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长孙涣(2 / 4)
年房遗爱这所以会勤练武艺,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所为的,也就是这么一天。
“哦?两年不见,房驸马爷倒是长了些胆子,”上下打量了下房遗爱,看他一身武人劲装,身材也比两年前更显壮硕,长孙涣多少有些明白,点着脑袋,活动着手脚向房遗爱走去,道:“那就让本少爷看看,你这些年长了什么本事!”
“要出事儿了,没想到长孙涣竟又回到了长安城,今天这事儿,怕是难以善了了”眼见着两人就要擦枪走火,动起拳脚,杜义喏喏地侧退在一旁,没有一点想要站出劝阻的意思,这两位爷,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可不想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见过国公大人!”齐国公府,正门大厅之内,柳一条躬身与齐国公长孙无忌行礼,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知这长孙老头儿叫自己来此,所为何事。
“嗯,且在一旁坐下吧。”抬眼横扫了柳一条一下,长孙无忌点头示意,着柳一条在客厅右安坐,一旁的丫环躬身添倒上茶水。
“谢国公大人,小人簪越了。”再次弯身一礼,柳一条提摆安坐,低头不语,等侍着长孙无忌言。
“不知先生可还记得年初时的那个约定?”盯看了柳一条一会儿,长孙无忌端起茶碗轻抿,若无其事地淡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
“晋王殿下之事,学生一刻也不敢忘怀!”知道长孙无忌所言何指,柳一条夹着尾巴,小心地应付。
“是吗?”将手中的茶碗儿放下,长孙无忌翻动眼皮,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可是这段时日以来,先生在这长安城中的所作所为,与当初地约定,却是有些相背,不知先生对此。又做何解释?”
先是与罗府结亲,促成罗通与狄芝芝的婚事。结好罗通与秦、程、尉迟三府,再是出手抠打皇五子李佑,惹得皇室惊荡,引人侧目,还有就是前日的神物之事,更是闹得满城皆知,无人不晓。现在地柳亦凡,还是当初那个默默无闻的教书先生么?
虽然早知这柳亦凡不是俗人,将来的成就也必是不同凡响,但是长孙无忌怎么也想不到,这柳亦凡,还仅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时,就这般地能折腾,才短短几个月地时间,就已是闹得满城风雨。
“回国公大人,”小心地抬头看了长孙无忌一眼。柳一条露出了一张苦脸,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般,拱手回言:“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情到了头上,身不由已,不得不为,具体情形国公大人当是比学生还更为明了才是。学生这几个月来地诸般作为,多也是迫于无耐之举,所图者。仅是一家平安而已。”
“嗯,”长孙无忌轻应了一声,之后沉吟不语,客厅里面一阵憋闷的寂静。柳一条悄声抬头,看了长孙无忌一眼,见老头儿面色肃穆,低头沉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样也好,”半盏茶水饮尽。长孙无忌开声轻言:“虽然会惹得一些人的注意。不过有你在侧,却也是会少得许多的麻烦。年底晋王殿下离宫之时,你仍是依约进府吧,在晋王府中,虽不能让你飞黄腾达,尽展心中所学,但是保得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无忧,却还是可以的。”
“多谢国公大人抬爱!”应声向长孙无忌行了一礼,柳一条的心也算是安放了下来。
“我有一子,会些拳脚武艺,唤名公孙涣,”点头应了一声,长孙无忌接着开口言道:“到时会随先生一同进入晋王府中谋事,俸为王府侍卫统领,负责晋王府内外周全,有什么事情,日后先生可暂与他相议。”
“是,国公大人!”柳一条弯身拱手,抬头看了长孙无忌一眼,这老头儿把儿子都给安排在了晋王李治地身边,看来他对李治那小子,还是蛮为看重,这,算不算是一个信号?
