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捉到一只圣诞老人?(3 / 5)
冉小年并不理睬。
冉小年再次见到郭宇鑫是在那次事件过后的一个月。
那天班主任领着一个人走进教室,介绍道:“同学们,这是转来咱班的新同学郭宇鑫,大家欢迎!”
掌声过后,班主任转过身问郭宇鑫,向来严肃的脸上堆着笑容:“郭同学,想要坐那里啊?”
郭宇鑫环视一周,偏偏瞅见了低着头没看他的冉小年,他盯着他的脑袋看了一会儿,转头跟班主任说话。
郭宇鑫成功的跟冉小年做了同桌。
有人j计得逞乐得开怀,有人不胜烦扰苦不堪言。
“冉小年,这道题怎么解?”郭宇鑫用胳膊碰了碰冉小年。
冉小年扯下耳机看他一眼,皱眉道:“你又怎么了?”
“喏。”郭宇鑫把习题集推到他面前。
“昨天不是给你讲过类型的题目吗?”冉小年无语道。
“我还是不会,我能说我昨天没听懂吗?”郭宇鑫耍无赖。
冉小年拿起桌子上的笔,命令他:“认真听!”
“好勒!”郭宇鑫得令,乖巧得像只大金毛。
过一会,冉小年才知道他的认真听讲都是装出来的。
一道题讲完,冉小年问:“这回懂了吗?”
没人回答。
冉小年气得想打人,良好的家庭教养让他忍住了,他提高音量:“郭宇鑫,懂了吗?”
郭宇鑫回神过来,迷糊说道:“你说啥?”
终于,冉小年爆发了,在人看不见的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郭宇鑫吃到苦楚,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都怪你,你太好看了,让我分了心。”
冉小年不再理他,每节课被他这么调戏,他早已经习惯,面不改se地屏蔽掉他。
郭宇鑫x格开朗大方,人也高大帅气,很受班里人欢迎。
冉小年最看不惯郭宇鑫那副自来熟的模样,一张嘴巴哄得班里的nv生对他一口一个男神男神的叫着,还逢人就称兄道弟、g肩搭背的。
冉小年脑海里闪过一些词——招蜂引蝶、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想到这冉小年不由得黑了脸,这什么跟什么啊?郭宇鑫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冉小年决定去洗手间洗把脸冷静冷静。
回教室的时候,冉小年被一个别班的nv生拦住,nv生有些紧张,吞吞吐吐说:“我、我喜欢你!请、请问,你有nv、nv朋友了吗?”她很费力地说完,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冉小年。
冉小年有些许困扰,却又习以为常,正想着该如何婉拒nv生的心意时,郭宇鑫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后,亲昵地把他揽入怀里。
郭宇鑫对愣住的nv生说道:“同学,他没nv朋友,不过他有男朋友了哦。”说完,牵着冉小年的手走进教室,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nv生石化在原地。
回到座位,班里的人都打量着两人,郭宇鑫挥挥手道:“没事儿,这不舍身帮兄弟挡桃花嘛!”
众人“切”了一声,就作鸟兽散了。
郭宇鑫乖乖坐在座位上,看着呆愣的冉小年,心里有点儿害怕,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哎,冉小年,你没事吧?”郭宇鑫伸手轻轻碰他一下,忍不住问他。
冉小年开口:“完了,郭宇鑫,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了。”
这下轮到郭宇鑫呆住了,即刻他便反应过来,激动得抱住他:“哎!这怎么叫完了呢!媳妇,这是好事啊,我等这天等好久了!”
冉小年让他搂喘不过气来,挣脱他,红着脸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郭宇鑫拒绝。
“放开!”
“除非你——亲我一下。”
“有人。”
“你悄悄的。”
冉小年红着脸,连带着红了耳根,拿笔的手指微微抖着,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字是他写的。
没脸见人了。
郭宇鑫嘚瑟了好几天,终于拿下了冉小年。
他真是捡到宝了,他家媳妇好看得要命,又可ai得紧。
“郭宇鑫,你傻笑什么?”冉小年像看傻子一般看他。
“没,没什么,媳妇,来,亲我一下。”郭宇鑫又开始耍流氓。
冉小年不想理他,一字一句道:“好好写作业!”
“ua!那我亲媳妇一下好啦!”郭宇鑫在冉小年的脸蛋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你好好写作、作业。”冉小年又闹了个大红脸。
“遵命,媳妇!”
相传,他是佛祖座下的得意弟子,她是他禅院里的一株昙花。
他每日都会在昙花旁边打坐,念经颂佛。
她每日不仅要对着那俊美的小和尚流口水,还要忍着他那咒语般的佛经。
每日正午时许,他便提着木桶远赴天边打来天池水,为晒足太yan的她浇灌。天庭明华池的池水冷冽刺骨,但却滋养天地万物。他通常会把盛满水的木桶放在光照充足的地方晒上一段时间,然后拿着花浇为她浇水,动作轻柔无b,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微凉的明华池圣水洒进泥土,洒在昙花的根j、叶片上,很快便被x1收。
他低低地笑了两下,柔声道:“真是贪吃。”目光所致,尽是柔情。
在他的悉心照看下,昙花一天天地茁壮,花叶饱满,形态昳丽。远远望去,就好似一位身姿窈窕、纤细妙曼的妙龄少nv。
闲暇时余,他静默着站在她旁边,负手而立,目眺远方。俊眉微蹙,任思绪远游,端的是一派清冷俊逸,风霜傲骨的姿态。
她最喜ai的莫过于这个时刻了。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既不念经也不颂佛。天庭时光日久年深,漫长无期,这个时候竟也觉得岁月静好,如沐春风。
清风拂过,吹动他洁白如月的衣袍,翩翩然宛若白蝶展翅yu飞。
她一边随风徐徐晃动枝叶,一边偷偷欣赏他琼林玉树般的姿se。
一天,他如往常般端坐在她旁边,虔诚地诵读佛经,一念就是好几个时辰。
她终于忍无可忍,化作人形,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对他说:“喂!你能不能别再念了,天天年年都这样,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怎奈,那小和尚却道:“小昙花,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不枉费我每日费心劳神地对着你颂经。”
“你……”她听了这话,方才不可一世的气势霎时蔫巴了,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
他笑道:“你还记得我吗?在人间时,每日采集朝露为你浇……”
他平静地说着,眉目间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我我记得。是你把我从花市买回来的”她回应他。
她与他相ai了。
ai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本是人间富家公子,生于花柳水巷的姑苏城。一日应友人之约逛庙会,素来淡泊清冷的他很快便受不了拥挤喧杂的人cha0,这般x子许是钟灵毓秀的江南水土娇生惯养出来的。
于是,他假借身t不适便向友人告了辞。只顾着逃离热闹的人群,待他回过神时已经身处萧然寂寥的花市。他痴迷于读书习字,没时间侍弄花花草草,没买花的打算,转身要走的那刻,一位面容和善的老妇人叫住了他,“这位公子,买花儿吗?”软软糯糯的吴侬细语,老妇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