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红苹果(上)(4 / 7)
脸快速的发烫。
「脸红了。」白雪0着他的脸,觉得下一秒曹承洐就要哭出来了。
「我?殿下?」曹承洐举起右手遮住自己的脸,左手轻柔的抓住在脸上胡作非为的白雪的手,撇过头不想让白雪看到现在的表情。
「洐少爷,让我看看你嘛!」白雪笑着,尽管被抓着一只手,但她还有另一只手可以动呀!
「别这麽叫我?」曹承洐乖乖的转头回来,闷闷的说了一声,他特别不喜欢白雪这样喊他,她是他的殿下,对他而言她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方。
「那…吻我?」白雪调皮的说。
「……。」曹承洐真的觉得自己要si了。
亲了?当然毫不犹豫的亲了。
他们在一起一年後,自然而然的同居了,没有任何的g0u通,白雪也莫名其妙地定居在曹承洐的家,自己的小公寓反而变成了置物仓库。到现在白雪还没ga0懂自己到底是因为什麽原因而搬进来的,可能是眷恋他的无微不至、万般宠ai,让她觉得,他在自己的身边、生活,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也有白雪怎麽也不能习惯的事情…例如,下厨。
「公主,下厨这件事情我不同意。」白雪头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样子,自从上次切水果因为跟他聊天分心,在手指切了一小口之後,他就严令禁止自己进入厨房。
「你不是很喜欢我煮的东西吗?」虽然两人都会下厨,但是曹承洐更喜欢白雪做的料理,说是有温馨的味道,所以他只要白雪休假就会很期待她下厨。
「喜欢,但我不愿意你受伤,之後所有的餐点都由我准备。」
「…你确定?」白雪带着疑惑的询问。
曹承洐在两个月前调回总公司上班,为了接班做准备,在业务部四年已经定好了自己的人脉基础,也懂得一定手腕,调回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接踵而来的不是休假而是漫漫无期的加班,就说这礼拜白雪看到他的时间也只有早上曹承洐叫她起床的时候,因为那时他已经准备好要出门上班了。
「确定,我的殿下。」曹承洐淡笑,拿起茶几上白雪泡的花茶──最近她貌似迷上了各种茶类。两个月的加班也差不多接替好应该准备的工作了,每天只能跟她说早安,回家只能看到她的睡颜,他也舍不得喊她起来跟他说话,这种日子於他而言简直生不如si。能为她准备早中晚餐,是他三生求来的幸运。
「好吧,你开心就好…」白雪有大写的无奈想说。
「你不想要我为你庆祝生日吗?」曹承洐坐躺在床上,将白雪搂在怀中,声音闷闷地说。
「洐,这次的国际会议你得要到场。我的生日每年都有。」白雪仰起头,伸手抚0着他的脸庞,曹承洐低下头,脸上又是白雪不陌生的委屈表情。
「那是公主你的生日…」曹承洐轻轻吻着白雪,眼底有浓浓的失落。他的殿下,生日应该昭告天下、应该举国同欢,而不是普通的上班下班,过着跟平常没两样的日子。
「生日没有什麽特别,最有资格收下祝福的是我已逝的妈妈,洐,有你在,每天都是我的纪念日,都是特别的,所以别失望,好吗?我喜欢你笑的样子,特别帅气,特别迷人。」如果问白雪问什麽喜欢曹承洐,甚至ai他,答案可能千万种,但是最真实的答案,一直都是一样的。她喜欢他自信笑着的样子,无关外表,充满自信的他看起来像是太yan一样,在属於他的战场上发光发热。
「那等我回来我们去看岳父岳母…」曹承洐妥协了,的确最该感谢的,是生下他这一生最ai的nv人的两位长辈。
「谢谢你,洐…遇到你,我何其有幸。」谢谢你的百般纵容、谢谢你的无限宠ai,谢谢你是我这一生的依靠与陪伴。
「白雪,我的公主、我的殿下,遇见你,我才是三生有幸。」
杜瑞拉拧乾手上的抹布,面无表情的擦拭着已经亮的发光的花瓶,无视身旁尖锐的两道nv声,只是重复着一样的动作,直到扰人的声音伴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嘲笑离开,她才停下有些酸痛的手。
