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终末2粮食危机(3 / 4)
方一语不发像冻僵般互瞪着,c则不屑的撇过头。
十分钟过後。
「喂!我都站在这里这麽久了好歹有点反应呀!」
带着黑se枕头套的家伙不满的喊道,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
就在我试着从脑中找出声音的主人时,对方立刻拔下头套。
「是我啦!」
「果然是你呀?」
b挥舞着双手诉说着他的不满,c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用余光看着b。
又不是在看什麽怪物,正眼看人家啦!
经过b解释後我们得知,在我们为了找他四处奔走的那些时间他就一直跟在我们背後,该说是意志坚定还是愚蠢呢?我们居然为了他白白走了三十分钟。
「你这蠢材!」
c用力揍了b的肚子,b的惨叫声在昏暗的地下道徘徊或许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为了抵达会场我们继续前进,昏暗的道路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发现我
们还在原地打转。带头的人是b
感到无聊的b开始高声歌唱,似乎对漫长的路程感到烦躁的c再度揍了b的肚子一拳,能这样随
便揍对方难道这两人的感情其实不错?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b发出的怪叫引来了路人,经过路人的带领我们终於到达集会的场所。
会场挤满了相对於我们现在的穿着se彩鲜yan的奇怪服装就像去了异世界,在我发觉时c已混入人群、b也消失无踪。
在恍若异界的人群里只剩我一个人,我突然发现只有我不知道自己是来这里做什麽的,对无头苍蝇般的自己感到无奈之时,时间已悄然而逝。
今天也是和平的渡过了,这份令人迷惘的宁静什麽时候会渡过呢?
我想要工作所以去找了b。
现在我和b正在行动步道上,所谓的行动步道是外表像工厂运输带的机械,与电扶梯相似但是它并不会增加到达目的地的速度,行动步道唯一的优点只有不用动脚,在上面行动是被禁止的所以我们只能随着它的速度慢慢移动,有一些人会自己带椅子过来坐着。
虽然有点令人不耐所幸没有看到谁在上面行走、试图超越暂停的人们。
如果在更早以前还可以带携带形萤幕或书籍、杂志,但是那些东西早就被带走了,我怀念人们还能养宠物的时候,可惜世界连这点温暖也无法保留。
现在我们可以持有的只有无奈与不耐烦,友人b一定也这麽认为。
「我说a为什麽我们不“超车”呢?我等的快不耐烦了!」
b烦躁的问道,他说的“超车”是一种将人拟物化的修辞。
「不行啦!这样会违规的!」
我回答。
「违规又不会怎样!又没人管!」
b又说。
确实这个时代的公共设施早就没人看守了,大部份的公共设施都被废弃了,哪天可能连这个
行动步道也会停止运作吧。
「那样会打扰其他人的,前面的人不动我们也跟着不动吧!」
眼前只有零散的站着几位老人,他们都静静站着好像复制名作的水泥雕像一般,似乎有少部分人拿着什麽在吃,仔细一看居然是b之前开发的甜味粮食块,不过除了仿造品外他们也颇像摆着
pose的无趣水泥雕像──
曾摆在小公园中、政府特地请了当代艺术家制做却被唾弃美感不足那种。
我之所以会认为是水泥雕像这种庸俗的东西是因为以前被视为艺术的大理石雕像和古老的画作早就全部消失了,再说现在的世界也只有水泥的价值而已。
水泥是既平凡又泛用的材质但是它大概也会有消失的一天吧!
因为不管是有价值或无价值的物品都会被送到世界最後的火力发电厂。
我想也许哪天我们也会被送到那里也说不定,在那之前究竟是什麽会先到达那里呢?
「他们一定会b我们先到达目的地吧!」
无事可做的b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们,他们依旧在等待而我们也在等待。
「是呀!」
要不是目的地就在彼端我想没人会想在这里等待吧!
此时灰se的天空吹来了寒冷的风,我突然发现好像什麽都是水泥做的。
我与b来到了一座貌似废弃的t育馆的建筑,它现在被当作能随意使用的临时集会场所,我们
来这里是为了一项工作。
「报名的人请到前面拿工具。」
讲台上的人说。
地上放着数根前面套着黑se布袋的铁杆,这是我们的工作道具。
世界濒临毁灭後几乎所有动植物都灭绝了,除了一种或是说一类生物,那就是很久以前就被驯化了的动物--人们曾经的宠物们。
当时在节省管理法实施时为了节约政府决定要求每一户人家都把宠物送去收容所,少数逃出的宠物造成不少麻烦其中造成最大麻烦的就是成为人类的夥伴时间最长的动物──狗。
当初为了狩猎而培育的狗们回归野外後变得十分凶残,城外的野地有不少牠们的踪迹,为了让人们能悠闲散步,我们的工作是抓住那些野狗。
工作地点在城外,我们跟随着导览人员向外行动,回头那充满斑驳的高到天际的城墙居然不如只剩废墟与裂痕的土地广大,灰se天空下那些经历了风吹雨淋而残缺的人工草皮更显凄凉;那是旧城市,节省管理法实施前多数人都住在那里。
想起旧居我顿时居然觉得有点心寒,虽说是为了长久而来的考量,我不觉得现在的居所有任何久居外的优点,再说现在还有永恒吗?
四周飘起了薄雾,数年不见的冰凉雾气让我突然犹如在睡梦中,四周漂泊着白茫茫的雾气让我想起小时看过的幻想风格的电影而有些怀念。
从远方的浓雾中好像看到了貌似城的奇特影子,导览说那是海市蜃楼,它犹如处在异界的幻境般飘渺於此但是随着风微微飘动的模样又像正从远海漂泊过来,我想着那会不会越来越近呢?
我的大脑与肢t就像分开行动般,脑中感受的与r0ut不同。
「抓到了抓到了!」
大声的呼叫声将我拉回现实,是野狗。
牠露出了凶恶的眼神、发出雷鸣般的怒吼与悲鸣,然後像地牛翻身似的不断晃动着身t好像只需须臾就能挣脱那简陋的陷阱,那野兽的姿态让人难以想像那曾是人类最忠心的朋友。
不过如果有任何人这样对待朋友,谁变成野兽也不奇怪吧?
工作人员指示我们将手中套着黑se布袋的竹竿套到野狗头上,尽管隔着那不近的距离我也能感受手中握着了别的生命正徒劳无功的挣扎着;既软又y的触感如浪cha0般一阵阵的从另一端传来,我想这奇特的触感大概是流浪狗的薄皮与其可怜的枯骨传来的,此时我看到工作人员在牠身上打了一针,没过几分钟那脱缰野马般的野兽就动也不动了。
我们回到据点,t育馆的遗址里多了几个之前没看过的黑se布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接着似乎是兽医的工作人员拿了针筒从野狗们身上ch0u出了红se的yet,将它放入我没见过的机器後我看到机器亮了绿灯,然後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可以吃喔!」
工作人员们拿着黑se布袋走到讲台後方,在一阵金属声後有一堆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