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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脉都是好的,许施主不必忧心。」法海脸上带着令人安心的笑容。
「但是你说我身上带有妖气…」许仙紧张的抿了下唇。
「妖气是来自许施主身边之人,并非外物。」法海仍是微笑,眼瞳里满是想替人解忧的关怀。
「欸?」许仙惊慌地视线不由自主投向一旁的妻子。
「你这臭和尚胡说什麽!」小青怒不可遏地拍桌低吼。
「是啊大师,我妻子贤淑德良无不具备,可谓世间难寻的佼人。怎麽可能是妖?莫不是…ga0错了?」许仙附和。
他如今能拥有自己的药店、能过着这样优渥舒适的生活,白娘子的功劳不可谓不大,况且自己和她恩ai至今,她也不曾伤害过他。就算面前这人是得道高僧,也只是个外人,不信枕边人而相信外人的一句话这种事……
「小青,冷静。」白泠伸手握住小青气到发抖的手,略带强y地将她向身後拉去。这和尚明显是在激她们呢,要是真动了气不正和他意。
法海微不可查的咂了下舌。
「大师啊,你这无凭无据的怎麽就说我是妖呢?莫不是不待见我和许郎恩ai,挑拨离间来了?」白泠笑咪咪地看向法海,他刚刚是咂舌了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现在是没证据,但总有一天必叫你们现出原形。多谢许施主的一顿饭,贫僧告辞。」法海拿了法杖起身,稍微抚平了衣服上的皱摺後转身离开。
「啊!禅师,我送您!」许仙立刻站起来快步跟上法海。
「姊姊!这秃驴竟如此可恶!这不摆明了要拆散你和许仙嘛!」小青在她身後忿忿不平的跺脚。
「你不是希望我跟他合离吗?话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要是你刚刚被他气到向他攻击,不就正好中了他的圈套了吗?」白泠转身0了0小青的头,安抚道。
「我是想让你离开他,但不希望你是被强迫拆散……」
不理会小青低着脑袋嘟嘟嚷嚷,白泠轻轻拍了拍小青的脑袋,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口。
送个人送这麽久,看来许仙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法海,但心里大概已经是对她们有所怀疑了,估计法海正给许仙出计要让她们暴露妖的身分呢?以前看书就觉得法海心机很重…
距离请法海到家里吃饭已经过了几天,那天许仙送客送了半天,要说法海没趁机给他灌输她和小青是蛇妖的观念打si她都不信。不过回来後许仙却对她柔情似水,每天跟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堪b二十四孝好老公。
白泠虽然对许仙的表现嗤之以鼻,内心却是稍稍有些感激法海的,至少因为这件事,许仙就算动作再亲密也始终不太敢跟她有肢t上的接触,更别说shang了,说实在的要是这小白脸想跟她滚床单,她没把握能忍着不把他打飞…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举止上她能忍受这虚伪的亲密,但许仙那一声声娘子叫的让她大热天的直打冷颤,这几天j皮疙瘩就没消去过。
端午将至,家家户户渐渐挂起了艾草菖蒲,街上贩卖过节用品的摊位随处可见,雄h酒和驱凶避邪的草药气味混杂着弥漫在空气中。
虽说小青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屋子里,可脸se那是一天b一天还差。不过白泠倒是不觉得难受,或许是因为灵魂换成了普通人的关系?她也不明白原因是啥。
「小青,你这几日去山里避避吧!今早许仙又提起家里该布置好过节了,况且再过五天就是端午,我也不好再拖延。你本来就不舒服了要是再待在家里肯定会出问题。」许仙出门找法海去了,说是要求个平安符好过节。