要说为什麽会是这样的局面,其实跟很老套的电视剧一样,照本宣科的照着套路走,什麽後妈掌家、继姐妹抢霸父ai、争夺财产之类的毫无特别的桥段,最没新意点就是原配、也就是她母亲生下的杜瑞拉,莫名其妙点成为了众矢之的。
讲真的她一点都不在乎父亲,那个除了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外百年难得一见的人。y要说一个感谢父亲的话,就是她不用担心生活而已,反正知道他还活着,因为总会在各大八卦杂志上看到,而且每次都是不同人,只是再婚後稍微节制了一点。
要说母亲傻吗?一点也不。母亲是病si的,但是跟抑郁而终一点关系都没有,单纯的家族遗传疾病。
杜瑞拉的母亲是个标准的美人,身上总有淡淡的清香,与父亲说不上不合,顶多就是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母亲很疼她,却又在严厉的地方非常严厉,过世後遗产的归属只有杜瑞拉一个人,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父亲所谓的财产,但是总会有患上被害妄想症的人会特地来找她的麻烦??
例如这两个特地回来的继姐妹——杜菲和杜朵朵。
「哎呀,姐姐,我们晚些要去参加王家夫人的生日晚宴,您?当然也会跟着妹妹去的吧?」杜菲说完还对着杜瑞拉嗤笑了一声,眼底的不屑映在杜瑞拉的眼中显的特别愚蠢,一旁的杜朵朵跟着笑了起来,却又故作温柔的上前握住她的手,朝她微微笑着。
「姐姐当然会来的吧?受到邀请的是杜家小姐呢??」杜朵朵温和的笑着,衬着一脸无辜的脸显得娇弱。杜瑞拉微微皱眉,悄无声se的ch0u回自己的手,连做样子的嫌懒,在自己的衣侧擦了擦手,杜朵朵看着她的动作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握紧拳头,默默的走回杜菲身边。
「去,或者不去,都与你们无关。」她当然知道要是她不去,她们根本毫无身分出席王夫人的生日宴会,说是宴请杜家小姐,其实就是邀请「杜家大小姐杜瑞拉及其携伴人员」,她不禁觉得有些可笑,真正的上流社会怎麽可能承认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人,她就算在不争气,是正室所出这件事情到si也不会改变。
她穿着与身分不相称的衣服,是不愿意盲目追求品牌,衣服於她而言,只要不失礼其实都无所谓,寒酸吗?她不这麽认为,她享受的是父母的光环,那麽衣食无缺便好,还有很多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苦,她又合必去穿上不必要的华服,载上碍手碍脚的饰品,吃着不见得会饱的jg品美食。
她大学听从母亲的遗愿去了一家普通的学校,大多数学生纵使不富有却也快乐,也有遇过半工半读的同学,而且是占多数,在他们的眼里这似乎很正常,不论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又或者是为了增加自己的零用钱,使用自己赚的钱去玩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不是像大学以前上的贵族学校,每个世家子弟都认为花父母的钱挥霍是应该的,甚至有认为需要动手工作赚钱的人是下等人的人,在杜瑞拉的眼里,她觉得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才是社会的下等人。
不学无术、不事生产,没有b他们更没用的人了,乞丐都知道乞讨过生活,他们除了无意义的优越感之外毫无用处。
「你??!」杜菲被杜瑞拉的话堵的脸涨红,但是杜瑞拉不为所动,将一旁刚刚擦花瓶完的脏水桶提起,一句话也不说的离开走廊,留下万分尴尬的姐妹俩愤怒的跺脚大叫。
杜瑞拉还是去了宴会,毕竟礼不可废,王夫人也是她母亲生前的闺中好友,只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