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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婴孩般蜷缩在我身前。
“绣鞋儿,尖对尖,土地公公不爱钱,祷告你阴中保佑,与我做姻缘。”
我哼着小时在泊洲听来的童谣,顺着节奏拍打着她的背部。
被子下的身躯燃着微微暖意,熨烫了我的胸膛,我的四肢。
在我次复一次的拍打下,蜷在怀中的女子似是睡着了。
月色朦胧,她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口中逐渐发出细微的鼾声。那攥着我亵衣的手指如盛开的白石蒜卷曲却不失筋骨,虚虚搭在我的胸前。
我的右手悄悄钻进被子中,大肆捏玩她饱满的手心和根骨分明的指节,女子在梦中哼唧一声,本能地将手抽走翻了个身。
她仰面躺在床上,侧着脑袋将睡颜对着我,丝毫不知自己已暴露在野兽的注视之下。
这么冷的天气,她竟同殇止在外面厮混。
我回忆起方才替女子擦洗身子时看见的画面。
首先引起注意的便是她身上那股子沉香混合淫液的味道,一个素来不用任何香料的清濯女子,生生染上了倾城坊惯有的旖旎风尘,竟有几分她最初来倾城坊时的样子。
而后便是那血透里衣的膝盖,不知摔在了哪里,蹭了一块两寸见方的伤口,皮肉渗着血粘在衣服上,再晚处理一些怕是就要和衣服长在一起了。
我替她缠好纱布,换了盆清水,用手去洗她的花穴。
两片花唇被肏得红肿紧紧合着,要不是她穴口还残着殇止的精液,真似那小穴绝不会主动张开去吞男人的肉棒。
我的手指挤开黏黏腻腻的穴口,果真还有男人的液体堵在里面,小穴一开口子就哗哗流了出来。
在她就着我的手又高潮一次后,穴里流出来的只剩下清液。我替她擦干净身子,又换好了衣服,这才停下对她的摆弄。
“难伺候的很,若不是我,还想含着殇止的东西过一夜吗?”
我边说边伏到已熟睡的女子身上,抓回刚刚她抽走的左手。
手心这点甜头并不能满足我。
我亲手解开之前为她穿上的衣服,上衣的襟带轻轻一扯就散落两旁,露出里面凝脂般的两颗玉乳。
乳上的红梅甫一暴露就颤颤巍巍立起来,我埋首含住右边的胸乳,舌尖在乳上划着圆圈。
睡梦中的女子呼吸粗重几分,喉中也发出说不明的咕哝。
“已经有感觉了吗?也好”
我的手探到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地,只有一丝湿意,还不能容纳男人的肉根。
女子猫儿一般推了两下被我握住的左手,大抵是还想翻身,却因我动弹不得。
她又说了一句,这次她口齿清晰,我听清了。
她说:“白画梨,别闹。”
白画梨
除了她回沐家的那段日子,她和白画梨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般亲昵的反应倒像是熟识多年。
我仍在思忖,插在女子穴中的指尖忽而感到一股湿意。
“呵,这是梦到白公子了?”
没想到她在梦中也对我说的话有所反应,又有一股热流汩汩流出,花穴虽不及以前湿润,但也足够被肏了。
欲望与愤怒在我心中蔓延,我松开她起先一直逃避的左手,握着肉棍对准穴口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轻叫,睡梦中的穴夹得比往日更紧,加上甬道并没有足够的润滑,这次插入称得上艰难。
我喘着气俯身舔她裸露的身躯,阳具在她穴中小幅度的抽插,很快女子就觉出了快感,穴内热烫,淫液绵绵不断沾上棒身。
阳具尽根没入,我将她的腿抱在肩头,身体借着惯性狠狠插入,她的花唇被压得贴在阴阜上,不断被流出的花液沾得湿漉漉的。
女子的喘息声随着肏弄不断变大,当我快速抽插时她终于发出了我曾经听过的那种呻吟,哭哭啼啼仿若受不住一般娇喘,她的穴给出了直观的表达,在频繁地收缩之后,噼里啪啦喷出了一大股湿液。
小穴狠狠挤压着我的阳物,我将她高潮喷出的汁水锁在体内,再次用力撞击。
“还不醒吗?”我舔着她的脸颊,“快被我肏透了,沐琼。”
那稚嫩的穴儿一夜被狠肏两次,除了更容易高潮也更加柔嫩多汁,穴肉积极舔吮着我的肉棒,不断挤压收紧,想从中榨出精液来。
我拉着她的手探到身下的两颗卵囊,她的手心被我控制着揉搓鼓鼓囊囊的精囊,我更卖力地挺动着肉棒,很快便迎来了女子的第二次高潮。
“唔”我闷哼着憋紧精关,较之第一次她咬得更紧,换个嫩头定然早被绞出精液,享受不到高潮过后甬道的敏感嫩滑了。
这波余韵过去我也到了泄精的边缘,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肏了百来下,尾椎涌上一股酥痒,便在此时将肉棒深深插进花穴深处,难以自制地轻叫着射进她体内。
叁股热液接连喷发在穴里,她也在娇声之后只剩喘息,我随手拿过枕边的一方绢帕卷了几下,在肉棒拔出之后迅速堵在了她的穴口。
浓稠的精液与未泄出的淫水悉数留在了女子的甬道里,我放下她的双腿,替她系好衣襟,穿上亵裤。若不是她香汗淋漓,呼吸粗重,和平时入睡并无区别。
“总不能只得你一人做美梦。”我顾不得被汗湿的衣服,一股脑丢到地上,光着身子睡在她身旁。
我昨夜似乎做了一个春梦。
一个和白画梨有关的春梦。
梦里他射了很多,惹得我小腹一直涨涨的不舒服。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舒服
大概是前世的记忆吧,毕竟我曾同他做过许多次。
但我醒来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小肚子鼓鼓的,两腿之间黏腻的不对劲。难道是昨日和殇止做完没有清洗吗?可我记得
我睁开眼睛,转头便看见祀柸裸着身子在我身侧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