白泠对此不予置评,不过这倒是方便她跟小青说话。
「好的,但是姊姊你身t没问题吗?」小青的确有些撑不下去了,这几天她被薰的手脚乏力,法术都使不太出来。
「我没事的,而且以我的身分,要离开也不好开口啊。」白泠无所谓的笑着,心里却仍有些担心。虽然现在自己的确对闻到雄h酒的味道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但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毕竟没实际尝试喝过,这换了一个灵魂後的身t喝下雄h酒究竟会不会不受控制而变回原形,这点依旧是个谜。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到了端午当日。
家家户户将雄h酒撒在院内及门口,老人家沾取雄h酒在孩童额上写上字样以驱凶避邪,竹叶香伴随糯米味从屋舍飘散至街道。街上摊贩的吆喝声、相遇的行人相互问好,江边龙舟b赛如火如荼的展开,真真是好不热闹。
小青已经在五天前以老家有急事为由逃到山林中避开过节,偌大的房舍里剩下许仙和白泠两人独处,明明是喜庆的节日却莫名有些冷清。
「娘子!」吃过午饭後,许仙捧了一坛酒上桌。
啊啊,来了。
白泠面带微笑,眼神冷漠的看着许仙摆盏、开坛,一gu浓郁到有些呛鼻的酒味瞬间喷涌而出。
这家伙五天前说了去求符,回来时除了张h符还带了坛酒,那张h符他带在身上,虽然说不至於对她造成伤害,可过於接近还是会让她不自主的涌起一gu恶心感。
「都说在端午这天喝雄h酒,能保之後整年平安无忧!来,为夫替你斟上一杯,愿你我今年平平安安!」许仙斟了两杯雄h酒,将一杯递给白泠。
白泠笑看着许仙殷勤的举动,打从心里觉得这男人虚伪到不行,连带着对白素贞感到不值。
你说这白娘子还真真可怜,ai上这种渣一样的男人。
「娘子?」许仙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微微发抖,眼里惊惧一闪而过,想起甚麽似的突然又镇静地看向她,手也稳了不少。
白泠盯着他,笑容渐渐泛凉,这是想起身上带着法海给的符了吧。
「嗯,相公你也喝。」白泠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忍不住皱眉。
虽然说闻着没感觉,但是喝下去那gu辣还是让她很不舒服。不过一杯下肚,白泠便已浑身燥热。
好烈的酒。
「腿、腿…!」手上的酒杯蓦然摔落地面,许仙脸se惨白地指着她,表情惊惧交加。
白泠顺着他指的方向低头看去,只见本应是人腿的部位不知何时已变回蛇的模样,洁白的鳞片滢滢泛着柔光,她饶有兴味地动了动尾端,抬头朝许仙裂唇一笑:「怎麽了,相公?」
「妖!你是蛇妖!」许仙凄厉的大喊,见她瞳孔突然化作细线,幽幽的泛着绿光,不禁双眼一翻直直向後倒去。
「唉唷危险!」白泠甩出长尾稳稳接住他,忍着该si的符咒带给她的不适将许仙拉至身边,抬手测试他的鼻息。
还好还好,这人只是昏si,命还在。要是刚才他就这麽直直摔下去肯定会si透。
看了眼地上尖锐的陶瓷碎片,白泠突然觉得白蛇传里许仙si掉的原因不是被吓,而是吓昏後摔落椅子被尖锐的陶瓷碎片扎si的。
把昏si过去的许先挪到安全的地面,白泠默默地靠上前,用纤细手指上的长指甲往许仙脸上毫不留情地戳了几下。
「白素贞啊白素贞,虽然不知道为甚麽我会平白无故穿到你身上,但是我是绝不会继承你的意志,去ai上这个男人的。不说我跟许仙根本毫无感基础,像这种只因为几句话就不信任与他朝夕相伴,还给他店面和房子着的ai人,甚至还不计代价地设法让你露出真身,结果自己却被吓昏的废物,你就是贴钱给我,我也不收!我虽然用了你的身t,进了这个故事,但是我不愿意乖乖遵循故事情节,让自己陷入困境。我要自己去闯闯这片未知土地!」讲完这话外头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