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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着。
看不出来屋内有没有人,但你要说祀柸的屋子进了贼肯定是没人信的。
轻轻叩了门框。
“进来。”果然,他是在的。
抹抹眼睛将泪水擦掉,深呼吸一口气进了屋子。
“把门关上。”
关门是要做什么?这个念头只在我脑中闪了一瞬,两扇门逐渐遮住阳光,只有星点透过窗纸照进来。
用来待客的月牙桌上摆了两个杯具,摆明了祀柸是知道我要来的。
他换了身绛紫的衣袍,整个人周身的气质都变了,像是多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孪生兄弟一样。
“我”正想开口说殇止的事,他往青玉杯子里斟满茶水,皓白的手腕一低一提,又隐没在深红色间。
“坐。”
心中怦怦乱跳,平日碰到这样的祀柸,我连想都不想也得先逃走再说。
他像是看出来了我心中所想,缓缓抿唇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不是为了殇止吗,趁你走我们好好聊聊。”
他?
想着这一切迟早都得说清楚,择日不如撞日,也好在我走之前了了一个心结。
“想见他?”男子拈了一块桂花糕,嫣红的嘴唇张开显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唇齿一张一合间,糕点的残渣粘在唇角。
他丝毫不介意我傻愣盯着他的目光,灵活的舌头沿着唇瓣舔了一圈,刚好将糕点尽吞入腹。
“想。”生怕惊了眼前情景似的,我的声音极小。
“什么?”不知道男子是不是真的没听见,祀柸偏头将耳朵凑到我面前,“你说什么?”
面如冠玉的男子连耳朵也是天造的好看,耳垂很小,嫩的像新春刚发芽的柳枝一样。
有点我有点
鬼使神差的,我也将脑袋凑过去,轻轻地、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块嫩白。
男子瞬间转过头,眉眼间带上了我说不清的阴鸷神色。
“你做什么?”
“我!”被这一声质问惊醒的我捂紧了自己的嘴,我刚刚做了什么?我舔了祀柸的耳朵?
顾泠你疯了吗!
男子面色不悦的盯了我半晌,见我也被吓得不轻,没有追究。
“呵。”他忽然站起身,“我可能对你太放心了。”
“什么意思?”眼见男子解了发带,我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
没有得到祀柸的回答,我匆匆就往门口走去:“不让我见也无妨,一月之后也可。”
手将将打开房门,光线透进来的瞬间,素白的手腕越过来一把将房门扣上。
那件绛紫色的衣袍如今还穿在祀柸的身上。
衣袍下的躯体未着寸缕,一览无遗。
他一直都是真空状态?!
这个认知涌上来的时候,下身不受控制的湿了,而身后的房门还被他紧紧扣着。
“我对你太放心了。”
祀柸一直都有一张极为艳丽的脸。
多数时候他的美貌被面无表情冲淡,但只要露出一丝人类该有的情绪,便会刺眼到让人无法忽略。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解我的衣服。
“祀柸!”被禁锢在他的身体和门之间,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将他解了的衣服以更敷衍的方式重新系好,这么来回几次,衣衫虽然凌乱可还穿在身上。
“就算没人破你的身子,你也被吃的七七八八了吧?”男子微微一笑,眉眼似水墨画一般,我还没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前襟直接被撕破了。
两颗小白兔没了束缚跳出来,我左手捂住胸口,右手对着祀柸就是一个耳掴。
他在羞辱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心脏开始感到疼痛。
男子的脸颊被打的有点泛红,我趁他不注意打开房门,只迈出了一只脚就被整个人扯回来。
“你想就这样裸着胸脯回房间?”
日落了。
男子浑身笼了一层冷色,我心口烧的难受,这时却执拗的不愿开口再说一句话。
他又冷笑一声,手指抚上我的嘴唇:“第一个吻这里的人是谁?”
我偏头躲开,他的指尖带了冷,手指重新抚上我的唇,就像有条蛇在脸上游移。
“许陌君占了好便宜。”男子低声说道。
“你怎么会”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还没问出口,下巴便被男子扣住用力分开,唇舌被桂花的香气覆盖,那条刚刚舔舐祀柸嘴唇的舌头,如今舔遍了我口中的所有角落。
“唔!”口腔失守的同时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个干净,祀柸将我揽进他的怀里,那件绛紫衣袍将我们遮了个严实。
男子的性器很烫。
祀柸祀柸不是开玩笑的。
意识到这点,我开始挣扎,但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祀柸将我拥的更紧,抵在小腹上的性器不可忽视,而他的左手,也从我的背往下摸到了臀,只停留两秒便往里探了。
花穴早就湿成一滩了。
心口好痛。
泪水沿着脸颊流到了我们相交的嘴里,舌尖尝到苦味的男子停了下来。
“害怕?”他伸出舌尖沿着泪水的痕迹舔到我的眼睛下方,我泪眼朦胧看着他,只觉得对方的眼里没有丝毫爱意。
“放开我”喉咙哽咽了。
“殇止吻你的时候,你说放开了吗?”
见我不回答,祀柸的左手在臀部轻轻点了两下菊穴:“这里有人碰吗?”
我反射性退后一步,刚好将他的手夹在臀瓣间。
“我没这么有耐心。”他垂头呵了口热气在我耳边,“他们这几个碰你,你都不说放开,轮到我,就这么抗拒?”
左手上沾了淫液,刚好为他的手指提供了润滑。
中指在菊穴周围探了一会儿位置,便使上劲一点点往里入了。
“祀柸!”我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不管我的哭声有多么绝望,他都不为所动。
“我还得谢谢那几个,听我的话没把你身子破了。”男子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唇舌又找到我的嘴唇,含了舌头一阵深吻。
画梨
肺中的呼吸一点点变少,连带着意识也开始模糊。
画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