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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亲吻混着沫涩身上熏的浓香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连男子把舌头伸进来也没意识。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接吻,等沫涩放开我时我还傻愣愣说不出话。
他舔了舔我唇上的津液,将我紧抱在怀里。
抵在腹部的那根硬物让我没法忽视,沫涩的肉根早顶开那层薄薄的布缕,将轻纱撑出来一个叁角弧度。
他低头深深看着我,那双惹人遐思的眸子里盛满了不知名的情绪,未等我开口又是一记深吻。
舌头在口腔中搅动缠绵,两人交错的唇齿间呜呜咽咽,男子一手抱着我,一手解着我的衣衫,把我推倒在床榻间。
他落了床帏,终于放开我被吮的红肿的唇,专攻我白皙的脖颈。
一块又一块的嫣红在脖间绽放,层层迭迭深浅不一,男子取悦着我,一手覆上柔软的胸乳,乳头早已在动情间挺立,硬如石子盼着男人的吮吻。
沫涩也如我所愿,红艳的舌尖在胸前挑逗,他抬眼看着我布满红晕的脸,只舔弄着乳肉不愿给那颗豆蔻一点眷顾。
我挺胸将那处往他唇间送,他轻笑一声,终于埋首吮吸乳尖,好似要把乳汁吸出来一般。
他轮番给予双乳安慰,手指也在我身上四处点火。他掐着我细滑的腰肢,依依不舍放开被吸地红肿的乳头,轻吻着往下滑去。
白皙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他唇舌所经之处欲火丛生,烧得我身下欲水横流,急切盼着能被硬物抚慰。
沫涩却只停在肚脐处,舔的小腹水液湿了又干,再不往下。
我小穴痒得厉害,急急挺腰往他胯下撞,被他屡屡躲过。
男子跪直了身子,阳物垂在我阴阜上,烫的我阴蒂酥痒,小心挪动着腰肢蹭得那一点快感。
如此抚慰不过杯水车薪,我眼角泛着红,不管不顾就要抓着他的家伙要硬塞到穴里去。
他失笑,眼疾手快按住了我的双手,伏身含住涨大的肉豆。
我难耐地呻吟出声,闭上眼刚想细心感受男子的舔弄,那火热的唇舌却骤然离开了。
“今日便到这里。”沫涩松开我的手,撩开床帏,“沐姑娘该回去了。”
白画梨为自家酒楼开张忙得不可开交,就听雇来的杂工中叁叁两两正在讨论昨日陈家的酒宴,无外乎是请了多少达官贵客,收了多少贺礼之类的闲话,念秋见白画梨脸色不好,便呵斥几句让他们收声。
公子这几日为了新开酒楼忙前忙后,本以为前日能把沐姑娘赎回来也好帮衬帮衬,没想到公子从倾城坊回来就再没过好心情。
念秋替白画梨新沏了壶祁红,白画梨正对着这几日的银钱账目,可对来对去不是多了就是少了,思绪更是混乱不堪,将账本胡乱合上决定还是再去一趟倾城坊。
昨夜我被沫涩挑逗到一半就被他赶出来,回屋后一个人纾解半天感觉还是不得章法,被欲望吊着难受了一个晚上,早上去他屋中又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喂了闭门羹,腿间想要的紧,一刻不停含着水。
陈家午后将其余四名伶倌送了回来,前来的玄禾微将沫涩逃跑一事说与祀柸,找他要个说法。祀柸表了歉意又退了一半的银两给他,才算平息此事。
他自然知道是我闹出来的事端,将我和许陌君一起赶去了坊中的冬日温泉,让我们打扫干净。
我体内欲火旺盛,刚好借着打扫发泄多余的体力。
许陌君能同我一起,眼见这也不是什么累人心力的劳作,只当又可与我独处了。
这处冬日温泉在倾城坊的东南角,大大小小共设了五处浴汤,等到天冷了才会投入使用。
我还是头一次听闻倾城坊有温泉,许陌君倒是见怪不怪了:“其实京城冬日也不是太冷,反而这温泉偏僻,大家都懒得过来。”
“也就祀柸,冬天最喜欢往这儿跑。”提到祀柸,许陌君冷哼一声。
我想到之前与祀柸同床时那光滑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他勤泡温泉的功劳。迤逦心思又勾起欲望,我忙摇摇头,提起装着皂荚和抹布的木桶往东南走。
白画梨找来时就见我和许陌君正一人分擦一处泉池,他见状眉头拧得更紧,我见他来,丢掉手中的活计跑上了岸。
为了方便干活我挽了袖子和裤脚,连袜子也脱了,白画梨望着我湿漉漉的双脚和身后一串湿哒哒的脚印,一把将我抱起来用衣袖遮住我的脚,我惊呼一声,许陌君也跟了过来,面色不悦:“白公子当我是死的吗?”
“我同她有话要说,还请许公子识相点。”
肉眼可见白画梨今日心情极差,我怕他们两人打起来,只得冲许陌君摇摇头,下一秒就被白画梨抱出去了。
“怎么了?”他这模样像极了前世追来我家那次,白画梨坐到不远处一块石凳上,让我斜坐在他怀中。
“我”他吞了吞喉咙,“没什么,我就是来见见你。”
我以为他是气祀柸又让我干活,就将昨日去陈家的事情叁言两语和他说了:“做错事情本就该罚,祀柸就是教训教训我,没有真的生气,你别担心。”
他心不在焉点点头,揉了揉我的脚:“今时不同往日,女子不能随意把脚露出来。”
嗬,白画梨竟成了个老古董。
“以后我每日都来见你。”絮絮一番,他才将我送回去。
我见他魂不守舍,心中还是颇为担心。许陌君在一旁气鼓鼓的,除了祀柸现在又多了一个许陌君来碍他的眼,只将怒气全发泄在手中的温泉壁上,恨不得将壁身都搓下一层。
“你跟他生什么气啊。”
许陌君“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仓鼠打架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