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1(2 / 3)
一个月啦!」
哇靠,有够台的外国人,讲台语还带着海口腔是怎样?
玄思晨瞬间觉得眼前帅气英挺的外国老板和他颓废忧郁又带着文艺的形象完全不同,倒不是形象破灭,只是有种文化过度融合的感觉。
……估计下次看到他坐在庙口啃瓜子都不意外。
「对了,你们店都营业到这麽晚吗?」玄思晨改变了话题。
这附近虽然都是商业大楼,但现在已经超过一般上班族会相约喝两杯的时间了,玄思晨不禁好奇起来,店开得这麽晚,是要做谁的生意呀?
「是我一个朋友说待会儿要来,叫我先别打烊的。」
老板取出另一个玻璃杯,又从柜台底下的冰箱拿了一瓶包装十分特别的果汁。
她大学时曾经选修过两年法文,也因此认出瓶身包装上的文字是法文,原来这家店连果汁都是进口的!
完了,会不会等一下付不出酒钱啊?
心里虽然这麽想着,但她仍接着说刚才的话题。「你朋友也真是的,这麽晚了还说要喝酒,都不想想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的。」
你不也是这麽晚了还来喝酒吗?酒吧老板困惑着,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吐槽,然後将调制好的果汁调酒端上吧台。
加了果汁的伏特加带着一丝甜味,玄思晨啜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後,便毫无防备地连乾了数杯。
在美酒加上美味的点心,以及昏暗灯光、抒情音乐的四重享受下,玄思晨彻底醉了,她像滩烂泥地趴在吧台上,摇摇晃晃地对着酒吧老板抒发起来。
「……你说,为什麽副理要针对我?我又没招惹他,他却连我单身这种事都拿来嘴我!」
酒吧老板无奈地看着她发酒疯,默默在心里一叹,原来是位酒品很差的小姐。
於是,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酒吧老板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客人长达半小时的碎念和抱怨。
「ben,抱歉来晚了。」
将近晚上十一点时,店门被打开了,颀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男人一身剪裁设计完美的西装,皮鞋擦得发亮,额前的浏海jg心梳起,俨然是副社会菁英人士的模样。
见到平常的座位被人占据了,剑眉微微皱了皱,俊美的五官有些不满地纠结在一起,走到那人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那滩蜷曲在他专属位子的r0u泥是哪来的?
「你今天特别晚啊,sebastian。」酒吧老板benn见对方在意得要命的神情,心中有些暗爽,但脸上仍是平静无波:「老样子吗?」
「嗯。」习惯了benn老ai称呼他的英文名字,齐宇凡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一把扯下领带,顺道将衬衫的袖子给卷了起来。
「怎麽我平常坐的位子有人?」
「是位非常可ai的小姐,我就请她坐在这里了,这样聊天也方便。」
虽然是看对方可ai才将她安排坐在吧台前,不过他在经历了先前的抱怨摧残後,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幸好那位小姐现在醉得不醒人事,否则他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迅速地倒酒加冰块後,benn替齐宇凡送上一杯冰度完美的威士忌,见他仍一脸超介意地偷瞄着玄思晨,心里一阵快活。
他早知好友偏好那个固定位置,故意把这个深夜上门的客人安排坐在那,好看着齐宇凡吃瘪不爽。
要知道,这种jg神洁癖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占了他的专属领域了!
「你已经有重要的人了,不要随便对别的nv人出手。」
无视於benn的恶趣味,齐宇凡收回目光,挑了挑眉,接过酒杯喝了起来,顺带丢下一句爆炸x发言。
benn闻言,坏心的笑容瞬间僵在了嘴角,陷入了沉默。
是啊,他曾经有很重要的人,那个明明笑起来如yan光、却总是把自己给冰封的nv人,和她在英国度过的那半年,大概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活得自在也ai得自在的时候了。
他和那个nv人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齐宇凡是知道的,毕竟自己能够吐露这件事的对象也唯有他了。
翠绿的眼眸黯淡了,无数过往和故事瞬间涌上心头,benn原本忧郁的脸庞覆上了更深的晦暗。
见他沉默不语,齐宇凡无奈地低下头,继续饮着酒,他就是气他这一点,老是故做风流,心里明明就在乎得很,却因为顾虑太多,不愿主动去找对方。
「不去找她吗?」
「连本名都不知道的人,要去哪里找?」
「算了,」齐宇凡放弃这个话题,视线又瞥向身旁的玄思晨:「不过这麽晚了还有nv人独自来喝酒,我在你店里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齐宇凡的视线再度打量起身旁趴趴熊一般黏着吧台桌面的nv人,虽然脚上踩着高跟鞋、又坐在高脚椅上,但明显看得出她的身材相当娇小,b他矮了至少二三十公分,及肩短发规规矩矩地束在後脑勺,一身简约风格的套装,脸蛋乾乾净净的,连底妆都没有上,却是十分清秀好看。
八十分,齐宇凡在心里给她打了个分数,以年轻上班族nvx而言,是个底子还不错的nv人。
不过,这个乾净无害、看起来刚踏进社会的小白兔,怎麽会独自一人在深夜的酒吧喝得烂醉?
「她来多久了?」齐宇凡啜饮着微冰的威士忌又问,双眼始终不动声se地盯着身旁的nv人。
她虽是醉得睡着了,却有些不安地微微乱动着。
大概是酒jg的作用让她感到燥热,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衫上衣的领口,隐隐春光外泄。
不小心瞄到了些什麽的齐宇凡绅士地撇开了头,耳根泛起淡淡的绯红。
这nv人个子小归小……但也太有料了吧。
对於齐宇凡窘迫的情况全然不知,状况外的benn瞧了瞧墙上的时钟,非常认真地回想着。
「我想想……大概十点半左右来的吧?」
「不到一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你是给她灌了什麽?」
benn摇摇头,一脸无辜:「我什麽也没做,是这位小姐的酒量不好还坚持点烈酒,然後我没阻止而已。」只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醉成这样就是了。
「你是打算让她si在店里吗?」齐宇凡挑眉,嘴角g起一抹坏笑:「ga0不好你的店明天会上社会新闻头版,标题大概就是nv子陈屍酒吧,si因醉si之类的。」
「放心,等等她醒了,会自己叫车回去。」身为一个优秀的经营者,benn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店里发生命案的。
「……你看她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吗?」
而且,他应该也要准备打烊了,要等这nv人醒来,是打算等到几点?
「不然还能怎麽办?翻翻看她的包包,看有没有能联络到她家人的方式,直接打电话请他们来接人。」benn无所谓地耸耸肩,接着改用英文说道:「在国外,我们都是这样做的。」
啧,又是那种欧洲人的处理方式,齐宇凡受不了地摇摇头,伸手抓过那个卡其se的nv用皮包,秉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心情翻找起来。
benn说得倒是没错,齐宇凡还真的在皮包里找到一封水费帐单,上头有她的住址。
「离这不远嘛,用走路的应该可以到。」
用手机里的地图确认了地址,仰头乾完最後一口威士忌後,齐宇凡拿出信用卡递给benn:「连她的份一起结了。」
「w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