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7 / 14)
进入无我状态。
寅十郎把手放在舍济的后脑勺上,一gu热量从内丹中涌出,灌入舍济的头颅中。顷刻间,舍济的眼前浮现一串接着一串的场面,耳边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犹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纵横交错。
“师父……”
“德清,起来吧。”
德清闻声,目光从眼前的一双布鞋,慢慢向上转移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脸上,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像是过了而立之年。
其实这个男人也不算特别高大,只是德清现在跪着,而且,他还才六七岁的模样。
“师父……”
小孩一脸委屈,原本嘟起的嘴被抿了起来。眼里的泪水开始咕噜噜地打转。
男人叹了口气,双手扶着小孩站起来。
“你以后也别再偷偷下山了,”男人帮小孩抹了一把还没掉出来的眼泪,顿了顿,声音变的越发轻柔,“既然他们狠心送你剃发出家,你又何必再回去呢?”
小孩闻言,望了望男人,又低下头去,委屈的眼泪决堤一样的流下来。
男人将小孩揽进怀里,不停地,安抚x地拍了拍小孩的背脊,却一言不发。
小孩也不管他是师父还是谁,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眼泪鼻涕全擦在男人衣服上。大不了再被责罚一顿,身t上带来的伤害远b心理上带来的伤害要轻得多。
过了一会儿,小孩像是哭累了,或是想开了,眼泪止住了,却还是有些ch0uch0u搭搭的。
男人放开小孩,拉起他的小手往禅房走去。
“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男人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
小孩不说话,任由男人牵着他走。
来到禅房,男人为他洗了把脸,让他换了身g净的中衣,shang睡觉。
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衣服上沾了小孩的眼泪和一坨粘稠的yet,嗯,应该是鼻涕了。男人无奈地笑了笑,将衣服放入一个盆中,准备明天清洗。洗漱后,躺在了小孩的身旁,替小孩盖好被子。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小孩,哄他入睡。
由于小孩偷偷下山被抓住,罚跪了半天,加上刚刚又哭了一场,很快就累得睡着了。
小孩睡着之后依旧保持着缩成一团的状态,看着像一团可怜的小动物。男人轻轻地揽着小孩,眼里透露着慈父般的温柔。小孩像是感到很安心一样,在男人身t贴近自己的后背时,舒服地蹭了蹭。
呵,还真像一个小动物。小小的,捧在手心里,需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第二天早上,德清睁着朦胧的双眼,来到后院打水准备洗漱。井边坐着一个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某位长老,正坐在小矮凳上洗衣服。
德清有些犹豫,毕竟那些长老都特别严厉,总是有特别多的规矩,就是这些长老害得自己昨天被罚跪了半天,德清很不喜欢他们。可以的话,真想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些讨人厌的长老们了。
“德清,你来了?来洗把脸,我帮你打水。”
正在德清在考虑要不要一声不吭直接走人的时候,师父的声音传入耳朵,转头一看,果然是他师父。
德清连忙合掌道:“师父早。弟子自己打水就可以了,不麻烦师父了。”
说着便灰溜溜地溜到井边去打水。
师父正在洗那件昨天被自己抹了鼻涕眼泪的衣服。啊啊啊,真是太羞耻了!德清想把自己投进井里淹si自己。
男人只是看着德清四肢不协调地打水洗漱,但笑不语。
这小孩估计是为了昨晚自己放肆调皮的行为而羞涩呢吧。
德清感受到师父的目光,更是脸红得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儿,德清终于转向男人,抱着必si的决心道:“师父……弟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偷偷下山,从此一心向佛,勤奋修炼!还有……弟子帮您洗衣服吧。”德清目光四下扫了扫,说后半段话时声音越来越轻,手还不停地搓着衣边。
男人笑了笑,心满意足地r0u了r0u小孩的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衣服我都洗完了,就不用你洗了。要不你帮我晾了吧。”
心中郁结得到释怀,小孩抬起头望着他的师父,用力点了点头,“是,师父!”
——师父的笑容,好温柔啊。
男人低头看着小孩满面的笑容,不知为何脑子像断了线一样,心里“咯噔”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小孩r0ur0u的小脸蛋。直到小孩脸上的温度从指尖传来,渐渐涌上心尖,才回过神,yu加遮掩方才的失态,面不改se地对小孩说了声,“去吧。”
小孩个子不够高,晾衣服时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把衣服挂上,男人望着小孩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轻皱眉头。
从那天以后,小孩果真勤奋修炼,每日早起做早课,晚上就寝前抄颂佛经,与师兄弟们的关系也日益变得亲密,对先前憎恶的长老们也变得敬重,还得了长老们的青眼。每日来寺里烧香求签的香客们也对这个乖巧开朗的小师父很是喜ai。
“李夫人好。”
德清正在扫地,见一位熟面孔的香客前来,立即上前双手合十行礼。
“德清小师父,在扫地呢?好久没见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这是一位颇为热情的妇人,见到德清便拉着他左看右看。
德清被她上下打量,有些羞涩,但却并不躲闪,由着她瞧。
德清现如今已经十六岁,正是男孩长个子的时候。脸虽已长开,但还是显得有些稚neng。李夫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对这个小师父很是满意,只可惜是个和尚,不然真想把他介绍给自己就要及笄的外甥nv。
“德清小师父啊,无渊住持在何处啊?”
无渊住持,就是德清的师父。
“这会儿师父应该在丈室,夫人请随小僧来。”
李夫人来到丈室,无渊连忙迎了上来。
“阿弥陀佛,李夫人。”
“无渊住持,今日来,是有要事相谈……”
“愿闻其详。”
原来,李夫人闺中时就交好的姐妹卓夫人,不止一次两次地来找李夫人诉苦,说她的丈夫突然有一天带了一个不明来历的nv子回来,并执意要纳她为妾。卓夫人的丈夫卓文钰,是一个首饰店的掌柜,平日里待人温厚,也很安良本分,不会到处沾花惹草,从不出入风俗场所,这样的一个丈夫,为何会突然带一个nv子回来?并且从那天起,丈夫还日日夜夜留宿在那nv子房中,与卓夫人这位正牌夫人的见面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原本以为丈夫只是沉迷美se无法自拔,可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卓老爷的身t大不如前,明明只是而立之年,却如同古稀老人一样,走个路都要喘上一会儿,不久便卧病在床。找了大夫来医治,大夫也不知是何缘故,只说是因为jg气不足。可是一个正值盛年的男子,怎么会在短时间之内没有缘由就变得如此虚弱?
一定是那个nv人g的!自从那个nv人来了以后,丈夫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先对卓夫人也只是相敬如宾,除了例行的几次房事以外,并不会如此毫无节制。那个nv子一定是施了什么法,g得丈夫魂不守舍,连苦心经营的首饰店都不去打理。每日在那nv子房里寻欢作乐,可是几个月后,那个nv子还是好好的,甚至越发美yan绝l,自己的丈夫却变得身t乏力。
作孽啊!
卓夫人一个妇人,人微言轻,即使怀疑那个nv子是个妖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