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谁是J细【大概是最后一个剧情章?】(6 / 9)
不再咬唇了。
这感觉太美妙,也太飘飘yu仙,每一下顶入,都让她有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意。
这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觉着自己就在海浪之中,还被越冲越高。
她也不知道,大当家的是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手,附身凑近,这一次没再咬她的rt0u,只是用手r0ucu0着。
“啊……啊……别……”于小溪断断续续的喊着,几乎是本能的求饶。
她本来就够不对劲了,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要命,被这样r0un1e着,都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
可大当家的并不在意,反而开始x1shun和轻咬她娇小可ai的锁骨,他粗重的呼x1每一次落在于小溪的皮肤上,都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快感混合着战栗感,将她的脑子搅浑了。
她眼角带着泪,哼唧着:“轻点……轻点……求你了……”
然后就听到大当家的粗重的呼x1落在耳畔,问她:“你在求谁?”
“求……求大当家的……”
然而没用,不仅huax又被重重的捣了两下,耳垂还被咬了。
“喊我的名字。”大当家的这样说。
啊……名字?大当家的名字是什么?
于小溪原本就已经被g的不甚清醒,搜肠刮肚,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听过大当家的名字。
毕竟这是山寨里做第一把交椅的,谁没事敢直呼其名啊!
但是……有一个名字,又隐隐在心头浮现起来,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过。
“黎东……黎大哥……求你了,清点……”她的哀求夹杂着喘息。
随后,她就感觉到,那yanju重重的捣在了她xia0x的最里头,有什么灼热的yet喷涌而出,都击打在本就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的huax上。
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t战栗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
于小溪觉着自己被草的,魂儿都出窍了。
等好不容易回了魂,发现这都还不算完。
因为那根粗的吓人的yanju,并没有拔出去,还在她身t内,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狰狞鼓胀。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在yanju表面,树根一样凸起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
“求您了……大当家的……黎东……”
“这次不喊大哥了?”黎东身上还有汗珠滚落,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于小溪扭着身子,压低了声音:“黎……黎大哥……”
明明之前情动的时候,多羞耻的话都喊的出来,如今略微清醒了,就臊得慌。
“啧,不情不愿的。”黎东这么说着,将yanju慢慢往外ch0u。
刚泄了身,于小溪的xia0x还一缩一缩的,敏感的要命,光是yanju往外ch0u,她都受不了。
“啊……轻点……求你了……黎大哥……”
声音又su又媚,她自己都不信,自己还能用这样的音调说话。
黎东忍不住又笑了:“我这么慢了,还怎么轻,难道就这么放在里边,不拿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却是一鼓作气将男根ch0u了出来,又引来小丫头一阵颤抖和喘息。
xia0x完全被草开了,此刻都无法完全合拢,有r白se的yanjg缓缓淌出来。
真是个尤物,黎东想。
这小丫头待过的畅春阁他是没去过的,所以什么在那儿见过,就是扯谎。毕竟他发过誓,若是去县城,就是去摘那狗官的头,回来祭奠爹娘。
但别处青楼他也是去过的,之前在辽东,同样被流放的nv犯人,也有看他身强力壮很能打,为了求他庇护主动献身的,但只要睡过一次,都哭天抢地的不愿意了。
毕竟他这尺寸,寻常nv子是承受不住。
所以他从一开始,不是很想真的碰这小丫头。
哪知道上次y差yan错,破了她的身,虽然滋味是前所未有的xia0hun,可她竟然没有受伤。
如今想来,约是这皮r0u韧x好,又一碰就出水,有了润滑,才不会擦伤。
既然不用怕ga0si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si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si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si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x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nengr0u的xia0x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xia0x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ai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si去活来的,有意思吗?
以为大当家的还要变着法折腾自己,于小溪哭着哀求,说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黎东听了冷笑一声,将手指ch0u了出来,在她这窄小的床铺上躺下了。
“那你自己把身t内的东西抠出来,不然就等着给我生孩子吧。”
说完,竟然转头将小桌上的油灯吹灭了。
于小溪人整个傻掉,原来大当家的竟是这个意思?
她……她真的不想给土匪生孩子。
就这两个男人如狼似虎来轮流草她的架势,她就算有了身孕,怕也不能安然修养十个月,到时候挺着大肚子伺候男人可b现在辛苦多了。而且万一就这么三年抱俩,到时候官兵攻打上来,她或牵着大的带着小的,怎么跑?跑了之后怎么活?
这也没个避子汤,也不知道就这么用手抠,能抠出来多少……
于小溪y着头皮,有生以来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xia0x内。
敏感的地方被她自己触碰,都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但这种快意并不算强烈,反而让人不舒服。
酸胀的不行,可一想到先前大当家的,s的那么深,她的手也就不得不深到特别里边,撑开r0u缝去寻找。
这样自己抠挖了好一会儿,才将能够得到的都勉强清理g净了。
再里头的,她手指头不够长,不行了。
大当家的手b她大,方才还是让他来好了,于小溪想。
但一抬头,发现大当家的已经呼x1平稳,早睡着了。
她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让他来,他的手也没他下边那根棍子长,没用!
于是也赌气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身边果然就没了人,浑身酸疼,镜子里能看到锁骨脖子上,都是紫红se的痕迹,当时被咬出来时脑子都混浆浆的,不觉着疼,如今看着,都觉着像是被打了一顿。
但生病的难受劲儿倒是彻底过去了。
她一照镜子,好么,这几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