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迪吧惊魂上(1 / 2)
“啪啪!”有人忽然从我后面拍着巴掌走到圈内,我一看,原来竟然就是谢秋兰,只见她含着感激的目光看着我,道:“多谢温先生对秋兰如此盛赞!秋兰一直为世人对钢管舞的偏见而苦闷,今天得到温先生这一番话,秋兰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连忙道:“哪里,我只是说些肺腑之言罢了,绝对当不了谢小姐感激的。”
沈清云微微笑道:“温先生不经沉吟便出口成诗,不加思索的话语却一语中的,惹得人家都感激涕零了。嘻嘻。”
这弱质纤纤的女孩子盈盈的笑着,那极柔极弱的眼波流转中,一股勾魂摄魄的风流之态显露无遗,直看得众狼眼都直了,口都歪了,下面竟然更加无耻的凸起了可怕的蒙古包。
我几乎不敢看她那娇柔的媚态,实在太诱人不是?我也算不上君子,万一竟如群狼般起蒙古包,岂不是要被影镇压?当下我笑道:“沈小姐过誉了。都是谢小姐舞蹈实在过于感人,至今我才知道为何孔子三月不知肉味了。只要看了她舞蹈的人,我相信都有我刚才的感觉。大家说是不是?”
群狼连忙大家赞成。一人道:“那是那是!秋兰的舞蹈x4e0d;x6127;全国大奖啊!”另一人则无耻的道:“以我看,那次大奖赛的评委要么眼睛瞎了,要么受了黑钱搞内幕!要不我们秋兰怎么也是第一名金奖啊!”又一人道:“钱哥之言大畅我心!我也深为赞同秋兰的舞蹈绝对天下第一!你看中央台春晚那些乱七八糟的舞蹈,那还看得入眼啊?别提什么感动,出境界了。我看秋兰未来肯定是全国第一的舞蹈明星!”
还一人则道:“维莱老弟之言我基本赞同,但有一点我必须给你更正:秋兰现在已经就是全国第一了!未来则是世界第一!”
一时谄谀之语献媚之声不绝于耳,我和影、清颜听得几乎要吐,而沈清云则吟吟而笑,不以为意。至于当事人谢秋兰则被谀词媚语淹得脸色惨白,连连向我射出哀哀的求救颜色。
我滴神啊,我身边可是有女朋友在的哩,你这么做将我当成什么了?但英雄救美一直是我们男人最好的美德不是?当下我只得勉为其难的道:“大家静静!现在距十一点尚有两个小时之久,我们在这里闲着却也无聊。我提个建议,大家不如以击鼓传花方式依旧做白天那个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如何?”
众狼正待反对你小子谁啊?我们聚会由得你作主吗?不料美女们竟一致赞成,谢秋兰更是拍手欢欣鼓舞起来,其殷切之情流于眉目,使人无法反对。
在刘菁的强力组织之下,鼓和花弄来了,规则也很快定下来:鼓声定持花者随意在座中选一对手划拳,败者做胜者题目,而题目规则与白日同。
刘菁自告奋勇敲鼓,于是背身而坐。大家围圈而坐,鼓声起,红花传,瞬即一圈。忽而鼓声定,大家仔细一看,却是在沈清云手中。我和影笑道:“看来有人遭难了,这位沈小姐划拳那可是”
我话尚未说完,却被沈清云的手指所吓倒!错了吧?不会又是我吧?我滴神啊,为何偏偏总是我?第一次出诗题难我也罢了,后来你又要我评价谢秋兰的舞蹈,这次你的针对性更强了小姐,我和你有仇吗?
沈清云见我流露出哀哀求饶的神色却微微一笑,道:“我看大概温先生又要大冒险了。不过呢,我的题目都已经出好了,你先得好好想想倒底选什么哦?”我当时鼓气而起,道:“沈小姐未开战先言胜,未免乐观过早吧?”