“嗯,”长孙无忌扭头,冲着守在门外的管家长孙无剑吩咐道:“无剑,你去后宅,把二少爷给叫到厅里来。”
“回老爷,”听到老爷地吩咐,长孙无剑起身移至厅中,拱手向长孙无忌回道:“二少爷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未曾回来,方才小人已着人去叫了。”
“什么?!”长孙无忌面色一沉,眼睛当时就圆睁了起来,瞪看着老管家长孙无剑,厉声问道:“之前老夫是怎么交待地,为何又让涣儿出了府门?”
“回老爷,”扭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长孙无剑小心地开声向他们家老爷禀道:“二少爷是从后院侧墙翻跳而出,下人们拦之不住,您也知道,二少爷身上有些武艺,寻常的护卫,跟本就近不得身。”
“呃?”长孙无忌一阵地哑口,两年了,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一点没变,还是以往那般地胡闹?
“劣子顽劣,让先生见笑了。”摆手把长孙无剑打下去,长孙无忌歉声向柳一条说道:“待那劣子回来,老夫会斥他亲自到先生地府上拜会。”
“国公大人言重了,待二公子回府,国公大人着人去支会小人一声便是。”听得这主仆二人之间的言语,柳一条便知,这长孙府的二少爷,应也是一个难缠的刺头儿,日后若是与他一同共事,怕也是会有些麻烦。
看出长孙无忌已是无心待客,柳一条知趣地弯身站起,躬身拱手,向长孙无忌辞行。
“两位公子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声好气地商量,哪来这般大的火气”眼见着公孙涣与房遗爱二人剑拔弩张,就要斗在一处,老鸨子孙三娘忙着站了出来,横立在两地中间,东言西劝,面上一阵地苦色,争风吃醋可以,拼财斗智也行,可是这刀剑拳脚无眼地。若是真打出个好歹来,她这馨芳阁可还怎么再开得下去?
一个是当今的驸马。一个是齐国公家的二少爷,这两个人,有哪一个是这馨芳阁能惹得起地?在开言相劝的同时,孙三娘心里面也是急巴巴地一片,眼睛时不时地就往阁内瞅上一眼,盼着阁子里的方月儿,能早些出来。现在这种时候,也只有月儿那丫头,能说上些话语了。
“孙三娘,这没你什么事儿,哪凉快你就到哪玩儿去,别耽误老子揍人!”活动了下拳脚,长孙涣一把把面前有些碍眼的老鸨给推到了一边,挑衅地抬眼看着房遗爱,眼中燃起了一丝火焰。
两年前,在藏香楼。为了一个新起的花魁,也是如今日地情形一般,长孙涣一点也不后悔当出地重手。用他地话来讲,敢跟自己抢女人,事先就得做好被自己胖揍的准备。
长孙涣抬腿向前大跨了一步,昂着头,背着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很强势。
“你以为房某人会怕吗?!”看到长孙涣又是这样一副让人生厌的嘴脸,房遗爱当时也就急红了眼,一撸胳膊,顺势也是一步,圆睁着双眼,与长孙涣针锋相对,一点也不示弱,两年的刻苦磨练,房遗爱对自己很有信心。
“想打都给本姑娘出去打!莫要扰了我们家小姐的心思!”一个脆生生清灵灵的声音在院内地小阁楼下响起。却是清竹这丫头下了楼来。
“两个大男人。动辄拳脚相向,算得是什么本事?那是莽夫鲁汉所为。我们家小姐不屑与之交往,”小丫头不屑地瞥了两人一眼,缓身向前移了两步,道:“有能耐怎么不学那些雅士,比诗词,斗音律,各以才高定输赢?再次一些,学学那些俗人,拼财斗乐,以棋,以蛐论高低,无论哪一样,都总比两位现在这般粗鲁行事,要好上百倍。”
“呃?”这个清竹真是好大地胆子,一个小丫环而已,竟敢对这两位爷如此说话,她就不怕房遗爱还有长孙涣这两个煞星找她麻烦么?杜义诧异地扭头看了清竹一眼,不知道是谁给地这小丫头胆子。
“哦?原来是清竹啊,”听到清竹的言语,本已是斗志满昂地长孙涣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