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替代(5 / 9)
一些番外。再次感谢小可ai们的珠珠和收藏,ai你们!
陆柒的计划很简单。一,她想办法让陈德蒙在遗嘱上写下“遗产归妻子所有”;二,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让陈德蒙si于非命。
然后他们拿着他的遗产,离开贝沦,远走高飞。
“不,不……姐姐……”陆顺听了,有些语无l次,“杀人……你疯了……”
“疯的不是我,”陆柒苦笑,“是这个不允许我们相ai的世界1。”
“好好想想吧,要不我们就永远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地偷情,要不……拿上这笔钱,我也真正属于你。”
陆柒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烈火,还有无处不在的笃定。
他会答应她的,她很确定。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转瞬即逝。“想想吧,我的阿顺。”陆柒幸福地在房间里转圈,“多么美妙!只要一点点恶魔之血2,我们就能彻底自由了。”察觉到弟弟的脸se有点难看,便快乐地说:“弟弟,我的宝贝……你看,虽然陈德蒙现在在出差,但是或许会议会取消,或者发生随便什么事……下一秒他就可能回来,看到我们赤身0t地抱在一起亲吻。或者我们躲过了这一次,那下一次怎么办呢?直到有一天他总会发现我身上的麝香气味,或者我脖子上的吻痕,然后把我们赶出家门。”
“又或者,”陆柒吻了吻ai人的面颊,“我和他现在离婚,然后我们私奔。但他就不必供养我了。我们一样贫穷!陆家什么都没给我们留下!”
“……但是陈德蒙的遗孀可以继承一大笔财富。”
她望向他的眼睛。她明白,他动摇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陆顺点点头,虽然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搂抱在一起,再次亲吻ai抚起来。翻云覆雨中,陈德蒙在他们的想象里已经被谋杀和埋葬了无数次。那简直不再是一种对未来的幻想,而是扎扎实实的、真真切切存在的,对未来的回忆。舞台上的彩排。已故的陈德蒙一次次倒下又复活,换了各种场景和环境,一遍遍地替姐弟俩演算预定好的幸福。
除了炽热的ai恋、三年后再见的狂喜,讨论谋杀方式简直占据了他们相处的所有时间。si亡像早餐的咖啡一样稀松平常,当他们讨论子弹和高空坠落时,神情镇静得就像往咖啡里加方糖。
陆顺为自己感到惊讶:他甚至没有不安、不感到羞耻,当然也没有丝毫的激动或恐惧。一切就像“应该”发生的那样。
“哼,你为什么学理论物理,不学化学?”陆柒气鼓鼓的亲了一下他的喉结,“不然我们可以用一点点毒。像蛊师那样。”
“姐姐别看那些玄幻剧本了。”陆顺说,“不留痕迹的毒药是不存在的……”
最后他们敲定了一个方案——传统的枪杀。
陆柒还是当红nv演员的时候曾经读过一个剧本。那是一部剧情片,编剧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新人,却因为各种原因被迫离职,这部片子也不了了之。她决定把它重演一遍——只不过是在现实当中。
亲ai的读者3,请看看这才华横溢的剧本吧,为了给自己si去的恋人报仇,年轻的nv人故意嫁给了杀手,在他的刻意引导和狡猾的计谋下,他的仇人,也就是她的丈夫,在她设计的纵横填字游戏中写下了“受够了、不、要、我、活下去、自杀”。意思显而易见。于是她枪杀了他——那样jg准——从太yanx平滑地穿过,伪造了自杀的假象。然后模仿他的笔迹……一张如假包换的自杀宣言!
可ai的纵横填字游戏!愿上神保佑我的誓言4!不过陆柒有个更高明的主意。
“陈德蒙一直想学北夷语。对,就是世界语,萨拉故乡的语言。我可以在花园秋千上教他,然后练习听写……让他在信纸上写‘evosviliihavissufi?eivosortigi’(“我不想再活了。我受够了。我想自杀。”)再用世界语签上他的名字。不用担心,现在联邦有80的人都会世界语,这不奇怪。”
接下来就是枪的问题了。枪械当然是允许使用的,但购买它需要许可证。以陆柒之前的人脉弄到许可证不难,但是商店的申请报告单呢?发票呢?收据呢?处处都会留下痕迹。
1化用了动漫《未来日记》中nv主角我妻由乃的台词。
2恶魔之血:陈德蒙的“德蒙”,英译deon(恶魔)。此数指陆柒在想象陈德蒙si亡。
3关于虚拟人称的使用有两种解读方式。一,模仿汪曾祺《捡烂纸的老头》中虚拟人称的手法,增加代入感。二,真实存在一个“叙述”陆顺故事的人。全文结束时,答案就会揭晓。
4和上次的crosswart一样。阐释为:cross保护,word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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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的底子本来是好的,但他们在畸形的家庭中长大,思想很容易极端,所以他们并不是好人。
其实提到的编剧是我梦想的一个投s,我真的很想当编剧,但会有各种各样的阻碍和挑战……(捂脸)
如果可以请投个猪猪支持一下俺噢!!行某跪谢!!!
或许家里就有枪呢?
她记得布兰克上校有一次登门拜访陈德蒙,他们在书房里相谈甚欢,令她很不喜——那个鼻炎的魔鬼、长着疣的怪物,用了家里一整包的卫生纸;上厕所不冲水,马桶里还漂浮着一个杂牌香烟烟蒂。
但是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把枪——漂亮的、jg致的、闪闪发光的小jg灵——一把小巧的左轮手枪!她还记得他们在晚上谈论时的几句对话。
“子弹?当然有。布兰克上校。你来看看……”
“哦,天哪,这看上去——火力十足!哈哈!”
陈德蒙会把枪放在哪儿呢?
陆柒跑进书房,彻底翻找了ch0u屉。她找到了一小叠皱皱巴巴、发h的旧报纸,几粒曾经崭新、时髦过的纽扣,一本写很多着“陆柒”的本子,还有一大堆没用的杂物。
陆柒心头一gu无名火冒起来,她把那些没用的垃圾扔进废纸篓,尤其是那个小本子——真恶心!她很难想象一个大自己20岁的老男人像个纯情的男孩一样,在纸上一遍遍的写下暗恋对象的名字。
他找得愤恨又绝望,终于在书桌旁的柜橱深处找到了那把他曾经向布兰克炫耀过的左轮手枪。
陆柒惊喜不已,却突然听到书房门开的声音。
“你空白的练习本在哪里?”陆柒背对着门沉着、平淡地说,“萨拉说的对,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学世界语。我想我也得教你了……”
突然她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抱住。
“姐……”陆顺闷闷地说,“枪,找到了?”他蹭了蹭nv人的肩窝。
“原来是你……找到了。你拿着,很快就会用到的。你知道手枪的后坐力……”
“姐姐……对不起,我突然……”陆柒从后面被抱着,看不见陆顺的表情,但她明白他在犹豫。
“陆顺,想听听我的理由吗?”陆柒说,“你想知道我嫁给他之后那些媒t是怎样评价我的吗?你想知道我是怎样像个奄奄一息的猎物一样被他恶心的、多毛的大手抚0的吗?或许我还得告诉你,他肚皮上的毛、他卷曲的毛毛虫似的yjg?他哄着我,叫我‘小鸟儿’,而我就像那么一只金丝雀,任他玩赏,任他把所谓的ai意强加倾注在我身上。这些理由足够吗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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