于是依旧拳头上分胜负,我素来引以为傲的猜拳又一次被人蹂躏了,那丫头似乎有窥视人家心灵之术,每每你出的拳,她都似乎料敌先机。三战三败之下,我只得俯首认输,叹道:“在猜拳技术上,我对沈小姐是惊为天人啊!”沈清云微微笑道:“人家是个丑丫头么,不在这些小技巧中略韦出点,都没人看人家半眼了!”
我不敢言语,连忙谦让众狼。众狼谀词媚语顿时如钱塘江大潮翻滚奔涌而去,但沈清云可不是谢秋兰,她完全是“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待得众人言语越发不像话了,沈清云却道:“温先生选好没有?我要出题喽。”
我咬咬牙道:“还是大冒险!相信沈小姐会‘怜香惜玉’吧?”
影笑着掐我的胳膊道:“无耻,你都是什么香玉啊?”
清颜也笑道:“是啊?伟子,你是不是去过泰国做了那什么什么啊?”
我大汗!只好低头不语,耳中听沈清云道:“我当然会怜香惜玉啦,嘻嘻。其实我的题目很简单,就是请温先生用初恋情人你在哪里作一首歌,唱出来。由于是现场作词作调,我可准许你借用其它歌曲的曲调,只是词必须合拍。”
我巨呆!我都很少唱歌哩,虽说初中时代也曾参加过歌曲比赛也得过二等奖,但那是在我们家乡的小镇子里啊!还作词借曲?我都不知道什么叫曲,就连简谱都识不全啊!我欲哭无泪的想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我呆了又呆,直到现场诸狼嗷嗷的催促,我才用我那稍显“稚嫩”的歌喉开吼道:初恋的情人啊,告诉我:你现在在那里,在那里开花?
你曾如施魔法般让我感到这人世间的无限美丽
你曾让我有着无法自抑的癫狂
东方的晨光可在抚慰着你
在那清澈的美丽小河畔?
昨夜吹过的凛冽寒风,
可曾让你如昔日般颤抖?
当北山的那个野孩子,
把你的形影当成绿叶在编织自己的梦想时,
他在低声向上苍祷告,
还唱着那古老的颂歌。
那棵古槐树棵还活着?
可仍旧用那密密的树叶,
常在夏日炎炎的时节,
把恋爱中的男女招徕?
莫非它在我们伤别的痛苦中,
已经凋残得如我一般,
黄土地的尘土正在贪婪的,
扑向它的枯黄树叶
告诉我,是谁在你的身边,
哀慰着你那受伤的心灵,
他是否如我一般时常为你带来忧伤?
你可曾把他的苦泪流在自己的身上?
幽冥的暮色啊,
同样撒在我们的身上。
在我的记忆中你身披圣光,
一切都充溢着欢悦和宁静。
我的歌喉虽然乱七八糟,但我这个人确实在有些急才,稍稍借用了些威尼斯的眼泪曲调,加之我稍显苍凉嘶哑的音质(最近刚出医院,上次挨打嗓子还没完全恢复不是?),竟然将这首初恋情人你在那里表述得淋漓尽致,只要有情感的人,大约就会被歌曲的内涵所迷惑。
我在歌唱中其实已经沉浸在自己编写的歌词意境中,唱完后一看,大家都愣在那里呆呆的凝视着我,一个个似乎在看怪物。
我傻傻的道:“嗯,唱完,大家继续。”
“哗啦啦”大家醒悟过来顿时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沈清云柔柔的秀目之中竟然有了些雾气,她道:“温先生真是大才!要是温先生在音乐上发展,清云愿将先生的所有音乐作为典籍收藏。”
谢秋兰则呆呆的道:“是啊是啊!温先生说我跳舞有意境,温先生唱歌我看也唱出意境啦!我都似乎看见你那个初恋情人啦!”
我苦笑道:“且慢!大家都别当真,我只是为你们所迫胡乱凑数罢了,真的到台上,我这样的东西绝对是拿不出手的!”
我说话中,影悄悄将手指挪到我的腰间,道:“伟,你的初恋故事可是没有告诉过我的