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气大伤身(1 / 2)
龙崎月没想到沈星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把她压到下面,立刻拼命地挣扎起来。
在女人里面,龙崎月确实很强悍,在男人里,龙崎月也算强悍的。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大过男人,更何况沈星空在经常性的肾上腺素刺激下,筋骨较常人更发达,一旦压到龙崎月身上,想摆脱他是很困难的。
“啊……啊啊……”龙崎月像疯了一样,在沙发上胡乱扑腾,一边尖叫还一边试图用牙齿咬沈星空。
沈星空干脆整个人都趴在龙崎月的娇躯上面,双臂把她抱紧,双膝压住她的腿,彻底让龙崎月连动都没动。
“咣!”客房的门被撞开,一大群黑西装男人冲进来,以为龙崎月遇到什么危险了。
当他们看到沙发上的场景,同时呆了一下,二话没说转头又全走了,他们可不敢当龙崎月的电灯泡。一个星期之前,有个新加入的成员就因为多看了龙崎月两眼,第二天眼珠子就没了。
龙崎月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挣不开沈星空的怀抱,累得娇喘吁吁。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压住不能动,她感到很羞辱。
“沈星空,我要杀了你……”龙崎月咬牙切齿地说。
“你杀我?你现在连动都没法动,怎么杀我啊?女人,你还说要保护我,怎么保护,就靠你大喊大叫吓唬人?”沈星空毫不留情地嘲讽龙崎月。
“啊……”龙崎月突然又尖叫起来,然后一口咬上沈星空的肩膀。
她咬得真狠,仿佛想从沈星空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沈星空肩头瞬间见血。
“嗯!”沈星空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立刻以牙还牙,张开嘴咬住龙崎月娇柔的香肩。
他们两个就这样互相咬着,谁也不松口,就像两头狼在打架。沈星空也没有留情,在龙崎月的肩头咬出一圈带血的牙印。
现在是夏天,日本天气也很热,沈星空身上衣服不多,就是一件半袖t恤加一条薄的牛仔裤。龙崎月穿得更少,她那件黑纱睡衣里面,就只有三点式了。
他们两个纠缠在沙发上面,几乎就是肉贴着肉,又互相嘶咬对方。曾经有位欧洲的人类学家说过,暴力与性是同在的,当一个人感觉到痛的时候,往往也会性欲大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龙崎月赤红的嘴唇松开了沈星空的肩膀,然后猛烈地吻在沈星空的脸上和脖子上,原本在半空中挥舞的双手也反过来搂住沈星空后背,上上下下不停地摩梭起来。
沈星空大脑里一瞬间短路,龙崎月的激吻让他有些迷失,连他自己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向下滑到了龙崎月紧绷光滑的臀上。
“咣!”客房的门突然又被撞开了,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愤怒地闯进来,一把揪住沈星空的衣领,硬把他从龙崎月的身上扯了下来。
“八嘎!”男人高声大骂,抡起拳头照着沈星空的脑袋就打。
沈星空顿时清醒,躺在地板上,先用双臂护住自己的头,接着就双腿猛蹬,把那个男人硬是蹬开了几米远。
男人更怒了,简直是暴怒,悍然从衣服里面拔出手枪,指向地板上的沈星空。最多只要一秒钟,他就能开枪,沈星空此时没有肾上腺素的帮助,动作不可能太快,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要命的子弹。
“呀……”沙发上的龙崎月似乎也清醒过来,她再一次尖叫,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倒了准备枪杀沈星空的男人。
“砰!”枪响了,子弹射中天花板,反弹到落地窗上,将窗子玻璃打得粉碎。
“哇啦哇啦哇叽叽逮死……八嘎,八嘎……哇啦哇叽……”龙崎月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个男人劈头盖脸地说日语,估计她说的不能是好听的话。
那个男人在龙崎月面前,不像刚才那么怒了,但也是脸红脖子粗,不服气地争辩。
“哇啦哇啦逮死嘎……拿哇叽青蛙……”
“八嘎!”龙崎月突然也怒了,她怒的时候全身上下都笼罩着杀气,姣美的脸庞扭曲得狰狞,闪电般出手,狠狠地扇了那个男人一记耳光。
“啪!”这记耳光真响亮,而且也够狠,把那个男人打得嘴角见血。可是龙崎月并没有罢休,掉头跑到客房里的床边,从自己脱下来的衣服里掏出手枪,大步走回来,举起枪就要崩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手里也有枪,刚才龙崎月去取枪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而且他是男人,怎么说也能治服龙崎月。
可是他不知道是不是傻了,呆呆地看着龙崎月去取枪,等龙崎月眼看就要杀他了,他才回过神,双腿一软跪在了龙崎月面前,还抱住龙崎月健美修长的腿。
“哇啦哇啦叽叽的青蛙……”那个男人涕泪横流,哭得十分可怜,还说着一大堆和青蛙有关的话,貌似在请求龙崎月原谅。
沈星空早就从地板上爬起来了,在沙发上坐着看热闹,以他对龙崎月的初步了解,那个男人死定了。
龙崎月可不是什么面慈心软的小女人,被人哭几声就能博取同情,而且以现在龙崎月愤怒的程度,那个男人能死得痛快点,就算祖上积德了。
然而怪事再次发生,龙崎月紧咬牙关,拿着枪的手开始颤抖,虽然脸上杀气更浓了,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可半天也没有扣扳机。
那个男人哭得更加悲痛,还给龙崎月磕头,脑袋与地板磕得咣咣响,只希望龙崎月能原谅他。
沈星空不禁皱起眉头,他知道日本人的礼节很他妈多也很他妈烦,但磕头肯定不是普通的礼节,既然那个男人这么怕龙崎月,为什么刚才还敢触怒龙崎月?这哥们儿活得不耐烦了?而龙崎月为什么还不崩了他?
在那个男人不停地痛哭哀求下,龙崎月神情渐渐缓和了一些,枪口也垂了下来。
“逮特……”又过了很久,龙崎月冷声说了句日语。
那个男人闻言如蒙大赦,擦擦眼泪和汗水,从地上爬起来,又堆起一脸贱笑,殷勤地扶着龙崎月到床边,请她坐下来,还给她按摩肩膀。
“逮特!”龙崎月看来很厌恶那个男人,甩了下胳膊,把刚才她说的日语又说了一遍。
那个男人十分尴尬,只好松开龙崎月,向她行了个礼,转身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进,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沈星空一眼,眼神中充满仇恨与怨毒,沈星空倒是无所谓,反正他麻烦已经很多了,不差这一样。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只要沈星空让龙崎家相信自己能治好龙崎十三,而且尽量不抛头露面,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个男人走了,客房里就安静下来,龙崎月和沈星空分别坐在床上和沙发上,相隔有七八米远。
龙崎月看上去除了对刚才的男人很恼火外,还十分心烦,一只手使劲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又把手枪摔到了地板上。
沈星空眨眨眼睛想了一下,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和打火机,轻手轻脚走到龙崎月身边,把烟递给她,又帮她点上。
龙崎月吸了口烟,她吸烟的姿势很美,目光望向沈星空,“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很在乎你弟弟,杀了我,谁给他治病?”沈星空笑了笑,开玩笑似地反问她。
“你……你真能治好十三?”龙崎月对沈星空的信心并不大。
“差不多吧,百分的把握没有,最多九十分。”沈星空随随便便坐在龙崎月旁边,就像她的老朋友,回答的语气也像老朋友在聊天。
龙崎月闻言叹了口气,郁闷地低下头,双手抚额,声音像梦呓,“十三不能有事,他必须接替父亲做新一代组长,不然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