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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对我的想法肯定多多少少有所察觉了,只是她不曾开口问过我。
「……觉得呢?」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看着眼前的人,眉头稍稍的紧凑在一起,知道她大概有些生气了,「嗯,没有。」我笑着说道,「突然想起了大学的事情,就出神了。」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岁月如梭,没想到你也到了缅怀过去的年纪了。」
我笑了笑,倒也不觉得乔话语里暗讽的「老」有什麽,「你不怀念吗?」
乔看着我,撑着头,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嗯……说起来,大一那时候我们关系明明差到谷底,大概那时候的我们想都没想过之後会变成可以面对面吃饭聊天打p的关系吧。」
「起先的冷淡,将会使以後的恋ai更加热烈。她要是向你假意生滇,那不是因为她讨厌你,而是因为她希望你更加ai她。」
「谁说的。」
「莎士b亚。」
「我没问……算了,先不管莎士b亚……夏,你觉得你的表现叫做假意生滇吗?」乔翻了一个白眼,接过了服务生送上来的餐点後,又把那杯果汁推给了我,我顺着杯缘划了一圈,冰块的凉意透着玻璃杯传来,冰凉的感觉从指尖渐渐的传来,「你那根本完全是毫无保留的散发着嘲笑我的真切情感好吗?」
我轻笑着,就像g引着那些男人般的发挥着属於我的nvx魅力,丝毫不害臊的对着乔说:「那是因为我不是要你更加ai我,而是要你这辈子再也忘不了我,我对你的ai啊,就是如此深切啊!」
听着我的话,乔深深地颤抖了一下,「够了……我忘了你这个人没有羞耻。」
「doyounotknowiaawoahk,itspeak」
乔打定了主意不再理我——在我继续用莎翁的话来回答她以後,她索x埋头吃着冒着热气的炸物,我看着那样的她,收起了笑容。
她总认为我只是单纯地说说。
在我与她沉默的空气中,手机传来了不少收到讯息的声响,我随意地看了几则,是夏远那个家伙,他正疯狂的催着我回家,因为有一些麻烦的事情发生了,他想和我商量後续要做的准备动作。我皱着眉头把手机甩到了一旁,乔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视线就停留在我身上,她没说话,只是啃着j块看着我,「怎麽?你终於被我的美貌给x1引了?」我开了个玩笑。
「夏,你是男人玩腻了,改玩nv人了?」
「乔,如果那个nv人是你,我不介意有一个新的尝试。」
乔笑了笑,「这次又是偷谁说的?」
「一个伟大的人。」我顿了顿,朝乔挑了眉,她饶富趣味的看着我,直到我说出後续的话,她不加思索的赏了一个白眼给我,「她姓夏,单名一个妤。」
和乔在一起的时间我从来就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弟弟也是相同的。夏远从传讯息到後头竟直接打起了电话,我第一时间挂了那通电话,第二瞬间将他拉黑,乔看着我的动作,只是无奈地摇着头,因为她知道下一秒她将会接到夏远的电话。
果不其然的,在我拉黑夏远後没多久,她的哀凤便响起冯玮君的《一直再找一个人》,听说这铃声是她特意为夏远准备的,贴切到让人觉得极为讨厌。她把画面转向了我,无言地诉说着她的无奈,「麻烦罗,好姊妹。」我噙着笑容,回避了夏远的电话。
「他说伯父要回来了,让你想想要怎麽办。」接完电话後,乔对着我说道。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道:「他回来就回来呗,难不成要我把他的飞机给炸了。」话虽然说得简单,但每次老家伙回来的时候,总没有一件好事发生。因为夏远恨着父亲,我也恨着父亲,所以面对他时,充斥的尽是负面的想法,坏事就一箩筐的降临,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眼乔,她,对家人也同样怀着某种程度上的讨厌。
我没有过问过乔关於家里的事情,她想说时,自然会说了,可是认识她那麽多年,她仅仅只对我说过:「夏,我想离开家里。」
「乔,你如果决定要离开家里,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想起这次乔约我出来的原因也大概只有这个,那是不是代表着事情变得更加恶化了呢?我乾脆地替她开了个话题。她明显地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脸我想揍你的表情看着我,「原来你有听到啊,我刚刚问你的事情。」
我想了想她话中的意思,一口乾了那杯已经不凉的果汁,「你是说我刚刚发呆时你说的话吗?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会说这件事情而已。」
「那你肯定也猜得到,我为什麽对这件事情再三犹豫。」她叹了口气,同时也将我脸上的笑意带走,「啊啊!什麽时候天上才要掉一个金gui婿给我啊!」虽说是乔的玩笑,但估计着这中间也参杂了一些真实的想法吧。
「叶茗乔,你的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白富美哦!」我接着乔的话,逗趣的对着她说。乔的眼里总没有我,也许是因为我从来就不在ai情的定位之上吧。
「你能嫁吗?」她看着我,笑着我的痴人说梦。
「不能。」我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和她,皆是nv人,「但我可以包养你哦,只要你愿意的话。」
在那句包养出口的那一瞬间,我终於在她的眼里见到了自己,她看着我,眼神尽是复杂无解的情绪,「夏妤,你疯了吗?」
我看着她,仅仅只是笑着,答案,我早告诉过她了——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些日子因为父亲要回国的关系,我和乔也没有时间在约出来吃饭。对於包养的後续也因为乔的一句「懒得跟你闹了」下结束。
父亲回台的那天,机场大厅里,母亲频频看着手表,着急的神情不言而喻。
我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看着飞机的起降表上面写着准点,有那麽一瞬间觉得惋惜。更别说当我的父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母亲的神情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活水,瞬间亮了起来,若不是有夏季之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侧,我打从心底的认为母亲肯定会冲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父亲,成就一幅美丽动人的久别重逢。
可就是因为夏季之在,从而的提醒了母亲,这个男人不ai她的事实。
我在心底悄然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了他们,将手搭在母亲的肩上,一手阻止母亲即将伸出去的右手,「妈,你最近手跟腰都不太舒服,要避免提重物。」我特意加重了避免两字,却换来了母亲无可奈何的叹息——明明我们都知道,再多的温柔都只是一种浪费。
「夏远呢?」父亲环视了一圈,最後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对母亲的状况连点慰问都没有。
「他怎麽不在?还是在停车场等我们?打给他让他过来提行李。」我笑了笑,说:「他没来。而我一个弱nv子也提不了两个大男人的行李,所以可能还是要哥哥多担待些了。」
父亲听着我的话,怒视着我,「他现在是翅膀y了连我都不管了是不是!」
与父亲的愤怒不同,我仍旧带着笑意,「我让小远代替我去参加商业酒会,多赚些历练,省得变成了草包,只懂得摆架子,却了无内涵。」说完後,我看了夏季之一眼,而这小动作又引来了父亲的不满,「你不要拐着弯骂你哥哥,你们姊弟就一个样,长幼卑尊都不会了是不是!」他看了母亲一眼,「当初就说要把两个人全都带去大陆让她养,看看人家季之一句难听话都没说,你这nv儿就拐着弯说了多少句!」
母亲听着父亲的话,低垂着头紧紧的抿着嘴,我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