿贝多从刚才的情报手环上看到多米拉出局的消息,内心更是焦燥了起来。
「别紧张,多米拉身上没有晶片,而且他被g掉就单纯的表示他的实力不够。」安德烈笑笑地说道,上唇的獠牙渐渐的变长。
阿贝多知道安德烈又发作了,每当看到有足够厉害的网路程序员或骇客,他都会想跟他好好的较劲一翻。
「控场程式吗?有趣。」安德烈说完这一句话,右脚重重的跨下了一步。
懒虫还是盘腿坐着,神se上没什麽变化。
「早在很久前我就听说过一位人物,不知道和眼前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