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言H语(4 / 15)
。」
真不要脸。
他那麽一说,玉樱就是想说点什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没那个氛围了。
她一想,等进了g0ng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行那巫山yu,不仅如此,他们恐怕还见不了面了。这一来一回,两人起码断了俩月,这男人又岂能两月不开荤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发酸了。
她知道胤祥的x慾很强,不仅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来无尽的掠夺,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在她之前就有不少nv人。
小时候还不觉得,如今长大了再看,他还真是长了一副风流样,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你不许碰别的nv人」这样的话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
玉樱垂了垂眼,身子又贴近男人怀里几分,道:「我也舍不得你。」
她以为他听了必会温柔怜惜,到时再卖个撒娇可怜,要他许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应了,她就不怕他反悔。熟知她思忖得很好,他却又开始发坏:「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胤祥拉着她的小手,隔着k子贴上了那半y不软的r0u物。
玉樱顺势温柔地给他抚弄,也不怕弄大了去,反正东西长在他身上,等会儿就算顶破了k子,出丑的也不是她。
她哼了一声,再顾不上耍心机:「原来还有区别呀?若说舍不得你,你是不是就要用它去做坏事呢?那我还是舍不得它好了,等会儿你把它留下,自个儿走就是了。」
胤祥「嘶」了一声,知道玉樱有脾气了,也不敢再开h腔调戏她,辩解了一句「没区别,谁说有区别」,便换作含情脉脉的模样,搂着她哄:「我定会早些回来,即便你进g0ng了,我也会想法子再去见你的,省得你这丫头胡思乱想。」
他听出了玉樱话里的醋意,没有得寸进尺。他虽喜她为他吃醋,却也害怕她知道他那三年里的经历。现在,他自是後悔不迭,可那时他当真以为她生了气,甚至恨上他,寄去的信也没有回音,少时伤心yu绝又思之如狂,年轻气盛,又哪里懂得许多。
「自打你回来之後,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了。」胤祥捏了捏玉樱的手掌心,温柔的语气与少时如出一辙。
玉樱最喜欢他的绕指柔,眼下又得了他的许诺,就算是临别之际,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你可别做傻事。咱们……咱们现在这样本就不应该,大选开始之後怎麽着都得避嫌。不用来见我,若留下什麽蛛丝马迹可就不好了。」
她和胤祥偷尝禁果的事瞒不了佟贵妃,虽说她们这样出身的nv子大都不必经受验身那样的委屈,家里都会给嬷嬷们好处,那些嬷嬷也不敢放肆,但玉樱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跟佟贵妃坦白最为妥当。稀奇的是,佟贵妃也没有生气。
当时,佟贵妃只是撇了几下盖碗中的茶沫子,才对玉樱道,入g0ng之後必须事事听她的安排。
玉樱岂有不从的道理。
倒是胤祥也说,进了g0ng之後只听贵妃的话就不会错。
玉樱抬首,蹙眉问道:「你跟姨母是否商量了什麽?」
她一直思忖佟贵妃听了她与胤祥有私之後的反应,没有一点儿意外,也没有一点儿震怒,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胤祥的x膛很厚实,可她靠着他,却没有一点安心的感觉。
「哪曾有什麽商量。就算有,我是你男人,贵妃是你亲姨母,谁会害了你不成?」
胤祥唇边抹出一丝笑,不见半点儿心虚。玉樱只好「嗯」了一声,道:「只是觉得对不起额娘。」
她跟佟贵妃聊天时有意无意地打听出来,佟佳氏不喜胤祥的原因是碍着胤祥的生母——敏妃的缘故。至於佟佳氏又为何与敏妃有仇,佟贵妃就三缄其口了。
玉樱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佟佳氏能早些放弃对胤祥的偏见,省得母nv二人为他们兄弟反目成仇。
胤祥只说她是杞人忧天,可nv人的直觉总有些道理。
选秀的日子很快到来,初选顺顺利利地结束,玉樱唯一紧张的验身过程也没出什麽岔子,g0ng人们知道她的身份,全都毕恭毕敬,唯恐得罪了她,也得罪了佟贵妃。
到了复选的时候,玉樱带着简单的行囊,又进了g0ng。这回秀nv们要在储秀g0ng住上月余,每两人一间小屋。和玉樱关系好的康宁住在隔壁,但与康宁住在一块儿的却是佟佳氏和外祖母索绰罗氏提过的富察家的姑娘,娜珠。
娜珠果然与玉樱不对付,想必是将自家兄长官途不顺怪到了四阿哥与佟家头上,看见众星捧月的玉樱,神情变了几变,又冷又傲,自言自语似的念叨:「兆佳氏的小姐真是好大的排场,不过是进贝勒府当个妾,至於这麽大张旗鼓麽?」
玉樱看向她,目光一凝。
「甭理她,好戏在後头呢!」康宁拧着帕子凑过来,低声冲玉樱说道:「她阿玛现在在九门提督掌禁军,又是你们十三爷的顶头上司,现在在那儿白日做梦,以为自己是板上钉钉的十三福晋呢!看回头你们十三爷不打肿她的脸!」
「什麽’你们’、’我们’的,别胡说。」玉樱轻斥康宁一声,也没让别人听见。
不怪她小心谨慎,而是这届秀nv当中,也就只有康宁才是板上钉钉的皇子福晋,既得了未来婆婆的青眼,又有全族鼎力支持,多年筹划,玉樱甚至还有几分羡慕。
娜珠轻飘飘一句话正中她的伤心事,只是面上不显,目不斜视地拉着康宁走了,直当娜珠是跳梁小丑,如路边野草,不值一顾。
玉樱端得很正,以至於康宁见了都要嘀咕一句:连醋都不吃,若十三爷见了她这态度,岂不是要伤心si。
娜珠生得也美,凌霄花似的,只是面由心生,略显刻薄。玉樱最懂胤祥的脾x,知道他只喜欢柔情似水的乖巧nv子,倒不怕他会变心。至於富察氏的家世如何,她也听佟佳氏和索绰罗氏说了,不仅不及佟家,在朝堂上也不及她阿玛马尔汉有分量。於是玉樱当下才拿出了大妇般的气度,若是胤祥在场,她恐怕才会觉得委屈,非得像康宁所说,要他打肿娜珠的脸不可。
秀nv们回到各自的房间,玉樱卸了珠钗,望着镜中的容颜,倒是愈发想念外出办差的良人来。
这些日子没了他的滋润与宠ai,到了晚间竟是那般难捱,抱着被子想象着男人坚实火热的x膛,下t只会空虚瘙痒,甚至还会流水儿。
未入g0ng前,她在家里想他想得厉害了,还能偷偷用他留下的玉势解馋。可入了g0ng禁,那yghui的物什又不能一并带来,真不知这一个月要怎麽熬。
事已至此,玉樱也不曾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离不了男人,只当是相思难慰。
她坐在镜前,双gu紧紧一收,正要夹住腿心扭动一番,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她忙不迭抬头,见是和她同屋的秀nv戴佳氏,仙月。
仙月人如其名,也是个清纯的美人,她喜静,不ai说话,玉樱遂与她互道声安好,打算就寝。
然而,就在玉樱稍一靠近仙月时,却从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似乎是那……jgye的味道。
玉樱心中大惊,却不敢表露,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藉故给仙月倒了一杯茶水,仙月受宠若惊,忙起来道谢,反教玉樱又嗅到了那gu味道,可不就是男人身上的sao味儿。
她以为这届秀nv中,只有她和康宁是大胆的,没想到还有偷食禁果的nv子。康宁是婚事已定,无所顾忌,她是打着破釜沈舟的算盘,就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