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合作(3 / 52)
心尖尖的脑袋就靠在自己的肩头,呼吸平缓睡的正熟,在感觉到自己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的时候,赵战宛若一只烧熟了的虾子。
他就这么?
这么跟心尖尖躺在了一起?
颈窝处的气息让赵战浑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伤口处的疼痛丝毫与这相比仿佛不存在一样。
尤其是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赵战的呼吸粗重,粗糙的大手像是被粘在心尖尖的身上一般。
体温逐渐升高。
‘唔。’
躺在他旁边的月娇娇被烫到,嘤咛一声眼看就要从睡梦中清醒。
赵战仓惶的掀开被子,躲起来随便批了件衣服就朝山洞后面的河里走去。
总觉得要是再降温,他可能会控制不住直接爆炸。
赵战直接跳进了河里。
脑海中莫名的有浮现出月娇娇睡着时候的娇憨模样。
赵战忙甩了甩头,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
秋日的池水带着刺骨的冰冷,赵战在里面待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按捺住那股不可言说的冲动。
明明昨天晚上还虚弱的半死的男人。
今天早上就开始‘精神抖擞’。
他自己给身上的伤口重新又换了条纱布绷紧,然后蹲在洞口开始煮饭。
月娇娇熬夜的太累,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晌午。
看到赵战蹲在洞口,月娇娇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阿战,你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赵战听到动静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走过去,“你要再睡会还是吃完饭再睡?午饭我已经做好放在瓦罐里温着呢。”
“先吃饭吧。”
月娇娇起床洗漱了一遍,在看到今天的菜里放了红通通的辣椒时,月娇娇高兴了多吃了一个饼子。
“娇娇,待会我要去村子里,把家里的那两块水田拿回来。”
“黄豆辣椒我都留种给你种上,这样以后也不会断,那地如果再不去拿,等他们最近翻好种上东西就不好拿回来了。”
月娇娇懒洋洋的靠在赵战专门给她做的小板凳上,百无聊赖的点了点头,“去吧,不然靠山吃山,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吃不到这两样东西了。”
赵战家的地,距离他们的茅草屋不算特别远。
杨柳村人口不多,村落里的房子横着排三排,一排也就十几户的样子。
赵战家的老宅,坐落在杨柳村第二排的中间户。
而从茅草屋到那两块天地,要穿过半个村子。
作为村子里唯一的猎户,赵战本就受人关注,有时候村子里的人家逢年过年的想吃个肉,偶尔也会去找赵战看看他最近有没有打到什么猎物。
如果恰好碰到赵战打到野鸡野兔什么的,从赵战的手里直接买,总要比去集市上买要便宜好几个铜板。
也因此,村子里除了赵婶子一家,其它人家跟赵战的关系都还算不错。
月娇娇刚醒来的时候吃的鸡蛋,就是赵战在村子里借的。
“快看,赵战旁边跟着的,是咱们村里的姑娘吗?没见过啊。”
“这姑娘长的可真好看,跟那画里的仙女一样。”
“哎,他婶,你家赵战旁边跟着的姑娘是谁啊?”
杨柳村中间的粗壮大柳树下,一堆妇人拿着箩筐围成一团做针线活,在看到赵战带着月娇娇走过来的时候议论纷纷,“赵战这小子可真了不得,一穷二白没房没地的,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他婶子,你快说说看,赵战这小媳妇是什么时候娶回来的?咱们怎么都没听见动静?”
赵婶子被这群人围住,脸色边提多难看。
自从那天下大雨她又是被淋个透又是赔了那么一大笔银子,直接病倒烧的晕晕乎乎一直到今天才有点力气出门。
真是晦气。
赵婶子撇了撇嘴心里暗想,面上却将针线用力扔在了箩筐里,指桑骂槐,“这青天白日的可都别乱说啊,我跟赵战早就分家了,他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也不知道最近你们有没有听到咱们这村子后面的望山又开始有狼叫了?你们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啥?有狼叫?真的假的?”
离赵婶子最近的妇人一脸惊慌,“这有狼可是大事,咱们村子离这望山最近,这以前可是出过狼祸的。”
“你别着急,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吗?”赵婶子神神秘秘,“你知道什么东西最招狼吗?自然是因为咱们村子里出了个白眼狼啊!”
“这白眼狼和山上的狼都是同一品种,那哪是人啊?那是畜生你们说是不是。”
赵婶子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瞥着逐渐靠近的赵战,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坐在她旁边的人都悄悄的坐着离她远了一点。
若说刚刚还没反应过来,那么这会算是彻底听明白赵婶子是在骂谁了。
“阿战,这大白天的,为什么会有老鼠在吱呀吱呀的叫呢?”
经过几人身边的时候,月娇娇不经意的开口,“是不是因为鼠辈都是躲在暗处聒噪的,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她啊?”
“哈哈哈。”
“赵婶子,你这个侄媳妇的嘴可真是厉害,她这是说你是老鼠呢你听见了吗?”
村子里跟赵婶子最不对付的钱婶子笑的声音最大,一脸揶揄的看向赵婶子,“你说你最近病了那么久,不会是被自己的侄子气的吧?”
钱婶子就住在赵婶子家隔壁。
她俩本来就是从同一个村嫁到杨柳村的,还是姑娘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就时常掐尖,都想当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
就连相看的时候,两个人也都互相比较着谁嫁的更好。
钱婶子嫁的人家境殷实,当时可是让赵婶子不甘心了许久,可后来,赵婶子的肚皮争气连生了三个男娃,而钱婶子,生了三个闺女之后才拼来一个男娃。
赵婶子算是狠狠的踩了一把钱婶子。
两个人彻底撕破了脸皮。
“钱翠花!你一张嘴整天巴拉巴拉就你会说是吧?那小妖精哪句话提到我了,你上来就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我看人家说的是你吧!”
“哎呦呦,赵兰妞你点名道姓的骂谁呢?”钱婶子拍着大腿站起来想要去拉赵战,“你婶子都骂你旁边的小姑娘是小妖精了!你就那么能忍?”
赵战避开钱婶子的手,牵着月娇娇后退一步神色冷淡,“钱婶,我现在要去我家的地里看看。”
钱婶子一听就兴奋了。
“哎呀呀,怪不得说分家了呢,赵兰妞你这次咋那么大方呢?怎么连地都愿意分给赵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那地就是你家的吗?”
“你们都不知道吧?自打赵战的爹死了之后,赵战在他家里那过的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天不亮就起来,喂牲口扫院子做饭,家里杂活都是他干,就这,吃饭还不许人上桌,那每天蹲在门口吃的那哪是饭,那碗里的米汤都能照出来人影。”
“赵战十五岁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他发着烧一直不好,大夫说他再拖下去可能得痨病,你也不舍得把他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扔出去吧?”
“要我说啊,要不是赵战福大命大这病好了不说还有一手打猎的好手艺,恐怕早在那年大冬天你把人家分出去的时候就活不成了!”
钱婶子的嘴吧嗒吧嗒的语速极快。
赵婶子还没来得及捂,她就把什么都添油加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