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曾经”的青梅竹马〈下〉(11 / 20)
,江怡珊的头上就留有一块摔伤的疤痕。
但是叶冠安造成了同学的受伤,却没有受到严厉的处罚;原因是他和张志庆常常厮混在一起,是张志庆的跟班,或许是张志庆的母亲运用家长会的权力让这件事被掩盖下来,也因为没有受到多大的处罚,所以叶冠安对江怡珊恶劣的恶作剧都没有减少或停止过。
「你该道歉的对象是我吗?」蔡新堂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叶冠安。
「我??我??。」面对蔡新堂愤怒的质问,叶冠安说不出任何话来。
感觉到现场火药味愈来愈重,胡正国怕蔡新堂等等耐不住情绪又再次爆发,连忙地对蔡新堂说:「阿堂,你先别生气了,先听听看王美惠这些日子以来所得到的“诡异”消息。」
「对啊!我是有些地方觉得很“奇怪”,所以想知道你听完之後有什麽看法。」王美惠在旁说着。
蔡新堂听到他们两人都这麽说了,先消了消气,脸上的表情虽然还很难看,但是口气已经稍微缓和下来了,说:「说吧!是什麽样的事情?」
王美惠神se凝重,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蔡新堂,你知道吗?我们班的同学几乎都快si光了??。」
「咦?!什麽?你说这是什麽意思?」
王美惠继续说:「自从上次同学後,我们班上又si了一些人??。」
蔡新堂一脸讶异地看着王美惠说:「怎麽会这样???」
「除了萧文华和林思庭,还有上次新闻上连环大车祸丧生的何进发和赖美龄外,还有一些同学也si了,只是si因有些“奇怪”??!」
「“奇怪”,怎麽样的奇怪法?」
「像是喜ai溯溪的王大鹏,被人发现溺si在溪谷里??!」
「是发生意外吗?」
「依照警方的调查结果,是以意外结案,但是??!」王美惠的表情有些害怕的样子。
蔡新堂追问:「但是什麽?」
「王大鹏被发现时??他是??是身上缠着渔网,然後在溪谷里被打捞起来!」
「咦!!是有人在那里捕鱼,把渔网遗留在那里,然後王大鹏在溯溪时不小心缠到溪里的渔网吗?」
「关於这一点,没有人可以证实,但是那条溪水的深度大概只到脚踝再上面一点的位置,照理说,那里的溪水太浅,应该无法用渔网捕鱼,而且那个地点很少人会去,会去那个地点的人,大都是溪钓的钓客。」
听到王美惠的敍述,蔡新堂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接着胡正国说:「另一个人是陈瑞慈,她是被人发现在她住处的电梯里,上吊si亡!」
「上吊?!是自杀吗?可是在电梯里要如何上吊?」蔡新堂觉得很不可思议。
胡正国摇了摇头说:「是以意外结案???但是??。」
「又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吗?」蔡新堂问着。
「是的!陈瑞慈是她脖子上的丝巾被卷入电梯的ch0u风机里,然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活活被吊si??。」
蔡新堂的脑海中闪过陈瑞慈在电梯被吊si的画面,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这太荒唐了吧!怎麽可能丝巾会被卷入ch0u风机里,而且丝巾有可能可以承受一个大人的重量吗?还没有断裂??!」在蔡新堂的认知里,觉得这样的事情很荒谬。
「我们也不相信,但是??他就是发生了??。」
虽然和蔡新堂的认知不同,但是蔡新堂却毫无办法反驳。
「不过真的让人感到害怕的是这些事情背後的共同点。」王美惠说着。
「共同点?什麽样的共同点?」
「我问过了与何进发和赖美龄交好的其他同学,他们说在何进发和赖美龄出事之前,他们两个人都??都??!」王美惠吞吞吐吐地说着。
「都什麽?不要话讲到一半就不讲了!」蔡新堂口气有些不悦地说着。
王美惠似乎被蔡新堂凶恶的口气吓到了,有些慌张地说:「他们两个人在出车祸前的天,都有看到──江?怡?珊???。」
「江怡珊」这三个字一说出口,王美惠的脸se登时煞白。
坐在蔡新堂旁的胡正国接着说:「王大鹏和陈瑞慈那一方面,根据他们要好的朋友或同事的说法,说他们在出事前几天,还一直跟亲近的友人嚷嚷着看到高中时轻生的同学???我想他们指得应该是江怡珊吧!」
「还有啊、还有啊??我知道林思庭在跳楼轻生前,在她家中的一个房间里,写着她回来报仇了,她回来索命了这两句话,这、这个她指得应该、应该是江、江怡珊吧??。」王美惠的表情显得非常不安。
「你们的意思是小珊变成了冤魂,回来报仇吗?」蔡新堂说着。
胡正国、王美惠和叶冠安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後,同时点了点头。
「你们也太迷信了吧!这个世界不可能会有什麽鬼魂的存在,更不要说什麽报仇之类的??。」
蔡新堂的一直采取着“眼见为凭”的立场,这种鬼神之说,他一向嗤之以鼻。
看到蔡新堂不相信的样子,胡正国和王美惠有些着急,对着蔡新堂说:「你听听叶冠安怎麽说,听完之後你就会相信了。」
蔡新堂的目光移向了叶冠安,恶狠狠地盯着他,很显然地,蔡新堂的气还没有消;而叶冠安因为心里有愧,再加上蔡新堂凶狠的眼神,下意识地不敢和蔡新堂的眼神有所接触。
「说话啊!你要说什麽?快说啊!」蔡新堂的口气非常凶狠地命令着叶冠安。
叶冠安被蔡新堂吓了一跳,冷不防地抖了一下,嗫嚅地说:「是??是这样地,我要说关於、关於??张志庆??的事情??。」
蔡新堂非常不耐烦地怒喝着说:「你大声点可以吗?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啊??是!」叶冠安如同惊弓之鸟般。
眼看蔡新堂又要发火了,胡正国连忙打圆场地说:「我来说好了。」
「嗯!」蔡新堂默许地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他一看到叶冠安就很火大,更不用说能好好地听他说话。
「阿堂,你知道吗?张志庆生病了!」胡正国神se凝重地说着。
听到张志庆生病,蔡新堂没有任何替他感到难过的感觉,反而心里有一种爽快的感觉。
蔡新堂知道不能表现出自己真实地情绪;一脸不屑地说:「是喔,那跟这件事有什麽关系?」
「你知道吗?张志庆得到的病和萧文华一模一样,从生殖器那里开始溃烂,现在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听到张志庆的病情,蔡新堂虽然有些讶异,但他仍然不动声se,冷冷地说:「那又怎样!」
「你不觉得事情很诡异吗?两个人生同样的病,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毫无病例可循的疾病??。」
其实听到张志庆得了和萧文华一样的病时,蔡新堂隐约感觉到这一定和“那件事”有关,只是他不愿意再想起“那件事”。
蔡新堂冷冷地说:「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两个人“要好”的很,会一起g一些见不得人的g当!」
听到蔡新堂这麽说,王美惠头了下来,而胡正国脸ch0u动了一下後说:「不论他们两个人的交情好不好,但是张志庆自发病後,常常喃喃自语的说话,但是他说来说去都请原谅我、我错了、我还不想si等这些的话。」
蔡欣堂一怔,心想:「这不是和那一次去探望萧文华时,萧文华自言自语时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